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锐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宋元泽新婚,按理说有三天婚假,然而第二天他便回朝做事,完全没有新婚的喜悦。
果然,御史上了几个折子,全是责骂他忘恩负义,抛弃糟糠妻之类的。
世家与宋元泽杠上了,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回击。
上官逸‘万般无奈’,撤消了他丞相之职,连贬两级。
上官逸下了早朝,把赖床的江闻溪拉起来用膳,然后问道:“你想不想见江家的男丁?”
江闻溪迷糊地看着他:“他们现在活得好好的,也没有受什么累,就别让他们回来了。”
京城是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回到京城未必是好事,还不如别回来。
“不过,虽然不想他们回京城,却想让家人们团聚。天底下最俊的皇帝陛下,你能不能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置他们,让他们团聚呢?”
“他们团聚了,你呢?”
“我有你呀!”江闻溪搂着他的脖子。“我给你生一窝的孩子, 我们一家人好好团聚。”
上官逸搂着她的腰:“你是不是想当个妖妃,迷惑朕,让朕当个玩忽职守的昏君?”
“天地良心,你可是我最大的靠山。如果你倒台了,那我的小日子就完蛋了。你荣我荣,所以放心好了,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呀,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早膳后,上官逸写了圣旨,交给了手下去办。
既然她希望自己的家人远离京城,那就听她的,给他们安排好余生,这样她也能放心了。
江闻溪躺在上官逸的腿上。
上官逸批阅奏折。
“皇上,宋大人求见。”一名小太监进来通传。
“让他进来吧!”
宋元泽拿着奏折进殿,在看见上官逸捏着葡萄喂躺在他腿上的江闻溪时,表情变了变。
“宋爱卿,何事?”
“皇上,洪阳县的山匪肆虐,再不派兵清剿,百姓们苦不堪言。这是从洪阳县传来的奏折。”
李公公把奏折接过来,送到上官逸的面前。
上官逸展开,看了奏折的内容后,神情变得奇怪。
江闻溪坐起来,凑过去看奏折里的内容。
宋元泽蹙眉,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山匪竟如此猖狂,杀了这么多平民百姓。”江闻溪说道,“皇上,必须派兵清剿。”
“嗯,宋爱卿,那你觉得谁适合担当如此重任呢?”上官逸看向宋元泽。
“微臣觉得震南大将军唐不韦武功高强,带兵如诡,让他去剿匪,必然能还百姓一片清净之地。”
“宋爱卿说得有理。”上官逸说道,“既然如此,朕下道旨意,李公公去军营传旨。此事紧急,不能耽搁时间,唐将军召集好兵马马上出发。”
“是。”
宋元泽看着江闻溪如无骨的花朵攀附在上官逸的身上。
身上的薄纱裙展现了她曼妙的身姿,那艳丽妩媚的花钿使精致的妆容更添美貌和妖娆。她的手指放在上官逸的肩膀上,那涂抹着好看蔻丹的手指就像精美的艺术品。
如果当初放弃的是这样的江闻溪,他还舍得吗?
宋元泽突然有些恍惚。
作为穷小子,他艰难入京科考,身上的盘缠只够维持生计,没有办法像其他同期学子那样四处打点。他们要么买下前些年的考题,要么与各位大官攀上关系,给自己增添更多的机会,自己不行。
他与江闻溪的初遇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他盘缠被偷,没有银子支付房钱,被店家赶了出来。那如天上仙子的京城贵女出现,把窘迫的他救下来,帮他支付了房钱,再给了他一笔银子足够他开支。
后来,他得知那女人竟是江家大小姐。在那个时候,江家是高不可攀的人家。他打着报恩的名义拦住了江闻溪的路,又因生了病倒在了她的马车前,就这样进入了江家。在江闻溪把他安置在客房时,他又见到了江阁老,于是得到了他的欣赏。
那个时候的江闻溪高高在上,那双眼睛看其他人就像是悲悯。他讨厌那样的眼睛,就像是他多么的丑陋和低贱。
如果,他遇见的是这个样子的江闻溪,怕是……
“宋大人看够了吗?”上官逸的眼里满是冰碴。
宋元泽回过神来,拱手说道:“请皇上恕罪。微臣刚才在想公务,在皇上面前失了分寸。”
“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退下了。”
“是。”
宋元泽刚走,上官逸抓住江闻溪的手,酸溜溜地说道:“他刚才的眼神可不像是想公务,而是思春了。”
“皇上不觉得奇怪吗?”江闻溪问,“唐将军是名将没错,但是让名将去剿匪,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你觉得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派个人盯着就知道了。”江闻溪说道,“至于宋大人思春之事,倒是不用担心,毕竟他现在可是坐享齐人之福,比皇上过得还潇洒。”
“他那两个夫人怎么样了?”
“可精彩了。”江闻溪凑过去讲叙着宋府的热闹。
丞相一职没了,丞相府的牌匾当然换了,现在只是宋府。
宋元泽原本是丞相,向幽然嫁过去就是丞相夫人。如今被郑氏一闹,宋元泽这个香饽饽就变得不香了,向幽然这个打败京城贵女的胜利者变成了一个笑话,向幽然怎么饶得了郑氏?不过,郑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没有权势,但是她性格泼辣,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比如说向幽然要是敢找她的麻烦,她立马跑到外面说向幽然这个平妻以下犯上,想要害死她这个正妻。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向幽然就算真想杀了她,那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动手。更何况,她爹和宋元泽都让她忍让。
“最神奇的一件事情是宋元泽被郑氏下了药,当天同房了,向幽然气得砸光了房间里的器皿,你说是不是好笑?”
上官逸搂着江闻溪,低头在她脖子处咬了一口。
“做什么?你属狗的吗?”
“提起宋元泽就笑得合不拢嘴,还说不是对他旧情难忘?”
江闻溪翻了个白眼:“我是幸灾乐祸好不好?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