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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山人的山水立轴，这个好。”何雨柱伸着手。
九门提督关义按着何雨柱的肩膀，“你想的美！我就这一幅朱耷的山水画，甭想了。”
“你啊！对不起你祖宗，朱耷是大明朝的皇族后裔，你是清朝的旗人，这画你收藏，可真不合适。”何雨柱瞅着眼前的八大山人的“山石青崖图”，跟个黄鼠狼一样。
九门提督关义不为所动，“先如今是新社会，大清早亡了。”
何雨柱眼看着，这屋里的东西，都得便宜韩春明，也只能坐着喝茶。
“你坐着！我给你选一样物件儿，可这件东西给你，我得考考你。”关义说着，指着桌子上的一个花瓶。
“我不用看底款，这是乾隆官窑的蓝底黄彩龙纹瓶。”何雨柱瞅了一眼，也没看第二眼，就说出那瓷瓶的来历。
“别的不说，乾隆的审美是真的差，都是明彩的瓷器，俗了一辈子。”
关义笑着，“那你告诉我，这釉彩分多少种。”
【叮···。】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子，沉吟道：“以后问点高深的，别问没水平的话。”
关义就听何雨柱，一字一句的说着。
“明清年间的瓷器，先说釉下彩，分青花、釉里红、青花釉里红。”
“再说，釉上釉下的混彩，一是斗彩，二是青花加彩。”
关义暗暗点头，拿着一把合着的折扇，敲着手心。
“还有釉上彩，五彩为尊，还有珐琅彩、粉彩、墨彩、矾红彩、浅绛彩、素三彩。”
关义站起身，指着乾隆官窑的黄彩龙纹瓶，“这件玩意儿，是你的了。”
何雨柱拿起就走，毫不拖沓。
“这么急着走呢。”关义追声问着。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说道：“废话，你是吃饱饭去的故宫，我是饿着去的。”
关义听着何雨柱的话，才想起来，这何雨柱没吃晚饭，就跟着自己，去了故宫鉴宝。
“别急着走了！乾隆的龙纹瓶我都给你，也不差一顿饭。”关义说着。
何雨柱走到门口，又扭头看着关义，“去哪儿吃啊。”
“大前门的街上，有个小酒馆，我经常在那儿喝酒，饭菜还不错。”关义在前面走着。
何雨柱右手扶着车把，跟在关义的后面，怀里左手托着官窑龙纹瓶。
“这么近呐。”！
何雨柱蹬了不到两分钟的自行车，看着眼前的小酒馆。
“本来也不远呐。”关义先走了进去，“自行车骑着也好，省的你再回去取了。”
何雨柱抱着龙纹瓶，跟在关义的身后，进了小酒馆。
三五张的小饭桌，里面还有两桌客人，瞅着关义，还点头打招呼。
“关叔，您来了。”
小酒馆里，站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女的，头发盘着，很是干练。
“老四样，再来一壶老白干，别烫了，急着喝。”
“再来两碗牛肉面。”
“快！”
关义说着，一看就是熟客。
何雨柱瞅了几眼那女的，就听关义说道。
“她是小酒馆的经理，叫徐慧珍。”
“也是个可怜的女人，55年的时候，生了孩子，丈夫跟着表妹私奔，最后死在了外面。”
不多时，又见一个小姑娘，头上梳着齐整整的刘海，皮肤雪白，眼里有股子媚劲儿。
“关叔，这是你朋友啊。”
上菜的小姑娘，给关义打着招呼，两眼水汪汪的瞅了何雨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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