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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人,听着娄晓娥说着的话。
说到底,还是许大茂想要孩子的事儿。
本来,娄晓娥跟许大茂一块去了许家。
从娄晓娥一进门,许父跟许母就阴阳怪气的埋怨她。
说的话,无非是许大茂娶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要是许大茂娶了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儿孙满堂。
这话在娄晓娥的心里,跟一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她在许大茂的家里,肯定是吃不下饭。
而许大茂是个要面子的人,他拧着娄晓娥的胳膊,怒声说了一句。
“娄晓娥,你敢走试试。”
俩人不欢而散,娄晓娥回到院里。
至于许大茂,还在许父的家里。
要说许父许母,跟娄晓娥还真有一层关系。
解放前,轧钢厂还在娄半城的手里时候。
许父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母是娄家的帮佣。
一来二去,就有了私情。
娄半城成人之美,给俩人操办了婚事。
而许大茂长大以后,从小就艳羡娄家富商的日子。
凭着能说会道的一张嘴,算是将娄晓娥哄娶了。
当然,五十年代的时候,娄晓娥的家庭成分并不好,也不好找婆家。
许大茂本来还想着,以后继承娄家的轧钢厂,也没想到,最后娄父将轧钢厂,无偿捐献给国家。
从此以后,不管是许父许母,还是许大茂,对娄晓娥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说白了,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以前我们全家伺候你,现如今你嫁到许家,就得伺候我们。
再加上,许大茂跟娄晓娥结婚这几年,确实没添孩子。
等娄晓娥说完,一脸委屈的抹着眼角的泪花。
她的脸上,还是有着个性鲜明的倔意。
“这许大茂啊,要是有柱子一半好都成,他还敢动手,看我不教训他。”聋老太太宽慰着娄晓娥。
“许大茂也太不像话,哪能动手打女人的,阎解成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踹断他的子孙根。”于莉一脸怒容,攥紧拳头。
她是真不怕阎解成,也没少踹他。
自从于莉喝了何雨柱给的牛奶,力气长了不少,一脚踹毁阎解成的蛋袋子,真不是开玩笑的。
何雨水也站在娄晓娥的身后,轻轻拍着娄晓娥的后背,“晓娥嫂子,气坏身子可不好。”
娄晓娥点着头,就见何雨柱一言不发的喝着米酒。
她自己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
以何雨柱在轧钢厂副厂长的地位,整治许大茂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以后的日子,不还得过嘛。
娄晓娥偷偷瞟了何雨柱几眼,对眼前的何雨柱,真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要不是自己嫁给许大茂,她真会爱上何雨柱。
单说今晚上的厨艺,就彻底征服了她。
可世上,哪有后悔药。
几人在月色下,聊着天,聋老太太对娄晓娥,淡声说道:“晓娥,今晚上你跟我睡,许大茂要是敢闹,我就拿拐棍敲他。”
娄晓娥点着头,本来她想回娘家,心想还是算了。
端午节要是回去,也给父母添堵。
一旦让家里的弟弟知道,说不定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天色渐暗,时候也不早了。
桌子上剩了一点水晶蹄膀,还有半碗血鸭,余下的菜算是都吃完了。
住在东厢房的秦淮茹,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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