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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连续五天,她去八宝山看望了外公和爷爷,和姜栀还有俞白吃了顿饭,剩下时间一直待在酒店里。
一是外面太冷,二是叶西禹每次约她都没正经事,要么酒局,要不饭局,在她眼里,这帮人刚踏入社会就着急立阶级、设圈层,实际资金和人脉都掌握在家里,就一少爷和大小姐们装腔作势的场子,既不能从他们兜里掏出钱,也要不来有用的资源。
不如每天坐在电脑前看着十几万的进账爽,或者研究下项目。
周京霓直觉敏锐的认为这个易先生是位深藏不露的人物,也很懂她。
除了每次回答都能精准击中要害,对她话里的漏洞一针见血,聊到别的话题,也总能彼此共鸣。
这天晚上凌晨一点多,她洗完澡,照常打开电脑查收邮件,忽然收到一份联合北京市政府举办的慈善基金晚宴邀请函。
主题是关爱贫困山区儿童教育。
发送人是易先生。
她一时有些惊讶,仔细看了一遍邀请函上的名字,确认是自己,这才拿起手机找出备注“易总”的聊天框,仔细斟酌了一下,发出去消息。
【易总,我收到邮件了】
消息发出后就没了信,手机再次有动静是在一个多小时以后。
【感觉你会有兴趣,刚好我人不在北京,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她先发过去一句谢谢,想再多问几句,字还没打完,对面回了个晚安,这不禁让她一愣。
休息这么早?
周京霓看了眼时间才发现不早了,又默默感叹,快三十的人了,休息的挺晚啊。
整理好所有文件,把之前做的资料和数据一并发送给客户,她累得肩膀酸痛,转了转脖子,摸起烟盒和火机,脚尖点着地毯旋转椅子,身子面对落地窗,望着北京的夜景,点燃了烟。
忽然手机震动。
以为是广告词条,她没着急看,轻轻吐了一口烟雾,起身去拉开窗户,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了点。
这几天,她只要不工作,脑子就会不自觉想起一些事,朦朦胧胧的,说不上什么感觉,也没什么具体的事。
做梦也有他。
可能是叶西禹酒后和自己那些话,让她也觉得自己对沈逸太狠了。
她头埋进小臂好一会,不知道过了多久,脸被冻得冰凉,浑身泛冷意,才掐着烟往回走,点屏幕看一眼时间,发现不是广告,是微信消息。
祁世霖:
【听老叶说你回北京了,怎么也不和说一声呐】
【我马上离开北京了,这周五一块聚聚打个牌,别介意有谁,很久不见了,大家都很想你】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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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
沈逸刚从政法委大楼走出来,叶西禹的电话就掐点进来。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上了车,调出车位开向大门外的功夫听了一堆没用的废话,正准备挂电话,听见周京霓三个字,手指从挂断键上收回,放到方向盘上,问:“然后呢?”
叶西禹语重心长地说:“周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就算不来往,哪可能真跟你绝交,人家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而已——”
“你要说就说重点,别在这浪费我时间。”沈逸不耐烦地打断。
“我前两天喝完酒试探了她一下……”叶西禹仔细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一句一句的复刻,最后说:“总的来说,她虽然回绝喜欢你这件事,但也说了,不是真要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没到那种地步。”
听到这话,沈逸一时嗓子发紧,手指紧紧扣着方向盘,看着前面的红灯缓慢降速,觉得从头到脚有股暖流涌动。
叶西禹还在等着他回复,而他竟一时不知说什么。
车内异常安静,兴许是昏暗的光线影响了他,他反应不由得慢了点,绿灯亮了,迟疑了两脚才踩下油门,嘴角泛苦笑,“那我能怎么样?是不到绝交那步,但她之前那意思也很明显不是吗?”
一听对面声音不对劲,又知道他在开车,叶西禹不绕弯子了,直言:“今晚牌局我让祁世霖叫她了,也明确表明你在,但我让祁哥说了,没别的意思,要陪嫂子移居上海,这算是临走前一聚。”
沈逸顿了顿声,开口声音有些哑,“那她怎么说?”
“还没回信呢,不过地址时间都发过去了。”叶西禹自信满满道:“我跟你讲……”
“没回信还在这跟我说什么?”沈逸隔着屏幕冷了脸,“啪”一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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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东城区金宝街90号的顶层,屋内灯光明亮,阳台门开着,寒风吹进屋内。
沈逸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吃饭时三心二意,前两圈牌也打得不走心,筹码都压进去了,手里居然是一副高牌。
“操!我三条都直接弃牌,他丫的a、q、j、10、9居然敢梭哈!”周生淮心疼自己的钱,气得薅了把头发。
祁世霖摇头笑,“我跟沈逸打这么多次德州,始终都摸不透他的打法。”
叶西禹很认同,“他不仅会算牌,心理战玩得也是得心应手,你就认栽吧。”
付少钦边丢牌边叹气,“就是说嘛,跟他打牌,准备好钱就行,废话那么多干嘛。”
一旁的俞白开局就弃了牌,没丢多少钱,这会儿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别人也跟话调侃了几句,有人干脆提议玩惯蛋。
“德州的底太大了,这么打下去,一晚上得输掉一台跑车。”
“就是嘛。”
“呦。”叶西禹嗤笑一声,挺不屑地瞥了眼那人,开腔奚落道:“咱们程少家大业大的还缺这点钱啊?”
被称程少的人瞬间脸色难看了点,这两年家里生意不行,这一圈心知肚明,何况这牌局说白了就是给这帮权贵子弟陪跑送钱的。
程嘉南一度想翻脸,恨不得把牌甩到叶西禹脸上去,只是到底不敢当众撕破脸。
旁边的那些人更是识趣,各聊各的,没一人劝。
程嘉南一时憋不住火,终于忍不住回讽了句,“怪不得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哪能跟叶公子比,我可没那么多钱往人家兜里送——”
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哗啦”一声,在场一票人都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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