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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施语微微勾唇,用口型对着她道:“是吗?那我们来试试。”
说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用手指朝着她勾了勾,一脸轻蔑的从她身边走过。
陶悦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动作,心底冷哼一声:“切,你还敢在公司打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样!”
她完全不当回事,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扭一摆的跟着裴施语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洗手间,陶悦一走进,裴施语不动声色的将门锁了起来,还在外面摆上正在打扫的牌子。
“你找我过来干什么,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陶悦甩着自己的秀发,得意洋洋的开口。态度嚣张,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果然是你在网上故意黑的我?”
陶悦却比想象中的警惕得多,她打量了她一眼:“就你这智商也想比过我,当我不知道你在偷偷打开录音机,想要录下证据啊!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大家听好了,这个女人就是个千人骑的贱人,你们……啊——”
裴施语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拿出一块手帕,一边听着陶悦在那得意的絮絮叨叨。
突然,她用手帕捂住陶悦的嘴,用握紧拳头弯曲的手指关节,用力在她的身上基础猛砸——尖锐的刺痛从撞击处蔓延全身。
陶悦的眼泪水顿时流出来了,被敲打的地方发出难以言语的痛感,直接一下子就让她瘫软毫无反抗能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裴施语竟然会出手!
痛感让她全身都麻痹了,嘴被捂着,让她发不出声音,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偏偏,每次在她要疼晕过去的时候,被裴施语又用力一敲,顿时又清醒了过来。
明明她感受对方的力度并不是特别大,可是那种疼却难以言喻,比她磕碰好被割破皮肤要疼得多!好像那是一个点,牵着身体里很多线,一旦被杂种,全身的线猛的一抽,整个人跟被拔丝了一样,从灵魂底处发出的疼痛。
“这可是我从名医那里学来的/xue位疏通推拿,是不是感觉非常的爽?嗯?你对我这么好,我今天也要好好报答你。”裴施语的声音轻轻的,听起来特别的温柔。
可对于陶悦来说,她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对她进行着非人的折磨。
她拼命的摇头,想要逃离这样的酷刑,想要抬手挣扎。裴施语在她肩周处猛的一敲,顿时那只胳膊又通又麻,那种感觉痛苦极了。
“别乱动,如果不小心敲错地方就糟了。人体有很多/xue位,如果不小心砸到要紧的地方,很可能就会瘫痪甚至死亡。”
陶悦被吓得冷汗直流,目光哀求的望向裴施语,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平时温婉、对人总是客客气气的裴施语,此时却像着了魔一样。
“别急,既然已经开始,半途而废对你的身体可不太好。否则这边疏通了,那边还堵着,很可能就会让你两边不一样。还是你想让自己跟中风一样,左右脸不对称,嘴角一直抽抽流着口水?”
陶悦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真乖。”裴施语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吟着,如果平时这样的声音会非常悦耳让人觉得舒心急了。可此时此景,陶悦只觉得从心底开始发冷,整个人都木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根本就是个疯子!
她为什么脑抽会惹上这样的人,面上云淡风轻,手里却做着不可思议的可怕事。
就好像变态杀人狂,轻哼着悠扬的小曲,手上却在剥人皮。
陶悦完全陷入自我脑补的恐慌中,整个人瑟瑟发抖,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裴施语见此,知道自己的恐吓起到了作用。
她其实并并没有对陶悦进行人身伤害,就如同她刚才说的,不过是/xue位刺激罢了。
不仅对身体无益,还有疏通的功效。只是必须得按对了,否则会比较麻烦。
她故意按的是最疼的那几个/xue位,而且使用的手法比较特别,又麻又疼,非常舒爽。
这手艺是她在乔家的时候学的,当时想要讨好乔老爷子,所以专门找的老中医学的/xue位按摩。那老中医看她刻苦勤奋,也就教了她不少。
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玩意还能用于武力战斗,是她在监狱的时候,佩姐和小糖丸教会了她。
这一手尤其适合在混乱中补刀,因此当时遇到群架,都是佩姐和小糖丸在前面冲,她则在一旁瞧准一切补刀机会。虽然她远没有他们两人厉害,但是胜在精准,让人瞬间感受到非常态疼痛。
这也让他们三个人在监狱里叱咤风雨,谁不知道他们这铁三角。
没有想到,出来了竟然还有机会施展。
离开那个环境,她都快忘了她也曾经彪悍过。
陶悦这样的人没脸没皮,与她口头上的争斗根本没有太多用处,否则上次的教训应该让她不敢这么嚣张的招惹自己。所以,唯有以武力对付,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可怕。
果然,在绝对暴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陶悦被吓和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裴施语将手松开,陶悦直接瘫软在地。
她用手指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尝试着去医院验伤,说我殴打你。不过恕我直言,最厉害的医生最先进的仪器,也看不出来分毫。”
说着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仪表,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出卫生间。
整个人看起来云淡风轻,完全没有一丝戾气。
可是这个样子,反而更让人觉得恐怖,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突然变成魔鬼,猛的扑向你,撕咬你的喉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瘫软在地上,茫然无措。
过了一会,周安安连忙冲了进来:“陶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怎样?”
陶悦打着哆嗦,全身都在发冷。
“咦,怎么有一股尿骚味?”周安安嗅了嗅。
她伸手将陶悦扶了起来,顿时大惊失色:“陶姐,你的裙子怎么都湿了!是不是刚才坐到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