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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川淡定吩咐侍从给他重拿了只干净的杯盏来,一边说道:“我那日同他说的话,你没听清?”
傅山泽嘟嚷着:“我当是那个二公子……不是说谭知的小儿子是个病恹恹的庸才吗?”
“庸才,”魏寒川冷哼一声,“他自己也说是庸才。”
傅山泽心觉魏寒川话中有话,却又说不出来,还在琢磨着,一人熟悉的话音从身后传至,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不是庸才,可不是一两张嘴说了就算准的。”裴夜洲轻笑着绕过傅山泽,将手搁在魏寒川肩头,一边慢慢滑至脖颈,一边附身道,“魏将军还是尽快想想,被那小子算计了该怎么办吧。”
傅山泽被裴夜洲骚得头皮发麻,魏寒川却没去管那只不太安分的手,他只淡淡说了一句:“鸣鸠该还我了。”
裴夜洲见他不急不躁,连点反应都没有,心觉无趣,抬眼瞟向了对面的傅山泽,傅山泽被瞟得浑身一颤,极其上道地腾出了座位:“裴…裴将军,您坐,您坐。”
“怎么,我有这么可怕?”裴夜洲冲他一笑,嘴上不过随口一问,他转在那位上坐下,这才回答魏寒川的话:“魏将军的宝贝儿子现在搁在我府上呢,当真想带回来,要不您劳累劳累,随我走一遭?”
魏寒川淡淡瞥他一眼,不知想起了什么,沉吟片刻后开口:“算了,回头你捎带过来吧。”
傅山泽:“?”
他们家魏将军不是最宝贵那头鹰了吗?裴府是有什么洪水猛兽连他也不敢过去?
但念及裴夜洲是个狠人,傅山泽没敢开口。
“行了,我也不逗你,魏将军可是大忙人,裴某人得罪不起。”说着,裴夜洲招了招手,走上来的侍从拎着一只大号的鸟笼,往里面塞一只刚成年的鹰刚刚好,却又有点憋屈它,见着魏寒川,方才一直瘫在笼里好似了无生息的鹰立马挣扎嚎叫起来,好不惨烈。
笼门打开,正当它以为重获自由之时,一只莹白纤细的手伸过来逮住它两只翅膀,拎鸡仔一样给拎到了魏寒川面前:“来,你家儿子。”
鸣鸠好好一头鹰,竟颤颤巍巍发出了一声认怂的“叽”。
魏寒川眼角一抽。
虽然好像猜到了,但他不是很想知道这些天裴夜洲都对它做了什么。
见了魏寒川这副模样,裴夜洲笑得不成样子,他松开手,鸣鸠趁机飞回魏寒川肩头,示威似的冲了他两声,裴夜洲作势又要去抓,它又花容失色地飞扑开来,蹭了魏寒川一脸硬羽。
而那只作乱的手,被魏寒川攥住了手腕。
有那么一瞬间,魏寒川呼吸错乱了片刻。
裴夜洲哽了哽,才装作没事人一样调笑道:“寒川兄要是再握上一会,这腕子就该发青了。”
闻言,魏寒川松开了手,微微偏过了头。
裴夜洲收敛了语气,转移话题道:“介明可有说过,下回要去哪吗?”
魏寒川执起杯盏,浅饮一口,启唇回道。
而同时,在塞北与西邯交界处,谭霁坐在马车中,掀帘对着前来送行的谭鹤清笑,一边回答她下一趟会去哪的问题。
“东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