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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夜枭去了客房。
夏梦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院子里对着一株开得特别好的栀子花发呆。
这院子里的花都是有香味儿的,因为是客房,玉翡然就没来祸害,很多花树都是长了十几年的,老大一丛。
“在想什么?”夜枭出声。
夏梦被吓了一跳,看见是夜枭直接从石凳上蹦了起来。
“表、表哥……”
小丫头眼神躲闪,不知所措又觉得羞愧。
小时候她很喜欢缠着夜枭的,夜枭也很疼爱她,每次去夏家都会给她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叮嘱她的养父母要好好待她。
这些她都记在心里的,是最珍贵的恩情。
可是现在,夏梦觉得自己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表哥,我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要……”那些话太羞耻,夏梦没办法说出来。
夜枭指了指石凳,面色沉静如水:“坐吧,有话慢慢说。”
夏梦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坐下了。
“表哥,对不起,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
夜枭跟玉翡然的事夏梦自然是知道的,对于横插一杠子的自己,夏梦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管你的事。”
管家过来请示:“爷,早餐摆在哪里?”
夜枭看了夏梦一眼:“就摆在这里,我陪梦儿小姐一起吃。”
夏梦惊讶的抬起头:“表哥,你不生我气吗?”
“我说了,不管你的事。”夜枭叹了口气:“我过来就是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还想回去吗?”“我不想回去,我要上学。”夏梦激动的站起来,“表哥,我才十九岁,不想结婚,更不想留在夜家。我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梦想,我想完成学业,还想出国留学。我不想变成那些家族里的
一员,被家族当成棋子。我感激我爸妈的养育之恩,可是我不想用我自己的人生去报恩。”
夏梦说的很快,表情坚决。
她眼睛红红的,想必昨晚哭的十分厉害。
如果是别人,留在夜家就意味着一辈子荣华富贵了,谁不心动?夜枭满意的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我给你一套房子,你以后自己住,供你上学。第二条是我马上安排你出国,也会资助你完成所有学业,你选哪
一条?”
夏梦毫不犹豫的就选了第二条,“如果可以马上出国,我就想早早离开这里。”
“好,我让云辰马上就帮你安排。”夜枭说。
夏梦红着眼睛笑了。
“表哥,你家那位……是不是跟你吵架了?”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夏梦又开始担心夜枭。
她对玉翡然很好奇,见过是见过,却不熟。知道他是炎氏帝国第一美男子,传闻性格乖张心狠手辣,可以说是帝国的传奇人物。
夜枭苦笑:“这些事不是你小孩子家家的该问的,就算我跟他吵架也不是因为你,你别放在心上。”
夜枭这么说,夏梦就安心了。
早饭后云辰就先带夏梦从夜家搬了出去,夜枭去了夏家。
他自然是去跟他外公吵架的,据说把夏老爷子气了个仰倒,严令他们不许再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还说夏梦她要送出国去念书,她的婚事不许他们再胡乱插手。
夜枭的小舅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不过他一直把夏梦当亲生女儿抚养,心里也是舍不得就这么把夏梦送人,现在见夜枭要管这件事,他是乐得夜枭管的。
反正夏家老爷子不敢不听夜枭的。
安排完了这些从夏家出来,夜枭坐在车里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
玉翡然现在不想见他,但是他也不能不过去,于是只能让司机还是把车开到元帅府。
结果罗列却说玉翡然已经回玉家了,这会儿元帅府有客人,宴轻舟。
穆乘风看见宴轻舟依旧没好脸色,见对方脸上被他打出来的淤青已经消失了,很想再补几拳。
宴轻舟是和温衍一起来的,温敬亭和林菲前段儿刚回了丰市,带了一些向大海的消息过来。
据说向大海还是把温柔的墓保留着,尽管里面已经没有了温柔的骨灰,甚至连一件温柔的衣服首饰都没有,但是他依旧每天都过去打扫那座空墓。
“他在墓园找了看大门的工作,工作倒也很清闲。身体也很好,看见我妈还主动打招呼了。”温衍说:“时过境迁,他大概已经大彻大悟了。北北,你就放心吧。”
炎北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
“哈哈,那就好。”温衍在穆乘风冷酷的注视下都快绷不住了,不由苦笑:“妹夫,你看你,我又不是故意惹北北难过的,她虽然嘴里不说,心里肯定也想知道那人的近况啊,北北你说是不是?”
炎北抓了抓穆乘风的手,笑着道:“是,他这样挺好的,从此以后大家就相安无事吧。”
原谅是不可能的,只是毕竟也是叫了将近二十年爸爸的人,炎北只希望他以后岁月静好。
宴轻舟的话很少,一直面带微笑。尽管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但是炎北敏感的觉得那里面多了一些东西,让他看上去仿佛多了一抹神采。
“这一次穆乘风他们多亏了宫雪帮忙呢,轻舟,你见到她的话代我问个好。大哥说要给宫雪请功,被她拒绝了,我想请她吃饭她也没有回应,可惜,我真的很喜欢她呢。”炎北说。
宴轻舟也苦笑:“雪儿不愿意见我。”
穆乘风看着宴轻舟的眼神就有些嫌弃了,“知道你受伤都没去看你,晏总,你的魅力哪里去了?”
这么幼稚的话从穆乘风嘴里说出来效果还是很惊人的,炎北和温衍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穆乘风,宴轻舟的反应倒是很平常。
只要是跟北北有关的,穆乘风多幼稚宴轻舟都不觉得奇怪。毕竟,两个人打架也不是白打的。晚上睡觉,穆乘风搂着炎北继续使劲生女儿,雾散雨歇后,穆乘风亲吻着炎北光滑的背脊,听着她在他怀里娇气的哼哼唧唧,只觉这日子怎一个美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