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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我哪还有钱呐。”秦淮茹委屈的不像话,“你说,我要是有钱,棒梗也不会砸你的锁,去偷你的肉吃,更不会去祸害一大爷。”
何雨柱摇着头,“你儿子棒梗,有钱没钱都是个贼,他天生坏种。”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的话,深吸一口气,再次抓着何雨柱的手。
却没想到,何雨柱不给她机会。
“你既然想谈,就有点诚意。”何雨柱盯着秦淮茹,“今儿,我拿你的缝纫机抵债,这一次,你要是还不想出血,那就免谈。”
“可我告诉你,棒梗是故意伤害罪,没有我的谅解同意书,他出不来。”
“还有,你不是想进轧钢厂吗?接贾东旭的班么?我不点头,你进不去,也不可能进去,那你们家等着喝西北风吧。”
秦淮茹愣住了,也彻底呆住。
她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狠心,还一字一句的告诉自己。
可秦淮茹也知道,轧钢厂副厂长何雨柱的话,得多有份量。
压死她,绰绰有余。
他是小人,光明正大的小人。
秦淮茹委屈的大哭,“柱子,我不知道哪儿得罪你,你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别,你别委屈,我是受害人,是你儿子棒梗砸的我,是你婆婆贾张氏打的我,你委屈个什么劲儿。”何雨水双手枕在后脑勺上。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油盐不进,也只能低声下气的问道:“柱子,你说吧,要多少钱。”
何雨柱轻飘飘的竖起三根手指头,从嘴里吐出俩字。
“三百。”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脸上惨白,“柱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不不不!是你家棒梗要我的命,我现在这头,还疼着呢。”何雨柱笑着,再次拿着一个苹果啃着。
秦淮茹的脸上阴沉如水,心里想着,这傻柱子,怎么猜的那么准。
她手里也就三百多块钱,这是贾家的全部家当。
“能不能少点。”秦淮茹抠着衣角。
“滚。”!何雨柱干脆利落。
“柱子,你···你得给我留条活路啊。”秦淮茹结巴着。
何雨柱摇着头,缓缓道:“以前我认识个好人,可啥叫好人?说白了,就是让你们这帮白眼狼,占尽他的便宜,你们就会管他叫好人。”
秦淮茹不说话,可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如果我何雨柱什么都能原谅,那我受的罪,经历的苦难,都是活该。”何雨柱瞅着秦淮茹,“我可以不恨棒梗跟你,可是不能平白无故原谅你。”
“这就是我何雨柱的规矩,错了得拿钱了结,玩嘴不行。”!
秦淮茹···玩嘴真不行吗?!
“成,柱子,这钱我给。”秦淮茹气得脸色惨白,可心里想着,以后得活下去。
要是何雨柱,真不让她进轧钢厂,接贾东旭的工龄班。
那她全家,别说喝西北风,就算是喝尿,都不一定能喝饱。
“还有,给我洗三年衣裳,让你洗脚的时候洗脚,让你洗头的时候洗头,我想抽你的时候,就得抽你。”何雨柱嘴角勾笑,像个暴君。
秦淮茹无可奈何,她看到,被何雨柱掐住自己喉咙的“手”。
可却无法挣扎。
最想不通的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何雨柱。
“好。”秦淮茹叹气点头。
何雨柱站起来,“好,我现在就想抽你。”
啪!
一巴掌下去。
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