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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平常和其他人一起遇到顾祈鸢的时候,她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可以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
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将自己伪装的很好。
雪莉,不!现在是灰原哀。
虽然这个名字并不是一个有着很好的寓意的名字,但是她喜欢着她的这个假名字,以及这个假名字所代表的假身份。
明明很清楚那是短暂又虚幻的美好,但是还是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我想知道为什么放任我留在外面,毕竟组织对待叛徒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灰原哀垂着头。
她在害怕,在恐惧,同时也抱着侥幸心理。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和你说的事情吗?”
灰原哀不知道为什么雅文邑会提到当时的事情。
她没有回答。
她没有想好现在应该怎样回答雅文邑的问题。
“组织对待叛徒向来是不留情面的,只不过你毕竟是琴酒看顾了这么多年的人,我们还是给你一个机会去求证一些真相。”顾祈鸢满脸的柔和,灰原哀一时间都忘记了顾祈鸢是组织的人。
“当然,如果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想你知道后果。”
“工藤新一可不是会轻易放弃追查组织情报的人”灰原哀有着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是最后却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雪莉,组织一向会杀死所有知情之人,你知道的。”顾祈鸢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这里,声音似乎随着流淌的风传入了灰原哀的耳朵里。
回忆起组织的作风,灰原哀被工藤新一以及身边的其他人的温暖所感动的心冷了下来。
原本还在犹豫要怎么将组织的事情告诉工藤新一的灰原哀,立马将这种念头歇了下去。
她是感动于柯南的热血与正义,但是相比而言,她还是更喜欢那个有时候还需要自己照顾的博士。
抱歉,工藤,请原谅我的软弱。
顾祈鸢离开的非常的彻底,她知道经过今天的这一遭,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内,都不用担心雪莉会向工藤新一泄露更多的消息。
虽然她本身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莫吉托,将监视雪莉的人调一部分去监视他们几人附近的住户。”
回到车上,顾祈鸢对莫吉托吩咐道。
“不管是在哪里,她的弱点都是那么的好掌握”顾祈鸢的话随着启动的车子消散在风中。
“最近几次接二连三的相助我的那个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正对着头戴纸袋的毛利小五郎练习着过几天游园会上要表演的舞台剧,但是显然毛利小五郎并没有那么的配合。
“这到底是哪个爱情白痴写出来的剧本啊”毛利小五郎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被小兰打断。
对于这次的表演,毛利兰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园子在写这个剧本的时候,是以她和工藤新一为模板写出来的剧本。
看到后面的毛利小五郎发现有亲吻的剧情,有些不愉快的说了出来。
听到毛利小五郎的话,还没有看到后面的柯南迅速将剧本翻阅的到后面,在看到确实有这个环节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急急忙忙的跑到毛利兰的脚边。
两人在得知是学校的校医新出医生饰演男主角的时候,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不淡定了。
毛利小五郎扶着毛利兰的肩膀,大声嚷嚷着就是不同意,柯南也在旁边急得跳脚。
最后还是毛利兰说这只是用来排练,最后上台表演的时候,扮演骑士的人其实是园子女扮男装,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为了不影响明天的事情,毛利兰就准备睡觉了。
但是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浴室坏掉了 ,两人没法在家里洗澡。
最后柯南提议到阿笠博士家借用一下浴室。
毛利兰在浴室洗澡,柯南和阿笠博士在外面聊天。
“我觉得小兰这几天非常的奇怪,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小孩子的眼神。”
柯南很担心自己会被小兰发现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又觉得小兰不像是那种会藏得住秘密的人。
总之,现在的柯南非常的矛盾。
路过的灰原哀开口,“她不会看穿你的身份了吧。”
这句话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博士,我今天要在地下室工作到早上,你们不要打扰我。”说完就走进了地下室。
只留下还没有缓过神来的两个人。
“瞒着我什么啊?”毛利兰突然从柯南的背后出声,将两个还在密谋的两个人,吓了一激灵。
“哎,怎么没有见到小哀?”毛利兰疑问的开口。
灰原哀与阿笠博士住在一起,但是自己过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小哀,不免让人有些困惑。
“小哀到地下室去了。”阿笠博士回答道。
没有想到,听到阿笠博士的回答,毛利兰兴冲冲的准备去地下室去和灰原哀打个招呼。
柯南与阿笠博士没有拦住小兰,只能跟在小兰的后面,一起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毛利兰热心的向着灰原哀打着招呼,但是灰原哀一直都专注于电脑上的内容,没有回应毛利兰。
毛利兰有些失落,感觉是自己打扰到了灰原哀。
再次恢复安静的地下室,灰原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蜷缩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是在逃避吗?灰原哀如此的问着自己。
是啊,我就是在逃避着。
灰原哀的心里是有答案的。
自从上次单独和雅文邑见面之后,灰原哀就开始不动声色的疏远着其他的人。
刚开始来到外面的她,除了对于自由的欣喜外,还平等的厌恶着其他所有的人。
但是不管是柯南,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小孩子,还是对所有人都很好的毛利兰,以及她身边的其他人。
这些人都带给了灰原哀之前十八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温暖。
哪怕一开始的灰原哀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其他人,但最后也不免得被他们所感动。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离开的组织,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本质上和工藤新一并不是完全拴死了的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