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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我就骗你怎么着了
湫湫的身子僵住。
庄典典愣了,“你说什么?”
这时,怀里一个稚嫩的声音,小到只有她才能听到:“他说她没怀孕。”
庄典典低头,“废话!我又不聋!可是……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宗合慢慢走过去,绕到湫湫跟前,她始终在低着头,宗合锁着眉头,伸手到她的衣服里,将里面的硅胶肚皮给扯了出来,在手里晃了晃,“这是什么?”
湫湫一咬牙,猛地拽过来狠狠摔到地上,抬起头怒视他:“没错!我是没有怀孕!那又怎么样?”
宗合吃了一惊,瞠目结舌,“你……你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的?”
“对啊!我就是骗你的!”湫湫豁出去了,干脆就撒开了欢,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的,“你说过你会娶我的,可是结果呢?你居然想要逃跑!”
“那是因为……”一提旧事,宗合明显理亏,结结巴巴的。
“好啊!你想逃是吧,那我就只有送你去河马雨林了。”
宗合再次震撼,“你不是说,不是你的吗?”
“我说你就信啊?我还说我怀孕了呢!”湫湫故意挺挺肚子,眼睛发亮,脸上尽是冷笑,那气势让宗合没了声气。
“你答应我的事做不到,我当然要送你去反省啊!现在你应该感激我才对,要不是我,你早就成那里的标本了!”
湫湫这么一闹,宗合完全成了弱势一方,蹲在那里连句话都没有了。
一个突兀的童声横插进来,“你要一直这么刁蛮下去,恐怕连这个也会吓跑的。”
湫湫一惊,“谁?谁在说话?”
庄典典解开斗篷,把里面又缩水几圈的孩子放到地上。看到他虎头虎脑的样子,她很有厚道的居然想笑,还好忍了住,没在司徒迁的伤口上撒盐巴。
“这孩子是谁家的?”湫湫没好气的问,直觉是恶作剧。
司徒迁吃力抬头:“连你师傅都不认识了?”
盯了他好半晌,湫湫倒吸一口冷气,“师……师傅?”
宗合也傻眼了:“师傅?”
湫湫回过神,一巴掌手开他,“叫谁师傅呢!”回头又忙问,“典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庄典典热情的想要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司徒迁终于忍无可忍的发声:“你想直接在这里参加我的追悼会吗?”
庄典典忙说:“了解!了解!”
她一把拽过来宗合,吩咐道:“去把金教授找来,越来越好!哦对了,告诉他,有人拿龙石和他换解药,他一定会来的!”
宗合也不多问,答应一声就跑出去了。
趁这个功夫,庄典典大致和湫湫解释一下,湫湫哀伤的叫了一声“师傅”,然后就抱起他呜呜哭了起来。
司徒迁的小脸紧绷着:“我还没死呢!”
也许是哭声引来了外面的注意,有人敲敲门问:“大小姐,你没事吧?”
无需庄典典提示,湫湫抬起头就朝外面吼:“滚!离这里远一点!”
外面战战兢兢:“好……好,我们马上离开。”
悉悉率率的脚步声过后,庄典典对湫湫佩服不已,演技浑然天成啊!
有关鲁修的事,庄典典暂时没有告诉湫湫,只是说,她师傅和她大哥之间有些误会需要解决,在此之前,不能让鲁修知道他们在这里。
湫湫不疑有他,一边应着,一边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师傅和我大哥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了。”
司徒迁用鼻音轻轻哼了一声,貌似费了好大的力气,说:“除了野心,还有什么能腐蚀一个人的灵魂?”
庄典典不赞同道:“说得好像你没有似的!”
司徒迁对此很大方,他说:“我有野心,我从来不隐藏,我想要得到你我也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像某些人,你以为他是绅士,其实是恶魔。”
庄典典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当着湫湫的面不要乱说,怎么着也是人家大哥。
司徒迁又哼了一声,不屑一顾般,却没再说。
湫湫的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失落,更多是伤感。
庄典典上前安慰道:“不用管别人说什么,只要你知道哥哥是你最重要的人就行了!但是,万一我成了他的敌人,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湫湫苦笑,“典姐,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说话的时候,宗合带着金教授过来了,不只是他,连许少庭等人也陆续来了。
“典典,你去哪了?外面突然戒备森严是怎么回事?”许少庭不经意的看到了司徒迁,一愣,“这是哪来的小孩子啊?鲁修的?没听说他结婚了啊……”
司徒迁的脸色很难看,把他当成是小孩子就算了,居然还是鲁修的儿子?
宗诺言这时说了一句:“那就是刚刚认的亲!”
而金教授早已拔开挡在眼前的这些人,瞪圆了眼睛,迫切的问:“在哪?龙石在哪?快告诉我!”
坐在那儿的司徒迁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目前只有六七岁的身体,让他很难适应。他被金教授抓着肩膀死命的摇,脑袋都是空白一片。
“解药——快给我解药!”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
“好好好!”金教授连是不是骗子都不管,马上给了他解药。
司徒迁的眼睛都要绿了,一把夺过来,把瓶里那些一股脑的都给吃了!
“呃……这……”金教授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
他眨巴下眼睛,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干笑两声:“这……这药不是一次性吃的。”
庄典典抬头,“什么意思?”
“唉,意思就是吃多了呗!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只有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了。”
庄典典算是明白了,敢情这是真的没拿人做过实验啊!无论是从毒药到解药,还是其它什么可能,司徒迁都是勇于吃螃蟹第一人!
她不禁同情的看向司徒迁,尤其是他现在就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模样,着实是讨厌不起来啊。
“你——”司徒迁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表现得很痛苦,倒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