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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点着头，走到崔大可的面前。
“领导。”
崔大可点头哈腰喊了一声。
这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崔大可想的很简单，只要丁秋楠跟他吃顿饭，用烈酒一灌，就算你是副厂长，也得靠边站。
“还不死心。”何雨柱淡笑着。
崔大可仰着脸，目光盯着何雨柱，“领导，我是来上班的，哪有死心不死心的。”
何雨柱看着崔大可死皮赖脸的性子，还真有点欣赏他。
他就喜欢崔大可不要脸的劲儿。
“走吧，我给你安排工作。”何雨柱淡声说着。
崔大可急声说道：“我在机修厂，是厂里的干部，是机修厂的食堂主任。”
“哎！不巧了，不是。”何雨柱摇着下巴，“这是红星轧钢厂，你要是想当主任，就回你的机修厂。我轧钢厂装不了你这尊大佛。”
“我不回。”崔大可摇着头。
他一路跟着何雨柱，走到“炼钢车间”。
这炼钢车间的温度，跟仲夏的三伏天差不多，一进去就热的浑身冒汗。
何雨柱看着炼钢车间的主任，随即说道：“老柳，这是机修厂来学习的，让他从基层做起，你们车间最苦最累的是哪个工作。”
炼钢车间的柳主任，瞅了一眼崔大可，“炉前工，还有就是抬铁水。”
“行了，先让他干个炉前工，多磨炼磨炼，这以后是个好苗子。”何雨柱拍着崔大可的肩膀，随即走了出去。
崔大可被引到炉前工的岗位，刚一走近，浑身就烫的发晕，这温度最少得有五六十度。
“炉前工，是一个小时一倒班！”车间主任对崔大可说着，“你是机修厂的骨干，何副厂长说了，得多磨炼磨练你，你就先别倒班了。”
崔大可拿着钢钎，站在炼钢炉前，钢炉里的火星子，就跟烟火一样，崩裂出来。
就算是大夏天，他也得穿着厚实的棉护服。
一般的工衣，可真的扛不住。
不过，炉前工在轧钢厂里，也算工资最高的工种之一。
吃得就是苦，那不是一般的苦。
崔大可看看着换班的，是一茬跟着一茬，他握着炉前工的钢钎，烫的双手都是血泡。
一场大汗，就跟雨水一样，浇在崔大可的身上哪个。
“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崔大可嘴里动弹着，“怪不得机修厂的人骂我，就这活儿，吃不饱真的没法干。”
不在基层，不知道基层的苦。
崔大可以前为了巴结领导，走形式主义。
不是让工人吃白菜土豆，就是吃粗粮窝头。
美其名曰，叫“忆苦饭”。
底层卖力气的工人，骂他那叫一个骂爹骂娘。
崔大可站在炼钢炉前，开始忆苦了。
嘭！
崔大可晕厥在炼钢炉前。
噗！
崔大可睁开眼，看着何雨柱一口凉水，喷在他的脸上。
“崔大可，你不是喜欢忆苦吗！起来，接着苦起来。”
崔大可：“······。”
你弄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