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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混蛋。”
自从云素开麦之后，就连那个沉默寡言的人也逐渐变得主动起来。她几个人都有加联系方式，从前开播也不会通知素素，这几天一开播就发消息。
云素从来都不回复，只是如果要玩游戏就会上线一起打。
只要跟云素打，他们就不会带其他粉丝。花那么多钱，理应得到vip待遇不是吗？所以，那些粉丝也没有说什么。
甚至开始磕cp，磕主播和金主的cp。
“吃螃蟹。”任江明将一碗剥好的蟹肉推过去，笑道：“你试试看怎么样，待会儿让他们上蟹黄面，你尝尝，这一家很好吃。”
所有人都知道素素喜欢吃海鲜，以前任江明觉得素素是猫儿，所以喜欢吃海鲜，但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喜欢。
“很新鲜。”云素笑着点头。
一旁走过去的客人突然回头，看了云素一眼之后站定在原地。那个男人戴着口罩看不清楚相貌，没被遮住的眼睛里有惊艳和狐疑。
这副样子，很显然是认出云素。
云素也只是抬头扫过一眼，对这个人的眼神并未放在心里。反正她有那么多前夫哥，这几个人还没玩够，所以并不在乎这个是谁。
“怎么了？”任江明顺着素素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陌生的人，他没什么印象所以无所谓。
只是男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太具有侵略性，让人不舒服。
云素抬头与之对视，想从对方眼里看出什么来。
男人也不避讳，看着素素。
“你好。”任江明不舒服，便主动开口问道：“你认识我们吗？”他没办法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什么。
戴口罩的男人点点头，眼神却没有分给说话的任江明，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云素也不避开，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从眼睛看出略有稚嫩的男人。
“系统，这个人是谁？”
系统也有些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没戴口罩我也分不清是谁。”它认认真真的观察，还是没有得出结论。
连系统都不知道是谁？
既然不知道是谁，云素也没有纠结，低头继续只顾自的吃剥好的蟹肉。这样惊艳的眼神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总是有这些人看着她。
“你好。”
倒是任江明很不舒服，叫服务员过来，想把人打发走。
“你好。”服务员过来，微微鞠躬态度礼貌的问道：“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任江明指了指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人，温和道：“这个人不太礼貌，一直看着我的太太，麻烦你处理一下。”
“太太？”
听到太太两个字，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总算开口。只是这两个字里有戏谑揶揄的语气，隔着口罩看不清什么长相，但眼神冷冷。
“怎么就是太太了？”口罩男这话是问云素的，似乎他对这件事很介意。
云素反唇相讥，笑道：“关你什么事呢？”
“是第六个先生？”男人闻言也不打算离开，双手抱臂打量云素，微微挑眉。
闻言，云素笑着将螃蟹沾上陈醋放进嘴里，笑道：“第十个。”
“应该不止吧？”男人笑着摘下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