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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年今天本来是休假的,但是因为上个月工资提成的事情,他特意来到了店里。
今天的人还挺多,在看到符年的时候有不少店员和认识他的人都凑上来跟他打了招呼。
“符年哥!”负责接待的小原正树出来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符年,收起了手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走到了符年的面前。
符年将前台给自己的东西收回了口袋里,侧身朝小原正树挥了挥手。
虽然符年在这里工作的时间不长,但有不少人都挺喜欢他的,小原正树耳尖有点红,他想起了刚才客人的事,问道:“哥,有个男性客人指名想让你陪他,用不用我帮你拒绝?”
店里所有人都知道符年从来都不接男客,询问是否拒绝对方的这种事,小原正树觉得就是走个流程。
可今天符年心情看起来却挺不错的样子,他瞥了一眼卡座,店里的男性客人很少,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卡座有些拘束喝着酒水的男人。
大约三十岁左右,穿着商务西装,相貌普通,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
符年没有那么快拒绝,他看到了男人的手表,不是什么名贵的表,二十多万的样子,其他的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在意的东西了。
仅仅凭借20万的手表并不足以让符年同意这位客人的指名,他抬高了手刚想拒绝,就看到那人从卡座上站了起来,似乎是看到了他的样子,朝他腼腆地笑了一下。
看起来像是很好掌控的那种人。
符年突然来了兴趣。
小光球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围绕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不停说着。
“不可以,呜呜,你不能骗人啊!”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换嘛!你不要骗人嘛!”
这么多天,每次在符年要工作的时候小光球都会出来闹这么一通,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无论这个光球有多吵他都可以忽视掉这玩意。
“你好,我是符年。”符年走到了卡座前,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一下就冲淡了冷漠感,让整个人看起来更不像是做这个行业的了。
南译还是第一次跟长得这么帅的人聊天,他红着脸,感觉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了。
什么叫做一眼心动,就是这个人光是长相就让他感觉面红耳赤,这就是心动。
尤其在发现符年跟自己还是一个国家的人时,本来紧张的南译此时放松了不少。
“您是留学以后在这边定居的吗?”符年说着朝后面眼睛都快在他身上盯出来一个洞的小原正树招了招手。
“是的,在这里工作了很长时间。”南译回答完以后立刻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此时小原正树也走了过来,满脸的不开心,符年笑了一下:“拿瓶粉色香槟,再拿个寿司拼盘,记在我的账上。”
本就吃味的小原正树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符年说要什么东西然后记在自己的账上。
在店里工作的人每个月都是可以让客人进行赊账的,所谓的记账就是把钱记在他们自己的账上等到下个月初结算工资的时候再一并扣除。
客人如果能及时过来还,那这笔钱还能转变成提成,但如果客人没来还,那扣的可就是他们自己的钱了。
符年的意思也很明确,压根就没想过让这个客人掏钱,而是请他吃吃喝喝。
南译不知道那么多潜规则,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来了刚才看了菜单,这两个价格都不贵,倒也是他能掏得起的,于是也没说什么,但是对符年一下就有点下头了。
“哥,真要记你账上?”小原正树这时候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符年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去,随后又转过头看着南译,他这种长相的人,就算盯着一只狗看,你都会认为他是个极其深情的人,更何况是盯着一个人看了。
此时的南译在上头跟下头之间徘徊。
等到服务员拿来了系着粉红色丝带的香槟过来后,符年直接给他倒了一杯,笑着说:“庆祝我们相遇在这个国家。”
南译拿起酒杯,轻轻跟符年碰了一下,这个酒的味道有些微微发甜,是樱桃的果酒,应该是女士们会喜欢的那一款,他也觉得挺好喝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很快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小原正树掐着点跑过来问南译要不要加钟,南译想了想,还是算了,新客免费一小时的时间已经用完了,再加上明天他还要早起上班,也没什么精力了。
符年并没有因为南译的选择而给他甩脸子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反而跟他一起走出了大厅到了前台看眼时间说道:“我也要走了,正好咱们可以一起出去。”
小原正树感觉自己一口牙都要嫉妒地咬碎了。
南译则是笑着点了点头,将卡拿出来给前台结账,可在拿到账单的时候却愣住了,上面只有一杯他刚开始点的清酒的钱,其他的东西压根没有。
“这个账单是不是有些问题?”南译把账单给前台的男人看了一眼,“应该还有别的东西。”
“客人您还真是好命诶,这可是我们符年哥第一次请人喝酒,真是要把我们大家都羡慕死了。”小原正树酸溜溜地说了这么一句。
符年伸手在小原正树脑袋上弹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别乱讲。”
南译只感觉脸上的温度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手中的账单也有些烫手。
等到走出了这家风俗店,符年离开前还给南译递了一张名片,见四下没人微微弯腰小声说:“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跟我说吧。”
“算是交个朋友。”
符年的呼吸喷洒在了南译的耳朵上,他现在鼻子里都是符年身上的味道,整个人感觉大脑都晕乎乎的,他接过了名片,结结巴巴地说了句:“谢谢你,今天的酒还有……陪我说话。”
“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说着符年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要多笑一下啊,南译。”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南译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了,长年在异国他乡打工的社畜今天本来精神就有些崩溃,此时因为符年的话竟然一时间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