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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拆除九门城墙是从五二年开始的。
到六九年，才算完整拆完。
其中，在五八年的时候，拆除的城墙是最多的。
从大前门出去，就是外城。
不过，外城也有不少人住着了。
甚至，居住的人口，要比内城住的多得多。
当年的三年自然灾害，让四九城不少的人，都涌入城里讨生活。
单说外城，就有几百万人。
而外城比内城还繁华不少，当时的百货大楼，就是在大前门外的外城。
“到了。”
九门提督关义说着，从自行车上跨下来。
何雨柱看着不远处，有个废弃的厂房，里面竖着俩大烟囱，一高一矮。
他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可娄晓娥倒是认出来，“西便门的骆驼口，这是以前的棉花厂。”
关义点着头，“对！这地方往东，就是西便门，现在都给拆了。”
“以前，这地方是养骆驼的，四九城的骆驼都在西便门进，这是规矩。”
仨人在外面停好自行车，朝着棉花厂的废弃车间走去。
门口的人，给九门提督关义抱拳施礼，倒是客气。
何雨柱往废弃车间一看，那叫一个人声鼎沸。
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说白了，就是个古玩的串货场。
还别说，这里面的好东西，倒是不少。
是比大前门鬼市里的玩意好。
“太岁爷。”
“提督爷，好。”
这串货场里，时不时有人给关义打着招呼。
何雨柱看出来了，这九门提督不算个虚名，最起码在古玩行里，是个人物。
关义一边跟人点头打着招呼，一边跟何雨柱说着，“这里面，不少的人，都是琉璃厂跟潘家园老行里人。”
“他们走街串巷的收点玩意，然后拿到这儿卖，就图一条活路。”
何雨柱点着头，漫步在废弃车间里面。
打眼一看，真品不多，假货不少。
“以前，这里面有不少人，都是跟着我混的，我得给人家找饭辙。”
“您还挺仁义。”何雨柱脸上带笑。
可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无利起早的人。
别看“九门提督”关义，说的冠冕堂皇，可他知道。
没好处的事儿，压根就没人干。
俩人说着话，何雨柱站在一处摊位前，脚底下是两串钱串子。
说白了，就是铜钱串着的古币。
在建国初期，不少的铜钱，都是论斤买的。
当人民币一发行，清朝跟民国的钱币，就不值钱了。
关义看着脚下的几串古币，凝神一看，就是前清的古币多。
还都是后清的，多为道光同治。
摊主看着关义，咧嘴笑着，“提督爷。”
关义点着头。
“您瞧瞧！我这钱串子，有不少祖上留的，也有不少，是在家里旧家具上，扣下来的。”
这些玩意，在九门提督关义的眼里，就是一堆破烂。
此时，何雨柱蹲下来，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