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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员有点石化，这是什么情况？
又去确认了一遍，御兽师78，妖兽7489，没有看错。
而且，这个测试并不是单独测试，是多个设备多个传感器显示的结果，出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排除数据误差的话，那个人和妖兽的能量比例夸张到失真。
“这……”实验员揉紧了实验数据，难以置信。
所有御兽师在最开始只能契约能量值以内的妖兽，在此之后，契约的妖兽继续成长的部分是不会撑爆超凡空间的，反而会对御兽师进行反哺，提升御兽师的能量上限。
所以，慢慢地，妖兽的能量值会和御兽师本人拉开。
但是这个拉开的幅度，是遵循一定比例的。一般来说，反哺的比例从10到20不等，有一些体质特殊的人能超过25。
“算最极端的情况，这个御兽师自身从零开始，妖兽也从零开始，提升到7489的话，那他也至少有个七八十啊……难道这个人的反哺只有百分之一？！”
实验员又拿起一张白纸，都不知道从哪落笔，口算都知道这里面大不对劲。
他双目无神，差点失语：“御兽学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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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莫栩径直回了顶层，敲响了查川的办公室的门。
“进来。”
“还挺快”，查川见到莫栩立刻放下签字笔，抬头说道：“小莫坐，别客气。”
莫栩刚坐稳后，以为查川要说那个事情，他开口却是先问的莫栩情况。
“你的妖兽是不是已经高阶超凡了？”
“额……确实是的。”莫栩没有隐瞒这点，毕竟测都测了，报告迟早到这位手中，咻咻的能量值是怎么都瞒不住的。
“具体多少了？”
“七百五十左右。”
查川虽然有点心里预期，但得到莫栩的确切答案后，还是忍不住赞叹道：“你成长的速度太惊人了，起于微末，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低微到几乎不可能成为御兽师的能量值飙升到这个地步。”
莫栩知道这一环节过不去，早有腹稿，当即说道：“我也是运气好，我的妖兽好像对技能的敏感度很高，破限比较容易，学了比正常数量多一点的技能。而且不敢瞒会长，在秘境中也喝了不少精华小溪，又获得了一种不知名的草，吃了之后我的幸运草居然变异出了风属性，提升不小，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才有这般提升。”
查川没有打断，耐心听完，才笑着说一声：“小莫，你太低调了。但凡是天才，哪个不是天赐机缘。”
“若都按部就班，觉醒从超凡起步，一个月一百的提升已是不易，一年后顺利以入灵级进入大学，大学时若是表现还行，资源充足的话，毕业时便能冲击英灵；再之后蹉跎几十年，在年迈之际，运气好点能成一名耄耋大师。在一路坦途的情况下也就是这般境地了。哪怕是这样的人，也是百不存一，更多的，在路上不知道哪里就掉了队。”
“哪个大师不是踩着前后几代人才上位，天才更是比同代人走得更远。如咱们江明市出身的，十年前的那位先觉者居从菡，只花了十年冲到大师，谁不惊为天人。在御兽师一路上，想成强者，资源、资质、气运、努力都或多或少要有过人之处。”
“说机缘成就了天才也没错，但是说天才就必须得有机缘更妥当。在你这里，比居从菡还要夸张，因为她以君王幼崽起手，你却是从一株幸运草开始，能有这般速度，我不知道是该说你的妖兽太特别，还是你的机缘太得天独厚。所以，我很看好你能一路乘风破浪。”
莫栩被查川一顿捧，都有点不好意思：“会长谬赞了。”
查川摇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人很准，你或许就是那种不世出的妖孽……若我不是从政，一定把你带着亲自培养。要不，你看我家玲儿咋样，多交流交流？”
“啊这。”莫栩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
“哈哈哈”，查川也只是随口打趣一下这个耀眼的年轻人，很快又敛了笑，正色道：“本来喊你过来，主要是体检，其他事也是顺便问问。没想到你确实到高阶超凡了，那这件事就有说的必要了。”
“随我来”，他屈膝起身：“我们进去说。”
查川径直走到那个特殊会客室的侧门旁。
莫栩立刻会意跟上，看来接下来要说的事又要涉密了。
但是这件事不跟秘境有关吗，怎么会跟自己的实力挂钩？
进了房间后，查川直接抛下一个重磅炸弹：“小莫，现在有一个高调的机会，有没有兴趣参加几天后的准御兽师考核？”
“啊？”莫栩直接被这个问题砸懵了，他才刚契约没多久，就要考御兽大学了他下意识地就要婉拒：“会长，我”
查川当即抬手摆了摆：“先别着急拒绝，你自我评估一下，以你现在的程度，一年后的统考对你来说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是，但是还有季度的自由考”
在准御兽师的考核体系中，只有初级考核是跟御兽大学相关联的，每年的十月初进行统考。但是御兽这途径上势必有人快有人慢，于是每隔一个季度还有一次自由考。
统考中主要是按部就班的学校、道场学生居多，自由考中社会人员的占比就偏高。
以咻咻现在的实力，并不是不能通过初级考核。之前在市比赛馆甚至还有未到灵级的，比如那只「点金蛇」，咻咻可以说是随意秒杀。
但是考核通过是一回事，还有排名呢，莫栩想让排名高一点，尽量挤进更好的大学，越好的大学提供的资源会越充足。
“自由考是没错”，查川对此不太认可：“不过自由考并不会强制所有教授都招生，选择面就窄一些，而且协会扶持的力度也小。”
“可是，就算我能通过，还有排名赛，我想尽量让自己做到最好。”
查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放心，我能坑你吗，这次是上边下了命令，征召一批超凡级的御兽师，不然我也不会来劝你。”
莫栩心里腹诽，不愧是老领导，说话讲究的就是一个循序渐进，你倒是早说啊。
查川缓缓说出了下文。
“这事的确跟你发现的秘境有关，先前云曼大师触发的那个试炼之地，近几日协会中心已经陆续派驻了专家、学者、御兽师进行研究，我们发现的那四座雕像其实代表了四个级别的试炼，”
“从左往右分别的超凡、入灵、英灵、君王，疑似之后还有两座雕像不存在了。在每个级别的试炼中，要与同级别的那个麒麟主人对决，胜出就算通过。当时云曼大师进的就是君王级别的试炼，面对君王巅峰的麒麟自然是一击都接不下。”
“原来如此。”莫栩听到这里才明白那个试炼的真正设置。
也是，打压级的麒麟大尊才合理，像个试炼。真要打完全体的麒麟大尊，谁来都是白搭。
“现在入灵级和君王级的试炼已经攻破了，许多有名的高级御兽师也正在尝试通过英灵级试炼中。而超凡级的御兽师太多，试着请了一些接近灵级的御兽师来，也是完全不敌。这件事比较急，所以协会决定趁着这次统考，找出一些战力比较强的超凡级御兽师来攻克试炼，就这两天正式的通知就要下发了。”
“这次提前考核的超凡级御兽师会在入学上有很大的优待，加分很足。之后若是攻破了秘境，协会一定有很丰厚的奖励。因为你是发现秘境的，我就给你透个底，史诗级的材料跑不了。”
“史诗级材料？！”莫栩意动不已，就连高级仓库都很少有这种好货，这种东西已经很难在市场、仓库流通了。
查川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消了莫栩的顾虑：“再说，如果觉得成绩不满意，你也还是应届的准御兽师，享受应届的培养，下一次再考不影响。”
“我要参加！”莫栩掷地有声。
“好”，查川也拍了一下桌子，少了几分官员的老练，多了一点意气风发：“少年人就该这般锐气！协会从来都是欣赏、尊重天才的，我期待咱们江明市的新星能在这次考核中崭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