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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棒梗在学校,可就真抬不起头了,虽然我也觉得,这孩子有点过,哪能这么混蛋的。”阎埠贵皱着眉,赔笑着,“可要是去学校通报他,我就觉得有点过了。”
“三大爷,您是院里的大爷,我何雨柱无所谓,我没道德。”何雨柱嘴角勾笑,继续说道。
“棒梗人脏,手也脏,我就得骂出来。”
“把脏话骂出口,嘴巴才能干净。如果把脏话咽下去了,那心就脏了。”
“我这人心脏,嘴也脏,道德就更脏了。”
他说完,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着。
“柱子,我跟你一块去。”三大爷在背后喊着。
他说着,跟着何雨柱,一屁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柱子,你这天天带着根棍子,真怕别人下黑手啊。”阎埠贵搂着何雨柱的腰。
“这叫有备无患。”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朝着红星小学走去。
这红星小学在红星公社的东大街上。
其实,离红星轧钢厂并不算太远,也就隔了两条街。
等何雨柱到了红星小学,阎埠贵与门口的门卫打着招呼,直接走了进去。
红星小学,有着三层楼。
每一层的外墙上面,都有几个大红的字。
“智者常学,行者常智。用爱育人,仁义大度。”
“校长办公室在办公区的二楼,你跟我来。”阎埠贵在前面走着,带着何雨柱,上了二楼。
咚咚咚。
阎埠贵敲着门,就看里面有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戴着方框眼镜,大肚溜圆,方脸无须。
“阎老师,你找我有事儿。”校长开口问道。
他指着何雨柱,堆笑说道:“李校长,他叫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找你汇报点事儿。”
李校长一听,阎埠贵对何雨柱的介绍,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满脸笑意的伸出手,“哎呀,轧钢厂的领导,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阎埠贵看着李校长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阎老师,你先出去吧,我跟这位副厂长同志,在办公室里聊聊。”李校长说着,让阎埠贵直接出去。
等阎埠贵走了出去,李校长起身给何雨柱,泡了一杯茶,俩人拉着家常。
“轧钢厂第二车间的副主任李爱国,是您儿子啊。”何雨柱恍然问着。
李校长连连点头,“对,那是我二儿子,我还有个大儿子,是在红星小学当教导主任。”
俩人寒暄了一会儿。
也算是知根知底,有了初步的了解。
要是从职位上来论,轧钢厂的副厂长比小学校长,那最少高了二级。
这李校长对何雨柱热情,也在情理之中。
儿子是人家的下属,职称也比你高。
“何厂长,您来学校,找我有什么事儿,直说就行。”李校长专门将那个“副”字去了,以示尊重。
当然,这只是在私人场合,才能这样称呼。
何雨柱娓娓道来,将棒梗在院子里的所作所为,一一说了出来。
不管是砸门撬锁偷钱,还是偷一大爷家的肉,给面缸里撒尿。
我既然是来打击你的,那就精准打击。
“这孩子···真这么混蛋啊。”李校长难以置信的问着。
“你要是不信,就给阎埠贵叫进来,你问问就知道。”何雨柱淡声说着,“这事儿,我本来不想惊动学校,可这孩子忒混蛋,混蛋到家了,他砸门偷钱,这是入室抢劫,祸害我我能原谅!可祸害粮食,我得艹他祖宗。”
“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严肃处理。”李校长说着。
他没再去问阎埠贵,毕竟这种事,堂堂一位副厂长,不会撒谎。
不多时。
李校长喊来一个女老师,何雨柱一看,这不是冉秋叶嘛!?
“何厂长,这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老师。”李校长介绍着。
冉秋叶看着器宇轩昂的何雨柱,伸出纤细的手,笑着说道:“你好,我叫冉秋叶。”
“何雨柱,红星轧钢厂副厂长。”何雨柱淡声说着,看着冉秋叶眼神一亮。
李校长跟冉秋叶交代了一句,沉声说道:“开全校大会,必须严厉严肃批评贾梗,这孩子忒混蛋了。”
冉秋叶点着头,出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对何雨柱一笑。
红星小学全校大会。
阎埠贵看着站在台上的棒梗,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就不怕这孩子,想不开。”
何雨柱看着台上的棒梗,垂着头,耷拉着脸,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三大爷,他要是坏到你身上,你就不这么想了。”
“我以前对秦淮茹,对棒梗跟小当,哪个不是掏心掏肺。”
“狗咬你,你得打回去!一旦,狗咬你,你还喂它,那狗只要饿了,就会继续咬你。”
“问题是,狗咬你,你还原谅他,那就是你活该了。”
“记住,有些狗天生白眼狼,它喂不熟。”
阎埠贵点着头,就听台底下的学生哄笑,喊道“贾梗尿裤子啦。”
而何雨柱,就是要击溃棒梗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