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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是唯一一个想要共赴余生的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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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就诊室的大门被推开,医生的出现及时地打破了屋内旖旎的气氛。

医生抬眼瞧见阮清泛红地脸颊,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空调的温度,想了想,又往下调了亮度。

二十度,应该不热了吧。

“刚刚护士已经跟我说了小猫的大致情况,等一下只需要检查血常规、尿检以及猫瘟病毒,不过我瞧小猫精神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们先去前台缴费吧。”

“好,那麻烦您了。”

两人出去时,外面正好迎面走来一位中年阿姨。

阿姨盯着江妄瞧了许久,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下午走得急,猫笼子忘记拿了,我正找你呢。”

场面有些尴尬。

江妄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倒是阮清听出了关窍,扭头问他:“什么笼子?那猫不是你捡回来的吗?”

“什么捡的呀,这是今天下午这位先生在我那买的,是要讨老婆开心。”

阿姨边说着话边把江妄给夸了一番,“姑娘,你先生可真会疼人,这么好的男人天下少有哦,不过,你们这会来宠物医院,是小猫出什么问题了吗?”

护士笑答:“不是,这位太太是带小猫来检查的,顺便打个疫苗。”

阿姨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啧了一声:“我胖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那小猫要是有问题,我能卖给你吗?”

“您误会了。”见阿姨有些生气,阮清忙解释:“我先生骗我说这猫是他捡来的,所以我就带着小猫过来检查一下,不是怀疑您做生意不诚信。”

“这样啊。”阿姨瞬间反应过来,一扭头正好看到江妄那犹如锅底灰般的脸,“看来是我说漏嘴了,真是不好意思。”

阮清笑了笑,“没关系的,你不用介意。”

小猫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正如阿姨所说,简直健康得不得了。

阮清顺便又给小猫补了一针疫苗,这才同江妄回了御卿园。

回去的路上,阮清目视前方,嘴里问江妄:“小猫明明是你买了的,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是你捡的?”

江妄泰然自若,“那你呢?我们才结婚多久,你就开始有家不回?”

阮清一时语塞,措辞好久后才解释道:“我不是有家不回,而是,而是盛妤好久没回来了,我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清清。”

“嗯?”阮清扭头看他。

江妄眸色沉沉,仿佛是要比这深夜还要悠长:“你是不是很怕我?还是很厌恶跟我待在一起?”

阮清微怔,“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被人戳中心思,阮清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外,江妄继续说:“我知道你对于我们的婚姻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可我想,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就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经营好这段婚姻关系,你这样突然躲着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甚至,超出我想象中的好。”

江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丝委屈:“你既然觉得我好,可为什么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试着接纳我?你对这段婚姻没有信心,想要签婚前协议我也答应了,可即便是实习生也有实习期,你怎么能试都不试,就直接判我死刑呢?”

听着他声声控诉,阮清头顶升起三个大大的问号。

分明是你心里装着别人,怎么到头来,自己却成了那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我说错了吗?”

阮清端详他许久,最终还是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我签婚前协议,不是因为对这段婚姻没有信心,而是不想耽误你。”

江妄听得一头雾水。

阮清深叹一口气,低着头喃喃:“你心里分明有别人又何必来招惹我,咱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听到这句话,江妄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紧,语调骤然阴戾:“我心里有人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阮清听着他不善的语气,只当是说中江妄的心思,索性破罐子破摔,没好气道:“还需要别人告诉我吗?满融城的人都知道你心有所属,我又不是傻子。”

江妄耐着性子解释,“既然满融城都知道江妄心有所属,可作为当事人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心里有人?”

“嗯?”

阮清拧眉,他是被气糊涂了吗?

江妄看她一眼,随后叹息一声寻了个安全的地带停车。

“所以你以为我心里有别人,这才签了婚前协议,等两年后好成全我们?”

阮清看着江妄,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江妄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你还挺大度。”

“还好。”

阮清虽然人如其名,但有时候说话真能把人给噎死。

江妄气结,他现在恨不能把阮清的脑壳给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到可以听到窗外秋虫鸣叫的声音。

阮清脑海里一直翻滚着江妄刚刚说得那番话。

他这算是在向自己澄清吗?

难道当初江妄选择和自己结婚,真的不是因为宛宛类卿?

阮清从不是个自我内耗的人,既然抛出了问题,那么就要解释清楚,她刚想开口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妄已经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他紧紧地拥着她,这突如其来的轻吻如暴风雨一般让人措手不及,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江妄实在是很会亲,每每与他接触,她都是那个率先败下阵来的。

就像现在。

阮清本能地想要拒绝,可却是心不由身,脑子里想的是拒绝,眼睛却顺从地闭了起来。

这一吻缠绵而漫长。

阮清觉得自己像深海里的鱼,窒息燥热。

只能等待着江妄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氧气,直至自己快要窒息时,男人终于松开了她。

江妄捧着阮清的脸蛋,看着她唇瓣嫣红,暗哑地声音里带着几分认真,“阮清,你听清楚,我江妄洁身自好三十四年,对待婚姻认真,身边别说是女人,就连个母蚊子都没有,你是唯一一个想要共赴余生的人,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