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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都算不出来，还有脸在那里张嘴真龙，闭嘴真龙的？”
少妇的战斗力是可观的。
祝玉妍这种敲骨吸髓的少妇，战斗力更为可观。
梵清惠一时间被怼的哑然，更是被惊得哑然。
两人斗了一辈子，祝玉妍什么情况她再清楚不过。
可如今……
想到此处，梵清惠猛地转头，目光落在了哥舒夜的身上。
似乎，她想到了答案。
“所以，现在我说真龙是我，你信吗？”
哥舒夜起身走上前，来到梵清惠的面前。
梵清惠清冷的脸庞瞬间绷不住了，长呼了一口气。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观测的天象和未来。
随即猛然摇头，不对。
梵清惠双眼微眯，想到了天母圣姬。
她慈航静斋的身后有天母圣姬，那么魔门的身后呢？
逍遥王府的身后呢？
所谓什么天象，什么扶龙，在那些神魔的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如果哥舒夜的身后也有那样的人……神魔……
梵清惠心头一动，很确信自己猜测到的这个答案。
“我相信。”
梵清惠沉默许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我今日过来，只为一件事情，那就是和逍遥王府合作。”
“妃暄今后愿意拜入小王爷门下，还请小王爷收留。”
梵清惠来之前已经有这个打算，不过还是要亲自验证一番。
但此时，仅仅是祝玉妍身上的变化，就足以让她做出选择。
反正无非就是一个师妃暄罢了。
她培养出来的头牌，又不止这么一个。
言静庵、靳冰云、秦梦瑶，都是不错的人选。
只不过师妃暄是她最看好的罢了。
此时，倒也不妨多方下注，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谁说扶龙只能扶一个的？
哥舒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便坦然应下。
虽然他是魔门邪帝，但丝毫不影响与慈航静斋的合作。
梵清惠想要多方下注，而他，要的更多。
送走梵清惠之后，祝玉妍就满脸的不爽。
“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贱婊子？你是魔门邪帝啊。”
祝玉妍脸色阴沉，眸中也带着一抹不满。
哥舒夜并未解释，而是缓缓伸手，抚摸着祝玉妍的脸庞。
“师尊，我希望你清醒一点！”
他的声音淡淡，依旧是温柔而清澈，但却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气。
“你说错了，我不是魔门的，你应该说，魔门是我的。”
哥舒夜说话的时候，手也已经挪到了祝玉妍的下巴上，轻轻用力。
祝玉妍如遭雷击，身躯僵硬在原地，她此时心中竟然无法伸出丝毫反抗之意。
哥舒夜的声音继续响起。
“今天只是第一次，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
“但如果还有下一次，师尊，就不要怪徒儿不孝了。”
说话间，哥舒夜松开手掌，缓缓抚摸着祝玉妍的长发。
祝玉妍只感觉小腿肚子都在发抖，心头莫名升起一股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