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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就这么过了四五天,水笙在刘沙河的照料下已经能坐起来了,此刻她正端着半碗粥,拿着汤匙在搅动着,幸好这茅屋里不知被谁准备了足够的干柴,不然连饭都没发烧了。
水笙对刘沙河也没有了那么多抗拒,因为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少有的温柔。
饭吃完了,水笙将碗放在地上,不好意思的看了刘沙河一眼,又得麻烦他洗碗了。刘沙河的行为彻底刷新了她的认知,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个男人是会做饭洗碗的。只每日里就是这清淡的米粥,她吃的有点腻了。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刘沙河可能早已习惯了这样,做饭洗衣对他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原本就对水笙没有好感的他难得的见了一丝温情,他只是觉得水笙可怜。
“这是药,一会儿你自己换上。”
刘沙河说完端着地上的空碗走了出去,给水笙留下了一瓶黑乎乎的膏状物,里面的药已经用去了大半,原本满满的瓶子所剩无几,听他说,这瓶药是来自西域的疗伤圣药,极为稀罕。
她轻轻的解下衣裳,用盆里的温水擦拭了一边伤口,再温柔的将那黑糊糊的东抹在自己的胸部,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游走全身,让她心头一阵哆嗦,然后将一条带子在身上绕了一圈。
刘沙河走进来,见水笙小脸红扑扑的,她偷瞄了一眼刘沙河,目光迅速躲闪到了一旁。
“怎么了?生病了吗?”
水笙别过头道:“我,我没有!”
“那是怎么了?”
刘沙河蹲下身来,将手按在水笙额头上试了一下,见她也没有发烧,只当是女儿家的娇羞,也不再多说什么。
水笙低着头,身上原本冰冰凉凉的感觉消失不见,变得热了起来,麻麻的,痒痒的,让她好难受,有一种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挠的冲动。这要是别处还好,可是它却在女儿家私密的地方,尤其是还在刘沙河面前,这种羞愧难当的滋味,让她饱受煎熬。
胸口的那两只小白兔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变得异常活跃起来,水笙努力的捱着,臊得她两只眼睛好像滴出水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刘沙河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在水笙心间尖儿一晃,压抑的心就像江水突然决了堤,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放松下来。一丝微弱的轻吟从她喉间发出来。
“啊~,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刘沙河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水笙的的脸,觉得她这会儿煞是可爱。
“你怎么了?让我看看。”
刘沙河说着便不顾她反对,强行拉开了水笙胸前的带子,两只稚嫩的小白兔昂首而立,他哪还不明白水笙的状况。
原本是看着那对小兔子营养不良的,在黑玉断续膏里给它加了一点饲料,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效果,有点太猛了!
刘沙河哈哈一笑,用手指弹了一下,
水笙猛然拱起腰,在刘沙河胳膊上咬了一口,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没事,正常反应,忍一下就好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刘沙河,水笙感觉自己有了想死的冲动。
“呜呜呜,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屋内传来了水笙的咒骂声,刘沙河却丝毫不为所动,闲来无事,逗一下这个青涩的姑娘也是乐趣。
大雨滂沱,像瓢泼一样。
官道上,两人斗得正酣。
刘乘风一剑逼开水岱,飞身一脚将其踹倒在泥塘里,然后指着水岱骂道:
“兄弟一场,何必苦苦相逼呢?”
水岱在泥塘爬起,用手揩掉脸上的泥水,长剑指着刘乘风说道:“交出辟邪剑谱,你我还是兄弟,我会在大哥二号面前给你说好话的。否则的话…”
“哼哼,辟邪剑谱根本不在我身上,再说像你这种连女儿都能出卖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水岱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若不是你喊走了福伯,汪啸风岂能安安稳稳的带着人离开。”
“废话少说,交出辟邪剑谱,不然你今日休想活命。”
“哈哈哈,就凭你?兄弟一场,如今却到了生死相搏的地步,水岱,是你们逼我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情谊,只有生与死的选择,刘乘风终于动了杀心。
他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等花铁干和陆天抒赶来,等待他的只有死。
大雨遮挡了兵器碰撞的声音,雨中的两人不断变着招式,刘乘风的是太极大家,太极剑一施展开来便是绵绵不绝,将水岱的攻势全部挡下。落花流水,排的不仅仅是年龄,更是武功。
骏马疾驰,踩过官道上的水洼,溅起一片水花,雨水很快打散了马蹄在官道上留下的足迹,这是一匹枣红马,和马背上带着斗笠的骑士身上的衣服是一个颜色的。一人一马很快就消失在大雨中。
花铁干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水岱,赶忙将他扶起,他的剑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手里紧紧抓着一条胳膊。
那是水岱自己的胳膊,血还往外流着,不过很快就被雨水稀释,变得模糊了起来。
“老四,那贼子呢?”
水岱的口一张一张的,就是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了指方向,花铁干咬咬牙,将水岱丢下地上,头也不回地顺着他指引的地方赶去,水岱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惨白的脸瞬间变成了青色。
刘乘风砍下了水岱的一只胳膊,自己也受了伤,一口气跑了数里,终于在一块石碑下倒了下来。雨慢了,他也跑不动了!
刘乘风正扶着石碑喘着气,身后突然出现的马蹄声让他心中一紧。回首望去,正是他熟的不能再熟的花铁干。
“二哥,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交出辟邪剑谱,我饶你不死。”
“我真的不知道辟邪剑谱,不信你可以搜。”
“呵呵,老三,既然辟邪剑谱不在你身上,那你跑什么?”
“二哥何必明知故问,我那日可是亲耳听到了你和老四的对话,你们要杀了我。”
花铁干道:“一派胡言,我和老四啥时候说过要杀你,分明是你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