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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这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反正执行命令没错就是了。到时候要砍头肯定也是砍上面那些军官的,和他们这些小兵沾不上一点关系。
“好好好。”布尔特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他只是王子,真要论起来的话布尔特还真没有调动王室军的权力。根据军中条例,上级的命令是要绝对执行的,哪怕这个命令会让一些人不高兴。
戈巫从布尔特的反应也看出了这个筋肉王子完全就是局外人,此刻他目光朝着观众席上的行动的士兵的脸上一个个扫视着,希望找到什么熟悉的脸。
同时戈巫的脑子里也开始思考着这次究竟又是谁来给自己找麻烦了,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华莱的王室,他们的王子还在跟自己角斗呢,脑子抽了才会这么搞。那还有这么大势力可以调动国家军队的只有维稳会,但是戈武前不久才和利大公打过一场。而且蕾拉还在自己手上呢,维稳会真不怕自己撕票么?
那是谁?神教?神教都被打成了最大邪教了,要是能调动王室军那才有鬼了。并且神教那边虽然内部貌似有点问题,但是他们确实是想和戈巫合作的,按道理也不应该蠢到这样操作。
得了,这下完全不知道是谁了。戈巫看着观众席上的士兵逐渐把观众全部疏散完毕,内心开始迷惑起来。
这种关心平民伤亡的风格确实是维稳会那边一向的做派,但是他们不知道利大公的女儿现在在自己手上么?不对,利大公为什么要把女儿交给自己?!
戈巫脑子里的一条线突然接上了,他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
利大公苦维稳会久矣!
所以才会对自己示好,把蕾拉交给自己明面上是当眼线,背地里是想着让蕾拉脱离维稳会的控制范围。
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但是这是戈巫目前结合当下情报能得出的最合理的猜测了。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倒带一些。
远在古多城的利大公此刻正在摁着泽一打,他们已经断断续续打了快一天。利大公已经杀红了眼,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手段在和泽一拼命。
不远处的地面上,老侯的小半边身子落在地上,内脏洒落一地,鲜血已经蓄积成了一小摊血池。另外大半边身子直接不知去向。
“死!死!死!你给我死啊!”利大公咆哮着朝着面前的泽一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悬浮在手臂上的螳螂刀已经被砍的坑坑洼洼了。利大公红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半空中的泽一砸落至地面。
“怎么会死一个呢。”阿基莫多皱着眉头,看着老侯的尸体自言自语。阿基莫多是认识老侯的,或者说在场的每一个人他都认识,老侯就算不敌也绝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别叨叨了!帮我一下!”安德烈一镐子挡住暗百刺过来的短剑,一脚踹飞试图压上来的暗百,扯着嗓子朝着阿基莫多吼着。
暗百和泽一身上都装备了神教最新的外骨骼装甲,附带龙血强化的他们现在战斗力有没有提升不知道,但是生命力绝对是巨量增加了。
对此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利大公了,他已经不厌其烦地把泽一砸得嵌入地面不下十次了,按理说是个人都该断手断脚躺地上口吐鲜血了。但泽一就是能每次都活蹦乱跳地爬起来,然后再被利大公殴打。
“嘶。。。不对。”阿基莫多看着老侯的尸体,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原来是这样。”想通了的他拿起身边的法杖,对着试图再次发起进攻的暗百轻轻一点。
“什?!”暗百脚下的地面突然往下一沉,重力突然倍增的暗百直接被拍在了地上单膝跪地,苦苦支撑。
“也难怪,两位加入维稳会都二十年了。”阿基莫多对着天上的利大公说着,但利大公依旧红眼睛朝着再次从地上爬起来,飞至半空中的泽一使出一记鞭腿,对阿基莫多的话语不闻不问。
“看样子没我们的事了,大叔,我们该走了。不然赶不上了。”阿基莫多冲着安德烈使了使眼色,然后转身向着远处的马车走去。
“哼,你早点帮忙也不至于耽误这么久。”安德烈举起自己的十字镐,对准暗百的头颅用力砸了下去,就像敲开一个生鸡蛋一样,暗百的的脑浆瞬间就以放射状铺满了地面,失去大半个头颅的尸体还在因为神经反射而诡异地抽搐。
“我要是一开始就出手了,哪能让你打那么久解气?”阿基莫多理直气壮地说着,也不管还在厮杀的利大公和泽一,坐着马车和安德烈径直离开了。
利大公和泽一又厮杀了一会,等到某个时刻,利大公突然扭头看向古多城。
“走了?”泽一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一张脸拧成了麻花。
“可算是走了。”利大公点了点头,眼睛依旧看向古多城,那里有着神教和维稳会双方的眼线。
“你说这事闹的。值得么?”泽一直接席地而坐,看着利大公,他身上现在还在到处痛呢。假戏真做的情况下,利大公是真的在和他玩命。
“你不是一直就想着那一天的到来么?”利大公笑了笑,仿佛刚才的暴怒是不存在一般。
“我是。我是想着的。。”泽一轻轻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随后他以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但是这会害死你的。。维克亚多。。。”(注:此为利大公的姓氏)
“关于老侯。。。”泽一回过神来,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他死了,华普拉多,老侯死了。”利大公背对着泽一,面朝着古多城,嘴里轻轻说出这句话。
泽一听见自己的真名,嘴角微微上扬,“可惜安德烈退出得太早了。不然现在最活跃的肯定是他。”
“我看他现在也挺活跃的,和神选混在了一起。”利大公卸下了自己的螳螂刀,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法杖,轻轻挥了挥,那小半块老侯的尸体就一点点被埋入了土中。
“也是,他不是坐得住的人。”泽一冲着利大公伸出了自己的左臂,“诺,不切点什么下来可说不过去。”
利大公转过身来,淡淡地看了泽一一眼,叹了口气的他挥了挥法杖,一道风刃在泽一的左边肩膀旁边生成,对着泽一的左臂一划。
“嘶!”泽一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凉气,手臂被切下来的感觉可不是什么美好体验。脸色有些白的泽一冲着利大公笑了笑,“走了,利,我们下次再聊。”
泽一的身影随着话音的落地而消失在原地。
“一别就是十七年啊,华普拉多。。我们真的还有下次么。”利大公看着地上泽一的左臂,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