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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凌霜月都不由掩嘴笑了，望着林云调侃道。
“你在对一个仙界最大的魔道女帝，说她不坏？”
“所以，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魔道之人，可以随心自在，无拘无束，不用受到正道那些，讨厌的道德枷锁束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云愣了下，古怪问道。
“就只是这样？”
凌霜月沉吟了下道：“这个嘛，自然也还有其它的原因。”
“哦？是什么？”
林云本能的问了出来，老实说，他对这个从自己还未飞升时，就一直帮助自己的女人颇为好奇。
尽管对方是为了自身利益，但确确实实帮了他很多，且从未要求他有过回报。
如果不是上次，差点被对方强推，他真怀疑对方是不是个老好人了……
听到他的问题，凌霜月打趣道。
“林院长，你很喜欢探究女人的过去，以及内心深处吗？”
被她调侃，林云有些尴尬，确实问的有点太深了。
毕竟大多数时候，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黑化。
尤其是像是对方，这种似乎颇有原则的人，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他轻咳一声道：“就像你所说的，随心自在，我这纯属好奇。”
“林院长，你还真是会说话……”
凌霜月沉吟了下，接着竟是稍稍捋了下裙子，在林云身边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沾上尘土，或是有点不雅，就如同讲述心事的凡尘女子。
“行吧，反正今日无事，就与林院长谈谈心。”
她摘去面纱，对林云露出一抹微笑。
随后，她望了眼天空的冷月，缓缓说道。
“其实，我小时候在下界，也和院内那些孩子一样，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整日风餐露宿。”
闻言，林云吃了一惊。
“居然还有这种事？后来呢？”
他没想到，对方还有和自己一样的出身，一时之间，对她亲和度也提升了些。
“在那之后，我就被一个世俗界的小家族给收了下来。”
“当时是他们家主，见到路边挨饿的我，就把我给带了回去。”
“虽说那家族不怎么大，但在外的名声还不错，算是当时正道的底层势力之一。”
听到这里，林云微微点头道。
“那还不错，算是有个能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安身立命的地方？”
听到这番话，凌霜月冷笑一声。
林云疑惑问道：“怎么，那家族有问题？”
“算是吧。”
凌霜月微微点头的，似乎陷入久远的回忆之中，语气也冷了几分。
“我们那个世界，正道与魔道没什么区别。”
“因为我当时容貌很好，那家主与其儿子都看上我，打算在一天晚上用药轻薄于我。”
“好在我当时路过，提前听到了。”
闻言，林云眉头微皱。
“那后来呢？”
“后来……我杀了他们。”
凌霜月眼中流露出一抹寒意，冷声说道。
“在他们动手前的晚上，我就给他们下了些药，在让他们昏过去后，用随身的匕首杀了他们，然后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