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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在哪里?”
“小贱蹄子?”
“快给我死出来!”
松阳县丞的正妻于氏带着一众仆妇,走得火急火燎,今日她在后院中听粗使婆子嚼了舌根子,说她老爷在外养了外室,情急之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统。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将晚,她这才来到了玉兰巷中的小院中。
一进门,就看到了大门紧锁,她怒从心中来暗道这小贱蹄子,直到老娘今日来抓奸,怎地还将门锁了起来。
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给我砸开!”
门在仆妇的用力之下,很快就撬开了,松阳县丞正妻于氏带头走入了这间小院,一眼看到了院中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子,穿着素色衣,面上还带着稚嫩,有些慌张的想要逃离。
女子旁边的丫鬟想要上前制止,被松阳县丞正妻于氏身旁的仆妇一把按住,松阳县丞的正妻上前一个耳光掌掴在面前女子的脸上,冷声问道:“你就是我们老爷安插在外的外室?”
面对着面前咄咄逼人的于氏,二丫心头有些委屈。
用手拂上面庞,只抽搭着哭泣:“回夫人的话,我也不知道怎的。”
“我原是冀望河旁打渔的渔娘,前些时日,县丞在我那处买了几条鲜鱼,然后就是王家的媒婆上了门。”
“我本也是不愿,给别人做外室这是什么好名声?”
“可是我爹收了聘钱,没办法,我就被压着上了花轿,之后一直锁在这院中。”
二丫越说越觉得她自己太惨了,想到家中那好赌的爹,还有偏心眼的娘,将她送上了外室这条绝路。
今日就算是夫人打杀了她去,那也不能说半个不字。
于氏看着面前哭得动容的女子,将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年岁也就约莫十六,才和她的女儿差不多大,略微动容,犹豫着正要放过。转念一想,面前女子才十六,正是好生育的年纪。
又想到她家老爷最近,夜夜不归,也不进后院,不会都是来了眼前这小贱蹄子这里罢?
左右不过一个外室,老爷喜欢,留着玩便是,也不能宣扬出去,对老爷的官声有影响。
她底下还有哥儿,姐儿要抚养。
别让这外室怀孕了便是。不然如何让她的姐儿议亲?哥儿考科举?
于氏神色微动,对着仆妇努努嘴。
一旁的仆妇哪里不懂,早早的拿出来备下的东西,一碗避子汤。
这避子汤是和楼里的老鸨高价买来的,据说楼里的姑娘们可都是用这避子汤。
药性极强,只一碗,日后便再不会有孕。
老鸨们都指望着楼里的姑娘们挣钱呢,也不想在姑娘们的身上花多余的银钱去置办堕胎药。
二丫看着面前的仆妇,将她按倒,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哪里不懂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左右摇摆着头不肯喝,到底人多势众,她左右摇晃,不知被谁打得脑子嗡嗡作响,才被强逼着灌下了那避子汤。
于氏一看目的达成,朝着大门外挥了挥手,仆妇们见状都守在小院门前。
但见于氏开了口:“你也别怨怪我,我不能让老爷的官声受损,要怨就怨你自己,得了老爷的眼。”
“你也别想着入家里的门,你如今喝了避子汤,不得生育。”
“女子的好容颜也就这几年,老爷厌倦了自然就回去了。”
“你便在这处好好呆着罢。”
于氏冷笑一声,甩了长袖转身就走。
院子门外的一众仆妇呼啦啦的跟着于氏走了个干净。
这时一旁的丫鬟上前将二丫扶起,看二丫耳朵流出了鲜血,将她扶到床榻上。
二丫躺在床上,哭也哭不得,悲从心中来,一想到在这里成了外室,如今还被灌了避子汤,又想到冀望河上的灯火,还有活蹦乱跳的鲜鱼,还,还有隔壁渔船上的阿哥。
她觉得她的日子望不到头,从那以后便一病不起,也因为岁数小被灌了那避子汤,太多伤了身子,落下总落红的病。
每日在小院间郁郁寡欢,她总想着,若是能出生在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那她是不是就能和她的阿哥在一起了?这吃人的世道,若有来世,若有来世,她想主宰她自己的命运。
二丫朝着漆黑的夜空惨淡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她的离去,会不会有人帮她置办坟墓,或许会,或许不会吧。
谁让她是二丫,大丫之前也是被卖给了别人家当小妾。
好累,好累,姐姐,我来找你了。
她走的时候,玉兰巷的上空划过了一颗流星,发出亮光!
此时,农业大学正在抓狂摆烂的司瑶都要疯了,谁懂啊,她的心都要碎了,她要交的毕业论文,一只鸡,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抓去杀了。
她一边拿着一瓶白酒对吹,一边在农业大学的群里面狂骂。
“谁把一号试验田东南角的鸡给老娘抓了?”
“那是老娘幸幸苦苦养大的鸡,是老娘从一颗蛋孵化出来的鸡,谁吃了?”
“谁吃了?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最后一次警告,再不还回来,要是被老娘知道了是谁,老娘一定要搞死你,忘了告诉你,老娘是跆拳道黑带。”
“艹!”
骂完一番,她还不解恨,又开了一瓶白酒,趴在桌子上哭得血流成河:“我的小鸡,我的小鸡,我的小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