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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要说的话，投其所好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以这几天在京城的情况来看，谁又不是一条舔狗？
不过嘴上没有说什么。
“宁先生这么受欢迎，我忽然喜欢上了柠檬。”
“真正的公正，根本就不存在，如果不是我，换一个人，这件事情最终会旷日持久到什么地步……”
“最终处罚决定明天会公开，是顺着你的意思处理。”
要不怎么会有领头人。
跟文溪碰了碰杯子，抿了口杯中的香槟后，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下，将杯子放到了一旁。
并不是酒会准备的香槟不好，相反很顶级，市场难得一寻。
寒暄了几分钟后，宁晏坐上幻影离去。
宴会厅里，大家推杯换盏，说说笑笑。
颜芷仔细想了想，然后默默点头。
论排面，比许源银家里稍差，但细分不了，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排行榜说了算。
连宁事务管理所的专业律师团都僵持了两天之久，就更不用说普通大众了。
“之前我不是很理解我爷说的，别把自己不够优秀的原因归结于没有接受足够良好的教育。”
十点前，宁晏带着歉意的告辞。
“老许，我们各自联系吧。”
她整个晚上都没什么表现。
袅袅婷婷一步一摇，就像从古代走出来的闺秀。
足够了。
也没必要。
李普跟许源银等人目送五辆车远去，直到汇入车流看不到后，才收回目光。
我不喜欢学习的样子，你都知道。
文溪在京城有自己的住所，上了主干道后不久，另两辆车就分离了出去。
“……”
宁晏笑了：“辛小姐太捧了，实在让我有些脸红。”
“咱们从来没有联合施压过。”
“柠檬做错了什么，你要吃它。”宁晏一本正经地说道。
“……”
“慢走。”
李普笑呵呵的道：“到时一定叨扰一二。”
文溪从后面走了过来，嬉皮笑脸道。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宁爷爷就真是徇私给了你二十二年的放松时间，上大学还得努力学习不挂科呢，也不知道这对普通学生宁先生来说会不会比直接学习一项技能，步入社会更难？”
“……”
文溪不需要迎合人，反而是有人会凑到文溪边上迎合。
遗憾的是，宁晏并不喜欢香槟的味道，他挑剔的只喜欢伊甘滴金。
谁也不是差这一顿饭的人。
自宁晏做了手势，顺水推舟的感谢帮忙后。
“原来宁先生不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呢。”
闻言，颜芷心中一松，只要宁晏愿意开口跟她说，这件事情就真的过去了。
接着宁晏又说：“但有一万个理由，都比不上心里的遗憾，我就是因为家里的主动隐瞒，最终选择不上大学，而我爷选择了放任自由。”
李普与许源银等人送到门口，宁晏言辞恳切地说道。
“尽管我已经不在意这点事情了，但总觉得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选择是你做的，缺失了一段教育也算是你自己活该。”
要不是实在气不过这帮横行霸道的外国人，他还真不一定有什么其它的表现……
最后就剩下两辆奔驰，一辆幻影，沿着干道一路回到王府井文华东方酒店。
宁晏喝着茶慢悠悠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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