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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在浴缸里泡了多久,姜澜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女佣提醒道:“姜小姐,如果沐浴完毕请尽快出来。”
知道自己今晚可能逃不过,姜澜只好匆匆换上睡衣去了卧室,不过与自己料想的不一样,陆行州居然还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举着高脚杯站在落地窗前,似乎没有在这里休息的打算。
她心里一松,这是不准备对她做什么?
想想也是,人家之前那一副嫌弃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房间里灯光幽暗,姜澜注意到床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台器材车,她困惑的准备上前瞅一眼,但肩上一紧,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在床上。
“陆行州,你……”
刚想转过身质问一句,不料男人将她双手反剪,用皮带扣在了床头,她心下一惊: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想到他之前还曾录下过他们的亲热视频,姜澜一阵头皮发麻,连忙开口:“陆行州,你冷静一点,我承认是我态度不对,可你也没必要做这种变态的事吧?”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应,姜澜艰难的转过头,发现对方正在戴手套,她一愣,这是嫌她脏所以做好洁癖措施?
狐疑间,她终于看见器材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一愣过后,挣扎的动作不禁更大了几分。
“陆行州,你放开我!我不要纹身,我不想……你别过来!”
没错,那上面一摞摆放的都是纹身器材和色料杯,光是看那些冷冰冰的工具就能知道会有多疼!
然而她的抗议在陆行州眼中向来是无效的,他轻而易举压制了她反抗的身躯,戴着手套的掌心划过她柔嫩的肌肤,声音竟然有一丝温和。
“放心,我会避开这些伤口。”
“你是不是有病?”姜澜愤怒的大喊:“我不是都按照你说的伺候你了吗?你还要怎样?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我!”
陆行州充耳未闻一样,淡声开口:“别乱动,划错地方就不美观了。”
“你……啊!”
姜澜到口的抗议变成了吃痛,后肩锐利的疼痛感密密麻麻像是凿进了心里,冷汗瞬间在额头上蔓延。
刚才她看清只是纹身材料后还觉得挺庆幸,至少不是蜡烛皮鞭等怪癖道具,然而此刻她真实的后悔了,这玩意儿的威力根本不比那些东西效果差啊,一样变态!
“陆行州,停下……求你了,真的很疼……”
姜澜刚才的狠劲儿全都没有了,只顾着求饶,但陆行州按在她背后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语气缓慢而淡漠。
“现在求饶,太晚了。”
看她实在是疼,他又好心补充了一句:“不会很久。”
然而对于疼痛中的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而煎熬的。
不知不觉,不知道是已经适应这种程度,还是疼得麻木了,姜澜头上的冷汗终于少了一些,半边身体似乎已经瘫痪,伏在床上一动不动。
感觉到身后男人终于站起身,姜澜这才有气无力的转过头,发现终于完成了,虽然不知道刺了个什么,她也并不关心。
“你满意了?”她带着恨意开口。
陆行州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冷漠的瞥她一眼。
“对我不要用这种眼神,否则,我保证你会比今天更难熬。”
姜澜眼眶有些湿,“陆行州,你知道你有多像一个变态吗?你根本就不正常!”
“你今天才知道?”
陆行州不为所动,不以为意的语气让姜澜彻底死了心,看来她再用硬邦邦的态度,只会换来更多虐待罢了。
房门被关上,男人终于离开,姜澜松下一口气,艰难的下床拧了拧门把手,发现房门被锁上,根本打不开。
这下,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来到镜子前背过身,她仔细端详了一下后肩上的刺青,发现那是带有陆行州名字英文缩写的家族族徽图案,不禁令她愕然。
刺个这样的图案在上面,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知道她是陆行州的人,何况还是后肩这种经常裸露的位置,吊带衫和礼服分分钟能展露出来。
她气得挥掉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
“陆行州,你这个神经病!”
接下来的几天,陆行州倒是每天都过来,但每次待的时间并不长,更没有强迫她做什么。
然而这种状况对于姜澜而言无异于是一种煎熬。
她被下了死命令,不能踏出这栋房子一步,也没有手机和其他联系方式,除了偶尔过来检查伤口的赵婉会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她,其他佣人像木偶一样,对她的任何央求无动于衷。
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今天晚上,陆行州一如既往的过来,他一般用餐过后就会离开,这让姜澜更加觉得不爽,有无数次甚至联想过他急着去见lisa。
不过今天,她决定把所有情绪压下,好好表现一番。
“回来啦。”姜澜主动迎上前,将他身上的大衣脱下,然后帮他拉开了餐桌旁的座椅,“今天工作辛苦了吧?”
陆行州眼神凉薄,对她的殷勤似乎有一抹不屑,但姜澜仿佛没看见一样,亲昵的将自己的座椅拉过来,靠近他道:“行州,对不起,我这几天的态度确实不好,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男人拿起刀叉,举止优雅的切割牛排,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似的,连睫毛都没扇动一下。
“我之所以会用那种态度,是因为你误会了我,我和克劳斯真的没有什么,那天我说的就是气话,真的。”
陆行州终于侧过头,“现在才解释,不觉得晚了么?”
姜澜心中一动,连忙攀住男人的手臂,明眸轻眨,眼巴巴的望着他。
“我知道你还没消气,但我真的认识到错误了。这些天我已经深深反思过,之前是我恃宠而骄,对你的警告置若罔闻,我都是咎由自取,所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作为陆太太我一定好好表现。”
“不是说不稀罕这个位置?”陆行州冷笑,低眉扫过她挨着自己的手臂,语气冰凉而充满警告:“拿开。”
姜澜咬了咬下唇,只得乖乖松开手,退回到原先的位置上慢吞吞用餐。
看来,让陆行州松口不是一次性完成的任务,她得慢慢来,她就不信他真能把自己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