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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打量着面前三人的穿着,掏出了牙行的本子,一页一页看了起来,片刻后才抬起头看向司瑶:“姑娘,倒是有一处,符合你的要求,只是这租金”
司瑶这才明白过来掌柜的话中的意思,是看自己带着几个孩子付不起银钱,于是笑着问了句:“大叔,这样的房子租金要多少钱?”
“你说说就是。”
掌柜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通透,也眯起了眼睛问道:“要不要带你去看看房子?”
“实话说与你听,这房子因为就在抱月楼一旁,夜里有些吵闹,因着房屋老旧一直没租出去。”
“虽然如今松阳县隶属了庆国,但眼下这时节,价钱也不能多便宜,一个月也要一两银子。”
司瑶不了解古代,也不知道古代的物价,一两银子?算了算从玉兰巷子中带出来的东西,那些首饰也不知道能当个多少钱。
如今天晚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当铺,索性掏出来从玉兰巷子中带出来的首饰,放到了掌柜的柜台上。
东西杂七杂八散落了一柜台,有耳坠子还有镯子,以及几支银色的簪子。
还有一根金簪让司瑶藏在了衣裳里。
掌柜的看向柜台上的首饰,司瑶在此时笑着说道:“大叔,你看。就这些了,您给估个价,看看能值多少?”
“如今天色也晚了,我带着妹妹们也得找个地方落脚,当铺也没有开门。”
“大叔你看着就是个实在的,你给看看,能值多少,抵一抵租金能行么?”
掌柜的听这小姑娘讲话,也算喜庆,乐呵的捡起柜台上的东西一一验收,忙活了一通估了个价:“你这几个镯子,成色倒也还行,簪子加上这些耳坠子我给你约莫估算了一番,就算你十二两。”
“抵个一年的租金如何?”
司瑶看着柜台上面的首饰,原想着再讲讲,又看着一旁的四丫五丫已经很累了,想了想刚来有个落脚地也不错了。
现在刚刚到这里,什么都不熟悉,还得慢慢了解。
于是她笑着朝掌柜的点头道:“大叔,这样也行,那便谢谢大叔了。”
掌柜的很快给司瑶立了一个契书,司瑶看了一眼,上面上的字大概都认识,有些都是古代的那种繁体字,大概能猜测到什么意思,看来文化还都差不多。
掌柜的立完契书交给司瑶,让司瑶签字,司瑶一愣,她哪里会写毛笔字?最后无奈,也只能就着印泥,摁了个手印。
掌柜的喊来一个小二,拿了一把钥匙,又看司瑶三个人都是姑娘,吩咐小二带路过去。
小二朝着司瑶笑笑,一路带着她们三人来到了一处宅子,看起来有些老旧。离着抱月楼有些距离,如今松阳县城正乱糟糟,抱月楼前的红灯笼倒还亮着。
颇有几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味。
小二将司瑶几人送到门口,司瑶笑着谢过:“小二哥,谢谢了,送到这里便是了。”
“回去的路上慢些。”
等小二走后,司瑶带着四丫五丫进入了宅子,这才放松下了心情,环顾了这间宅子,不大,也旧。
不过是两间房子还带着个小院子,也不大,但也算有个落脚处了。
但四丫和五丫兴奋的在屋子中间转了又转,兴奋的跳了起来:“二姐,这房子好好看。”
“对啊对啊!二姐这个房子真好,我以前都只能住在船板上,晚上好冷啊。”
司瑶听到这话又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大的小孩子居然只能住在船板上?四丫和五丫说话的瞬间,小肚子又开始不合时宜的咕咕咕响了起来。
四丫和五丫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几天都没吃过饭了,也不知道饭是什么感觉,以前家里有些好吃的都给了弟弟,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司瑶这才察觉到,可如今已经是深夜,刚刚安顿好,能去哪里找些吃的呢?
就想挖个野菜也找不到地方,无奈司瑶只能进入房内,先将床铺简单收拾了一下,让四丫和五丫先躺在床上睡觉,她自己打算出去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先给小丫头们垫垫肚子。
四丫和五丫倒是听话,四丫利索的将五丫的衣裳脱去,睡在温软的被窝中,闻着被窝里面的香味,眯起了眼睛,真好啊,好香啊。
司瑶转身要走的时候,五丫朝着司瑶喊了一声:“二姐!”
看着五丫眸子里面的期望和害怕,司瑶安抚的拍了拍五丫的小手:“你别害怕,二姐出去给你们找些吃食垫垫肚子。”
“你听你四姐的话,二姐一会就回来。”
经过司瑶的再三保证,五丫这乖乖的点了头。
出了院子的门,害怕如今动荡,她反手将大门锁上了,也不敢走得太远,就在附近转悠转悠。
松阳县的街道如今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不远处的抱月楼还传来寻传做乐的欢声笑语,司瑶在附近寻摸了一圈,也没有半点收获。
直到转悠到抱月楼的后门附近,才看到有几个瘦小的身影都在那里抢着什么,凑近一看,原来是几个小孩子正在那里抢食着抱月楼后厨剩下的残羹剩饭,一旁的伙计正在驱赶着这些孩子,但无用,孩子们还是一拥而上,双手捧着残羹剩饭,快速的塞入嘴巴里。
司瑶看得有些呆了,来自于骨子里的倔强还是没能让她也上前去抢残羹剩饭,还是犹豫了转过身去。
回去的路上,走到抱月楼的门前。
“公子,你慢点走,下次有空还来看奴家可好?”
红色的灯光下,一穿着红色襦裙的女子正在那头,依偎着一个年轻的公子,那公子还笑呵呵的将手伸入某个雪白的沟壑处,曼娘看着面前的男人,心内道了声这样的客人,要不是看着楼里的姐妹小,根本不想自己上。
谁又能知道长得人模人样的,他居然喜欢在床榻之上对人动粗?只掐着嫩肉?
偏偏妈妈说这样舍得花银子的客人不能得罪,没办法,还得假意笑着对客人迎来送往。
男子看着曼娘这般的态度,满意之色更甚,拍了拍她的脸颊,又将一条链子塞入她的沟壑间,才施施然的离去。
转过身的曼娘就这样和司瑶四目相对。
司瑶看着这样的女子,联想到现在的古代,却没有厌恶,反而自嘲的笑了笑,在这古代,谁又比谁金贵呢?
她是妓女,而她自己的这具身躯是个外室。
都是封建社会下的牺牲品罢了。
曼娘打量着司瑶,呵,这个小娘子倒是有趣,旁人若是见了她这般不顾脸面对着男人媚笑,谁不骂上几句:“贱皮子。”
偏偏这个小娘子的眼中却没有一丝的轻蔑。
曼娘扭着身躯,正准备回了抱月楼,身子却不自觉的软倒,原是刚刚床榻之上,大腿根被用簪子戳得全部都是洞眼子,刚才下楼来,强撑着送客人离去,没成想,这会子却站不住了。
司瑶一看这女子软倒在地上,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扶起来她,快走了几步,将她从地上扶起,轻声的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