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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呻|吟着闭目不语,任由邱大宝狂冲乱突,只是用一双雪白丰腴的手臂紧紧搂住邱大宝的脖子;终于邱大宝一声闷哼,飞流直下,云收雨止,两人搂抱在一起喘息。
村东头一间小院收拾的颇为整洁,邱大宝轻车熟路的越过篱笆的缺口,来到门前,三下两下便将门儿打开,踮着脚摸进西首屋内。
邱大宝赶紧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巴,凑在她耳边道:“亲亲小娘子,是我,你家亲丈夫来了。”
“哐当”一声,宋庠洗面的铜盆翻落地上,热水洒了一地,小厮连忙上前收拾,之间宋庠气的面色铁青,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吼道:“快将苏锦给我叫来,还有那个不肖的逆子……”
邱大宝瞪眼道:“不该问的别问,速去速回,我在这儿睡上一觉,你将门锁了去便是。”
小厮小声道:“少公子一直在这里守着,来了人便说老爷身子不适,昏睡当中不能见客,小人有什么办法?”
苏锦一眼看出奔出来的这个小厮受了惊吓,知道知府大人已经醒来,笑着上前道:“小哥,府尊大人可醒了么?”
宋庠哦了一声问道:“可有人来求见本官么?”
“你今儿个去城里帮我探探消息,打听打听城中守军是否有异动,在探听探听昨日是否有一大队的粮食发出。”
邱大宝起身在衣服中翻出沉甸甸的布袋,掂了掂递到妇人手中道:“好好收着,这是咱们以后的后路。”
那小厮道:“苏专使和少公子吩咐了说老爷身子困顿,醉酒瞌睡,严令我等不准来打搅。”
妇人伸手在床边拿了一块帕子帮邱大宝擦拭脸上的热汗,嗔道:“这么多天也不来看奴家,奴家每日都不知道干什么。”
妇人忙拉住道:“吼什么?都被我打发了,老娘也不是吃素的;奴家命苦,丈夫死得早,又摊上你这么个冤家,跑去山里当了寨主,又死活不带奴家去山寨厮守,每日孤零零在此,真是没意思。”
妇人忙起身穿衣,烤了两块面饼端了一杯茶来轻轻放在床边道:“吃了再睡,一夜怕是累坏了。”
邱大宝握着她胸前双丸揉捏,笑道:“这不是来了么?最近日子过得可好?可有人欺负你。”
妇人点头答应,邱大宝摸着妇人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将妇人按倒梅开二度,两人搂抱休息多时,眼见外边人声渐起,鸡鸣狗吠之声不绝于耳,邱大宝方记起有要事要办。
妇人翻开钱袋,满目黄白之物,惊讶地张着小嘴合不拢,邱大宝嘿嘿笑道:“小乖乖,这下你知道为何我要在那山寨中苦熬了吧,无本生意,来钱如流水,等咱们攒够万贯家私,便一起远走高飞。”
那小厮道:“那可多了,什么路仓司大人,扬州仓司大人,几位都头,还有同知、师爷等人。”
妇人轻声道:“这才像句人话。”
邱大宝道:“妇人之见,你当那山寨真的是长久之地么?朝廷这是没有忙到这儿,一旦腾出手来,这山寨还真能守得住?从现在起,我必须给自己留后路,你就是我的后路;我要是把你也接到山上,日后官兵一剿,一个不慎岂不是连锅端了么?你乖乖在这给我呆着,带来的金银财物好好的藏好了,他日我得了空便改头换面的来寻你,你我一起远走高飞做一对鸳鸯,双栖双飞,不是挺美么?”
邱大宝忙道:“天地良心,窑姐儿那些脏身子老子看也不爱看,我家小娘子这么水灵,这么可人,我要是再去逛窑子,还是个人么?”
话音刚落,就听脚步咚咚响,宋庠人未到,声先至,由于愤怒而变得尖利的怒吼声传了出来:“苏锦,逆子宋铨,你们胆大包天,已经闯了弥天大祸了,老夫……老夫要拿了你们上京请罪!”
宋庠更加奇怪道:“宋铨在这里挡驾?那是为何,城中可有什么事发生么?”
钻山豹邱大宝立即动身,骑着快马连夜奔往庐州,幸而新月映着雪光倒也不虞马失前蹄,一夜疾驰,雄鸡报晓之时赶到庐州城北王家屯。
妇人惊道:“你们又要抢……?”
邱大宝伸手在她面团儿般的脸上捏了捏道:“我邱大宝总算时来运转,能有这么疼我的一个人儿。”
小厮眨巴着眼道:“老爷下了公文,命苏专使去保扬湖官仓开仓赈济百姓啊,昨日一下午,家家户户都分到了粮食,个个夸赞老爷爱民如子,是青天大老爷呢。”
宋庠懵懂不已,边洗漱边问伺候的小厮道:“我怎地睡了恁长时辰?你们怎么也不叫老爷起身?”
妇人一笑,闪身锁门而出,挎着竹篮去跟着赶集的人流往庐州府而去。
屋内炭火余温尚在,温暖中带着些许甜香,邱大宝深吸一口气,往床上摸去,触手是一具温香柔软的身体,邱大宝的手冰冷刺骨,将床上那人冰的一个激灵惊醒过来张口欲呼。
扬州府衙中,知府宋庠从迷蒙睡意中醒来,只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一瞅天光竟然是红日东升,霞光万道,顿时觉得有些犯迷糊。
邱大宝将马儿拴在村外小树林内,将带着的料饼掰开了泡在冰水中让马儿自食,整理好衣服,弄了些泥巴在脸上抹了抹,出了树林悄悄摸进村中。
那小厮吓得屁滚尿流,还从未见过老爷这幅模样,乱滚带爬的逃了出来,来到外间,却见齐刷刷七八个人正端坐外间,苏专使、少公子宋铨、还有昨日来见的路仓司苟大人赫然在目。
邱大宝一把搂住,凑上去嘴对嘴来了个长吻,急吼吼的脱了衣服上了床,来不及和妇人多说话,扒了她的衣衫便贴肉抱起,往昂然怒起的下身一杵,那妇人啊的一声,轻笑道:“这是饿了多少天呐,死鬼样子,一来就是这事。”
宋庠惊讶道:“那为何还不叫醒我?”
小厮喜道:“这倒是有,说起来还要感谢老爷呢,若不是老爷下令开仓赈济,我家里也不能领到八升白米,小的这里谢谢老爷了。”
小厮纳头便拜,宋庠呆住了道:“等等,什么开仓放粮赈济?说清楚。”
邱大宝一边把着妇人的嫩腰大力动作,一边喘息道:“可想死我了,小乖乖,这会爷我要把你这小骚|货捅个窟窿。”
……
妇人道:“我一个寡妇人家,难免会有些登徒子打主意,你倒是问的轻巧。”
依稀记得昨日那苏专使来谢罪赔礼,自己多喝了两杯醉倒了,难不成这一醉便从昨日下午醉到了今天早晨么?
邱大宝一骨碌爬起,恶狠狠地道:“谁这么不长眼,敢动我的女人,老子剁了他。”
那妇人停止挣扎,睁着大眼看着邱大宝,借着微光仔细辨识,丘大宝忙用衣袖擦掉脸上的泥污,那妇人这才认出他来,嘤咛一声投入邱大宝怀中,挥舞着小拳头在邱大宝身上连砸。
苏锦呵呵笑道:“你进去回禀一声,便说我们在外间已经等候多时了,有事向他禀报。”
小厮结结巴巴的道:“醒了……醒了,正大发雷霆之怒,要小的去请你和少公子前去呢。”
妇人面犯红潮,啐道:“什么双栖双飞,啥时候你也会这些话了,定是从哪个窑姐儿那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