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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尧认真想了想:“他诽谤我,还煽动舆论网暴我,如果是我出手,大概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于泽沉默不语。
姜尧忽然想起,于泽好像一直都把他看做是那种很心软,很有同理心,做事总是留有余地的人。
看来自己这样把他吓到了。
但姜尧也不打算在他面前装出一副烂好心的样子。
他喜欢于泽,就要把自己最真实的性子完全展露给他。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慌不忙,他耐心跟于泽解释自己:
“禾羽的出发点就是坏的,虽然他一直声称喜欢我,想要跟我在一起,但他做的事情却一直都在伤害我,逼迫我。”
“所以我不能放过他。”
姜尧斩钉截铁,语气里是不容回转的漠然:“我其实不是大度的人,恰恰相反,我还挺睚眦必报的。他既然居心不良,那我又何必客气呢。”
他简单的说完,忐忑地等着于泽会怎么回应。
但于泽迟迟没有吭声。
长久的安静。
通风的窗口吹进来一阵凉风,于泽把半个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冷。”
他声音闷闷的,像个不透风的容器,把姜尧的心也装了起来,连带着一起发闷发沉。
“我去关窗户。”
姜尧说着就要着急起身。
但衣角处传来一股回拉的力道,是于泽抓住了他不让他走。
“怎么了于鲤鲤?”
于泽低着头,依赖般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别走。”
这还是姜尧第一次在于泽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被需要的情感波动。
他异常满足,微微勾起唇角,把人搂紧,拍着哄着:“不走不走,你赶我走都不走。”
于泽呼出一口气。
“冷。”
还是冷,刺骨的冷。
仿佛是从脚底,从肺腑,从心脏传来的冷意,不管抱着多么温暖的人都不管用。
源头在哪里?
于泽想把这无边无际作恶的家伙找出来放在烈火上炙烤。
融化了,蒸发了,消失了。
或许他就能不依靠任何热源,纯粹的活着了。
这样还冷?
姜尧闻言只能再次收力,就差把人揉进身体里了。
他在一片万籁俱寂中贴近于泽,察觉到怀里人孩子气的一面。
猜想到他或许不是真的冷,只是在寻找一个借口宣泄,所以才刻板行为般一遍一遍重复着冷。
姜尧将额头跟他抵在一起,手抚摸上他光滑的侧脸,轻轻安抚。
“于鲤鲤,你想说什么?”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靠于泽更近一些了,像现在这样好像也是不够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
说出来,把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
别再躲藏了。
我知道你是想靠近我的。
可你还给自己带着枷锁,这样我们永远没有办法真正拥抱。
温柔的逼问下,于泽不停摇头。
他一只手推开姜尧,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中间空出的空隙,有冷风灌了进去。
于泽撑着姜尧的胸膛,再往上,就能握紧他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