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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例钱有……有多少?我意思是说,我若是拿的少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必然轻视于我!”
李永棣笑道:“你的月俸自然会比他们多一些,具体多少还得看你每个月做几天又休息了多少天。陆先生那里会算出来给你的。放心,爷从来不白使唤人。”
云飞扬弱弱地问道:“一个月有二两么?”
“二两?爷我是那小气的人?那拨人最少的也有八两!就你这无声无息的潜身法,一个月十五两我都觉得亏欠了你。别问了,陆先生那里有账本,他会算的。汪孝全!”
“阿?我可听说七品的县令年俸才九十两呀?”
李永棣不再与云飞扬说话,而是对推门而入的汪孝全说道:“这是云飞扬,现在是五叶庄的护院首领,五叶庄从现在开始所有的岗哨、巡逻、训练皆由其全权负责!你带他去选一间房间住下,然后给带他去支五十两银子,说是爷我赏下给他的安置费!”
“是!”
“等等!”云飞扬连忙叫了一声,问道:“六爷您……您为何如此信任于我,今日我们才第一次相见呀!”
“你不会想知道的。”
“还请六爷如实相告!”
李永棣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让你去劫人钱财,只是想引出云无心,想让父皇知道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即使皇帝知晓云无心与褚知府之冤,他们的案子也不可能会平反!别问,我就算是解释了你也听不懂,甚至不愿意听。我给你这许多好处就当作我这个做儿子的替父辈给你们云家的一些补偿吧,毕竟是我们对不起你们祖孙三代人……”
李永棣叹了一声,言道:“休息去吧,把伤养好了比什么都强!我也累了!”
汪孝全赶上前来,轻声说道:“云首领,爷他累了,还是别恼他的好,你也下去休息吧。我给你带路。”
汪孝全说着便领着云飞扬出去了。
李永棣叹了一声,一下子倒回到床上,揉起了自己的眉心。
他就这么倒在床上补了一个觉。
当他幽幽地醒来之时,床前却是跪着一个人。
那是一名二九年华的少女。
少女天生丽质,小圆尖的下巴显出一副人间尤物的脸庞来。
她的双目虽然低垂,但却透着一股秋波微澜的动情气息。
乌亮的头发半披半束,又显出许多少女才有的调皮之色。
亮丽秀堂的软缎与红格棉作制的绛袍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名少女绝不是农户出身。
更别说耳上的青翠耳坠与头上别着的纯金单凤步摇了。
她的双手放在两膝之间,手腕上又露出的一对粉色翡翠镯来。
即使是她腰间的荷包也不是凡品,上面的一对鸳鸯图案竟是用金丝绣成的。
李永棣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却没表现出那副好色如狼的样子。
毕竟他在自己的家中是不用装给别人看的。
少女发现李永棣醒来,连忙说道:“爷,您醒了,奴婢去给您打盆水……”
“行了!”李永棣说完,懒动着身子,坐到了床沿上。
他没有让少女站起来,而是板着脸问道:“你别以为爷我宠着你就可以胡来!若是别的掌柜也有样学样,爷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芙蓉楼的掌柜婉姻姑娘。
“奴婢知道错了!”
“爷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你且把事情说完了,我自会有所赏罚!”
“是。”
婉姻姑娘应了一声,动弹了一下跪久了的膝盖,回想了一下这才张开殷桃般的嘴。
她说道:“年前爷您让奴婢派人假冒京兆韦氏子弟在街市上纵马奔骑,撞伤卢次辅公子。卢次辅却是将自己的儿子痛骂一顿,禁足一月。也就只有他的几名学生看不过去,分别上疏弹劾了太子党的工部侍郎韦渝,但并不奏效。爷您又让奴婢派人假冒那名派去魏侍郎家而只传出一道消息便再无音讯的婢女的家属到处告状……”
“这些爷我比你清楚!”
“奴婢想知道那婢女到底去了哪,即使找回尸首安葬也好。于是就派人去了盯魏侍郎的家宅。”
“这些是爷我让你做的,不必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照实说即是了,不必这般。”
婉姻姑娘定了一下心,这才坦然地说:“派去盯稍的探子发现,同时盯着魏家的还有兵部缉校司的人,奴婢手下怕被人知觉不敢多待,便让他回来了。但就那一两日还是发现了一些事情,有个人当时与魏侍郎往来甚密,就是现在的天水知县。于是奴婢派手下去邂逅了那个人,那人马上打听到奴婢的手下是一所青楼的姑娘,于是便花大价钱买了回去。”
李永棣问道:“不会是芙蓉楼吧?”
“不是。奴婢做事并没有那么冒失,是安插在别的青楼里,即使是缉校司也查不出底。”
“还好。你接着说。”
“此时,那男人正好要去天水县赴任,奴才这才探知那人是使了银子给魏侍郎买的这个天水县令,奴婢的手下还找到了那本记账簿。”
李永棣有些不耐烦地说:“这些你说过,爷我早知道了!”
“爷请容秉内请!”
“说。”
“有人要杀她!”
李永棣气道:“她把人家最私密的账本给拿走了,且里面还记着贪赃的事实,换作是我我也会派人追杀她的!”
“不!爷,不是那样。”
婉姻姑娘着急地说:“是因为有人要杀她,她觉得无从可避,又没有足够的时间汇报于我,于是这才盗取了将那本账,而后逃亡回来!”
“嗯?”李永棣眉头一皱,问道:“谁要杀她?”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正室与侧室之斗,更不是那种过家家般的争宠之事。按她自己所说,应该是十分有素养的杀手所为!”
“往细了说,如何个有素养法!”
“先是有路边房墙倒塌,差点将其掩埋之事。后来又有路边马儿突然受惊,差点将其踩倒。再后来她发现有人伏于梁上,悬下一根细生丝,而后将毒汁顺着生丝滴入茶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