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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那佛跳墙的订单如雪花搬飞进玉春楼,薜成只觉得收银子收到手疼,这菜可不是一定就有,还得预定,想吃着还得等,就这样也抵不住那些权贵富贾的热情。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薜成将当日的佛跳墙预定情况送进安定府时,秦风瞅了一眼,嚯,真是低估了这些权贵!
一小盅的佛跳墙,五十两银子,这些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疯了一般来定,哪怕等着也无妨,不就是等着加工制作周期么,等呗。
元帝亲笔赞誉的佛跳墙,这些权贵富商都想拥有,这可是与元帝搭上关系的另类方法。
秦风素来以为杀富不算不厚道,何况那份量不大,但确保真材实料,加工工序确实复杂,需要的时间也久,这些银子赚得实在是舒坦。
而客舍那边,秦风晚了一天让冯宝放出风去,元帝曾经私服到访客舍的消息晚了一天传出去,却也同样是引来无数人的关切,那些刚进城的寒门学子蜂涌而至。
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秦风的二十七处客舍也入住了过半,那郑枭得了元帝的嘉赏,把这笔恩情记在秦风头上,对他的客舍格外关注,不时派人去巡视,倒让考子们备感安心。
秦风这边还另有准备,从医馆那里配了些许药包派送到各处客舍,里面备了些家常药用。
诸如治头痛脑热的药包,还有那去惊定神的药,还有些调理肠胃的药物,考子们来自五湖四海,到了陌生的地方水土不服是常事,这些药物能让他们尽速调适过来。
秦风可谓对客舍的寒门学子照顾到了极致,这些都是他自掏腰包准备,那些考子们进了客舍因为也是掏了床铺费用的,并未觉得低人一等。
又见环境雅致,里面负责的伙计们并不轻看他们,那驸马爷从方方面面都关照到,一时间对驸马爷感激不尽,又听闻此事还有元帝与公主支持,更是沉下心来好好温书。
他们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想要在春闱中博得好成绩,成功进入殿试,届时他们的温书笔记与心得才能回馈给驸马爷,此事慢慢流传出去,秦风的举动又被说书人一番肆意宣讲。
秦风的名讳如今是响彻隋城,晚一些赶到隋城的考子进城便知道此事,与当初还要费劲宣传张罗引人入客舍相比,如今是只恨那铺位太少,眼看着就要全员爆满。
而诸多入住的考子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位十二岁的举人竟也入住了秦风的客舍!
还在这位比秦启大不了几岁的考子未入城前,其声名便已经传了隋城,早有些达官想要与此子拉拢关系,历来这种天才少年往往能惊艳绝伦,自是要早些拉拢。
秦风也吓了一跳,着人去了解了一番,才知晓这少年家境其实并不差,称不上寒门学子。
其不过是进城后在酒楼吃饭时听到说书先生说起,这才一时兴起去占了一榻之位,据说其入住时还有一名随从问能不能同住,被负责的伙计拒了。
毕竟那随从跟着住进来,便有一名寒门学子失了机会,那少年也不以为然,说是自个可以料理自个,硬把那随从赶走,独自住进了客舍。
与秦风这边大肆收下大量寒门学子不同,衡山书院那边不看门楣高低,程吾老先生亲自坐镇,如那面试一般见了不少异地的学子,考了诗词,考了社论,收下二十名学子。
那二十名学子是凭才学入了衡山书院,在春闱开始前可在书院借宿不说,还能与书院的学子一道听书院的先生讲学,包括程吾老先生。
此消息一经传开,那二十名学子的来历皆被人扒得不剩,颇有些后世被人肉搜索的味道,对此二十名学子,其余考子自是羡慕有加。
那聂峰听闻同客舍的考子提到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心情起伏,经历过指责朝堂不公被元帝当场抓包,再被萧令瑶当场戳破心中诡思,又经历了被冷眼相待到如今和平相处。
聂峰如今也算是淡然许多,他现在已经穿上了那特制的袜子,是他去指定的地方取回来的,只求在春闱开始前能让双腿情况好转。
见昔时带刺的聂峰都沉下心来温书,同客舍的考子也被他带动,懒去理会外界纷纷扬扬的消息,客舍的氛围莫名地好转,那伙计传消息到安定府时,秦风也觉得胸口微热。
他想到曾经参加高考前整个宿舍在熄灯后蒙着被子打着手电筒悄然背诵的往事,那时的少年们何尝不想迈过那独木桥,从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
无论时代怎么变化,考试的内核从未变过,秦风听闻客舍井然有序,马上就要迎来全满的景象,心中的大石也落下。
如今收到的住宿费与前期投入的费用相比实在不值得一提,秦风看冯宝在一边唉声叹气,顺手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砸向他的脑袋:“叹什么气?”
“驸马爷这回也太胡闹了,虽说玉春楼那边顺当得不像话,每天进账的银子薜掌柜都快收到手软,但客舍这边现在看来就是无底洞,收得便宜便罢了,还免费送药。”
这且不说,每七日,秦风还让玉春楼送一次吃食,让考子们改善伙食,这些可都是驸马爷自掏腰包的,不过公主殿下也是实在人,不和秦风客气,承担了所有成本的一半。
说起来公主也是个讲义气的,冯宝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驸马这次怎么能这样忽悠殿下呢,让她以为是笔赔本买卖,还有这事,还得赌,要是赌不上,殿下白掏银子。”
“可不是。”荆无命这次看冯宝顺眼多了,立马附和道:“我们殿下素来是个讲究的,岂能白占驸马爷的便宜,毕竟驸马爷打下这片江山也不容易。”
啧,这一个个的,秦风无语道:“那一成的代言费可已经送到殿下手中,她虽只是拿了我这边的一成,却也有千两有余。”
荆无命一算,那驸马岂不是收了万两有余,这才一个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