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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筠看到空间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对小黎赞许道,“你这可是为黎明百姓造福了呀!辛苦你了。”小黎会心一笑,面露疲惫。这些日子他可没有干别的,除了偶尔出去露个面,其余时间都在空间里种粮收粮,这庞大的工作量对他的精神力可不是一般的考验?
“娘的身子怎么样?”
小黎虽然心中担忧,但还是想让关小筠放心做她自己的事情,“你放心,都好着呢。”
实际上,这几日姜淑珍的肚子不受控的疯长,连节食也阻挡不了,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肚子却是越发的突兀了。
关平安早已经辞了工,天天陪在她身边,生怕有个三长两短。
乔文熙在自日被安王训斥后,果然有了大的动作,一边派人寻找水源,一边去临县调拨粮食。眼下粮食可是金贵的东西,别说在丘县附近,就是整个洛州都是难寻的,自然收效甚微。
不过也有好消息传来。艾草寻水法果然奏效,在离大山附近的一些村落,相继传来了喜讯,已经有几处寻到了水源,开始凿井。有几个村子已经见了井水。
水荒解决了,粮荒却越发严重了。朝廷的赈灾粮食和粮铺的粮都迟迟未到。各村里报过名的男丁都将工钱换成了粮食,这就更是让缺粮的现象严峻了起来。
小黎只得在青塘收粮,掺上空间里的粮食给关小筠应急。
关小筠为了掩人耳目,将县上的一家粮铺买了下来,粮铺里面早就空了,东家无粮可卖,倒是卖的痛快。
关小筠本想按照原价放粮,可肖云朗表示反对,让她参考丘县周围的粮价售卖。原因是,一旦这里出现平价粮食,必定会引起各地灾民疯狂涌入,到那时,他们所有努力换来的稳定局面,便会陷入不可控的困境,甚至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关小筠从善如流,按照市价售粮。尽管如此,不过一日时间,仍旧涌入了许多临县的灾民前来购粮。毕竟邱县周围都是重灾区,虽然肖云朗的各种政令都颁布了下去,可是因着地方上的执行力的差距各有不同,灾情也各不相同。
眼见粮荒的暴动又起了苗头,二人商议之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开始巡县。在每个县城视灾情放粮。
丘县的状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剩余劳动力,已经开始挖河道,筑堤坝,虽然有不少人对这个政令不理解,不明白天都旱成这样了,还俢堤护坝做什么?但只要干活都是有银子拿的,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见乔文西对各种政令有了很好的贯彻执行力,可以独当一面了。几人告别出了丘县,来到了情况最为混乱的陵县。
陵县与丘县相隔一个县城,地势高低起伏情况更为复杂。这里的村子多半坐落在两个山坡之间的洼地,旱情比起丘县相对好一些。
可是其他状况百出,都因为陵县的县令不见了。陵县县令名叫张朝,举人出身,三十几岁,旱情严重不久之后就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肖云朗一众人进入县衙时,县衙的大门都倒下了一扇,只有一扇门还在坚强的独立着。几人径直走了进去也没有人拦着。一路走来,破败的样子像是刚被洗劫过似的。
直至进了后院,才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一脸心痛的站在后院大厅里,环视着厅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现走进来的一众人。
肖风上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上下打量他们一番,上前拱手失礼,“在下郝英才是县衙的师爷,不知几位是?”
肖雷介绍,“这位是安王殿下,这位是马大人。”
郝英才苦着脸,行了大礼,“安王殿下,您来晚了,您看……”郝英才说着双手颤抖环视四周,竟有泪水从眼中流出。
几人上前七手八脚将桌椅整理了出来,众人就在一片狼藉的厅中坐了下来。
“郝师爷,你且说来。”
郝英才长叹一声,“唉,自大旱以来,县城里就不太平,三不五时有人偷抢打砸。县令张大人一开始积极办案,也不见有什么成效。前几日,断了粮,情况就越发严重了。
许多村民开始拉帮结伙,到处抢粮食。衙差们去抓,也十有八九空手而回,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咱陵县,地势复杂,到处都是沟壑小道,那些暴民抢掠之后四散奔逃,衙差数量有限,根本抓不着他们。
七日前张大人得了消息。大量的暴民汇集在爪洼村占地为匪了。
爪洼村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大村落,它的地势相对较低,是个有水源的村子。四周有山环绕,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而这些山之间的隘口处,也都开辟出了一条条狭窄的小路,蜿蜒曲折地通向外界。这样的地势使得爪洼村成为了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同时也让其周围的道路变得错综复杂。
张大人带着一帮衙役,去爪洼村一带巡查就再也没回来了。”
关小筠问,“带去的衙役呢?”
“那些衙役倒是都回来了。说是巡查的时候遇上了暴民。他们人多势众,把张大人带的一队衙役都给冲散了。衙役陆续回了县衙,可是只有张大人一直没有回来。”
关小筠又问,“张大人有家眷吗?”
“有的,县令夫人带着八岁的女儿,与张大人同住在县衙后院。可是今日张夫人和小姐也失踪了。”
郝英才说着竟又哭了起来,“张大人失踪后,县衙的衙差无人约束,都怠惰了起来,我苦苦支撑几日。唉!我昨日下衙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早张三匆忙找到我家里,说县衙出事儿了。我赶过来的时候便见到大门都少了一扇,里面更是被抢劫一空了。我到后院去找张夫人他们,只见东西散落了一地。能带走的都没了,不能带走的也都给砸了。张夫人和她八岁的女儿都没找到。我找了后院的下人来问,也都说不出个啥来。唉!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