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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殷元辛紧张地从殷素素手里拿走毒针,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哥哥,我捣鼓出了一个药丸,可以让我避开一些毒,所以只是闻一闻不会有大碍。”殷素素这是在跟她哥哥解释,更是在跟陆驿解释,不然这陆驿估计真的要把她当妖孽了。
殷元辛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下次不可这般莽撞了,万一你那药丸无用,这银针估计能要了你的命。”
陆驿望着那银针,面色晦暗不明。
“殷小姐是如何认出来这毒药的?”
殷素素心想她五六岁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系统给她一本黄老邪毒物大全,她没事就用这个打发时间,对里面的毒物了若指掌。那其中有一章,就是针对苗疆毒物的介绍,里面就有黑蝎子。
“师父给我的一本书上有的。”殷素素将一切推给神秘的师父后,便开始着重介绍这黑蝎子之毒。
“黑蝎子是苗疆人养的毒物,毒液是取自黑蝎子的口水,加上苗疆特配的一些药材制成的毒液,这银针箭头有些泛绿,应该是在毒液里泡过一段时间。”殷素素说着,指着那银针的尖头继续道:“我哥哥说错了,这上面的毒不会致命,因为泡的时间不够久,最多会导致身体麻痹加上昏迷。”
“按照殷小姐所说,这毒液应该很难取得吧。”陆驿问道。
殷素素点头,认真地说道:“这是苗疆的毒,苗疆的毒不外传,但是现在竟然出现在了京城,此事恐怕不妙。”
陆驿冷笑一声道:“这事情还真是越查越大了。”
“哥哥,匣子呢?”殷素素问道。
“在桌子上,我刚检查过匣子了,没其他暗器了。”殷元辛回道。
殷素素上前,将匣子里的东西都扒拉了出来,有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些地契,除此之外,还有一块玉和一盒胭脂。
殷素素将玉递给了陆驿,自己则是打开了胭脂,细细检查之后,闻了闻后说道:“这应该是月香楼的胭脂,月香楼的胭脂与其他店铺不同的是,它的味道更为纯正,价格也更高,这一盒大概在十两银子左右。”
十两银子已经够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了,所以这胭脂一般百姓不会买。但是这穷书生却买了一盒这么贵重的胭脂,这肯定是要送人,而且还是送心上人。
“这穷书生有定亲的对象吗?”殷素素回过头来,拿着胭脂望着陆驿问道。
陆驿正在看那块玉佩,听到殷素素的问话后,果断道:“没有,甚至连亲朋好友都查不到。”
“陆大人,这块玉佩可否让在下看一眼?”殷元辛问道。
陆驿立即将玉佩递了过去。
殷元辛捏着那玉佩透光看了一眼后,又看向上面刻着的招财貔貅,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说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玉佩。”
“见过!”陆驿有些惊喜,没想到这停滞许久的案子,终于有了新的进展,这对兄妹就是福星来的。
殷元辛仔细想了想后,猛地将玉佩扣进手心,望着陆驿道:“十五岁那一年,我随父亲去国公府赴宴,国公府那日来了不少人,连久不联系的一些亲戚似乎都来了,我记得我爹说过,除了国公爷之外,其他那些分家出去的,都是一事无成的蛀虫。”
“这玉佩好像是程家二房程二爷的随身之物,当时程二爷的玉佩掉了,趁着酒劲在那撒泼,闹得十分难看,结果发现是被程二爷的儿子拿去玩耍了,当时国公府真是丢了好大的脸。”
殷元辛这一说,陆驿也想起来了,他当时拒了帖子不愿意过去,但是也听到了一些话,知道程家二房闹了一通,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块玉。
陆驿望着殷素素说道:“果然,源头还是在国公府。”
“陆大人先派人去月香楼问问,月香楼会对顾客做登记,谁买的,一查便一目了然。”殷素素说道。
陆驿点头,又唤来一人,让他带着胭脂去月香楼。
“既然知道这玉佩是谁的,那我便从程二爷那里着手,这次真是辛苦殷公子殷小姐了,来日,我定当亲自登门道谢。”陆驿拱手说道。
殷素素挥了挥手,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问道:“陆大人你说什么呢?你不查胭脂了吗?”
陆驿一愣,“不是让人去月香楼问了吗?”
其实只要从程二爷那边着手,调查玉佩是遗失还是送人,就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殷素素下意识捏了下眉心,暗怼了一句:直男。
殷素素拢着大氅,望着陆驿认真地说道:“这胭脂买来肯定是要送人的,这么贵重的胭脂,肯定是送心上人。这穷书生有钱了之后,置办了这样一个宅院的目的,肯定就是为了靠心上人更近一点。
还有那些银票、地契、他都小心地收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人以前过的穷,这次也只是通过这一票赚了点钱,所以才会小心的收着。还有那银针,银针估计是有别的用处,但是他却用来守钱,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这些钱就是他的命根子!”
殷元辛听明白了,陆驿也听明白了。
陆驿恍然反应了过来,“银针是用来杀人的,但是他却没舍得用,所以后面在金光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后,无奈之下只得放火,为了毁尸灭迹。”
“提供银针给这人的人,就是幕后主使,杀人的人,就是这里住着的穷书生。”殷元辛说道。
殷素素掐着腰,也不理这两人,直接像陆驿一样,从门外找来了几个人吩咐道:“这条街上,有没有平常打扮比较素净,还未定亲和出嫁的姑娘,拟一份名单来给我。”
那人一怔,下意识看向陆驿。
陆驿挥了挥手,那人立刻领命快速带着人出去了。
“对了,你们说程二爷哥哥,昨天程二爷不是被人扔下二楼,吐血昏迷不醒了吗,现在怎么样了?”殷素素问道。
陆驿接过殷元辛递过来的玉佩,双手背在身后,说道:“程二爷打落牙齿和血吞,毕竟他们二房还要靠着国公府的庇护,所以没敢声张。”
“程二爷那般胆小怕事的人,应该也没胆子拿着这玉佩,让人去找徐太妃的麻烦的吧。”殷素素摇了摇头道。
这国公府,徐太妃,苗疆之毒,居然就这么连在了一起,让人不禁有些怀疑这幕后主使到底想做什么。
陆驿面色微凝:“此人所图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