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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
“大茂耍流氓，让人轧钢厂的保卫科，抓了个现行。”
“嘿！你说这许大茂，看着人五人六的，胆子还挺大。”
“三大妈！你可不能这么说，万一大茂急了，钻你被窝可不行。”
院里几个说闲话的妇女，坐在院里聊着家常，相互开着玩笑。
“秀娥嫂子！你是想，许大茂钻你的被窝吧。”
这六七个妇女，在说着荤素不忌的话，相互取笑。
是不是很开放！
没错，六十年代还真的算开放。
这在四合院里，倒是很家常的闲话。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一走进来，就听着院里人说着许大茂。
“你们甭胡扯啊！人家许大茂，还做人不做人了。”何雨柱说着。
其实，这话是说给娄晓娥听的。
娄晓娥朝着何雨柱走了过来，俩人进了屋。
“雨柱，许大茂是不是真的跟人家耍流氓了。”
何雨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一口，“我说实话，我真没亲眼看见，是许大茂撞人家保卫科的枪口上了。”
娄晓娥眼神晃晃的瞅着何雨柱，“继续说。”
“反正，被保卫科抓了个现行，人家进去的时候，厂医丁秋楠的衣裳，都被扯开了。”
“你说！我倒是想包庇许大茂，可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呢。”
娄晓娥惊异，“还有一个谁。”！？
何雨柱又喝了一口茶，“许大茂跟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把门，是谁耍流氓，都让人家保卫科给按住。”
娄晓娥咬着嘴唇，脸上不自在，她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混蛋。
“我有心包庇许大茂，可人家保卫科隶属于武装部，我就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儿传出去，我就没法做人了。”何雨柱又灌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
“雨柱，你做得对。”娄晓娥眼神扑簌，“这事儿，你就不能包庇，他丢人，你还跟着丢人。”
何雨柱伸着大拇指，朝着娄晓娥，“晓娥，你真的深明大义，知道我的难处。”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跟许大茂的缘分尽了。
此时，一大爷站在北屋门口，也没进来，隔着门帘说道：“晓娥！大茂被送到公社派出所了，你有空去看一眼。”
“没空。”！娄晓娥怒声喊着。
何雨柱掀开门帘，朝着易中海说道：“不是！我没让保卫科的人，送许大茂去派出所啊。”
易中海脸上垮着，“是！你是没送！许大茂跟那一位耍流氓的，在厂门口打起来了，俩人打的头上冒血。”
“厂里的保卫科，眼看拦不住，那能怎么办，只能送红星公社的派出所。”
何雨柱点着头，“这俩孙子，还真是个祸害，都这样了，还有心思打架呢。”
他说着，朝外面走去。
“我去看看。”
“雨柱，你不要去，让许大茂死在派出所吧。”娄晓娥疾走两步，挡在何雨柱的跟前。
何雨柱：“不管他啊。”
“不管他。”娄晓娥拽着何雨柱，就往屋里走。
俩人说话的时候，又见秦淮茹身后跟着一个人，那人手里还提着两斤猪肉，还有一副猪肝跟一副猪腰子。
“淮茹，你家亲戚啊。”易中海问着。
秦淮茹堆笑看着一大爷，“不是！是我们山里的一个杀猪匠，路过咱院子，进来看看。”
何雨柱瞅了一眼这人，有个六十多岁，鹳骨凸起，两腮无肉，嘴角上还有两道刀疤，呲牙一笑，让人瘆得慌。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凹陷下去，跟个没有血肉的黑洞，他瞅谁一眼，都得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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