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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颜煌：“天南海北，哪个省份的演员明星艺人都有，京圈才能有几个？可是曾经号称京圈占据娱乐圈半壁江山为什么这么说？”
或许是吧。但是汪正磊之前的种种表现，并没有真的让谁就服气。做事过分折卫和企鹅该怼还是怼。
许久后，颜煌深吸口气，看着汪正军：“汪总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即便背靠企鹅有陈总支持也没用？”
还是那句话，你问都没问我，显摆你的地位和人脉打电话扩音，我同意了吗？
颜煌笑了笑。
汪正军开口：“京圈渐渐都老了。就好比曾经所有艺人都想进这个圈子，但不是谁都进得来。怎么办？只能另谋他路。偏偏随着时代发展，还就成功了。京圈衰落是必然的，因为京圈的衰落才证明娱乐圈的好时代来了。”
颜煌开口：“您是有点跟不上时代，京圈能辐射的不就影视剧？综艺你了解吗？我策划的综艺不是非你们艺人不可，你好意思把这些成就也揽到你们身上？”
颜煌摇头：“而且是不是什么圈又如何？对着那些商场大佬我不信没有你卑躬屈膝的人。”
但只有汪正军给颜煌一种戏弄，或者说俯视感。
“一定。”
颜煌沉默，汪正军看着他也没多说，等着他消化。
“很好。”
汪正军探身：“因为你不管拍谁的戏，你不管请的演员是谁，最终顺着线往上找，都能和京圈有联系。”
竖起食指：“直到去年余峥的泰囧是第一部内地票房破十亿的电影，还是当年不算好莱坞引进内地上映的所有华语电影冠军。但你要知道，在这之前的高票房内地华语电影，都是京圈出品拍摄。”
汪正军皱眉：“你想得有点复杂和阴暗。而且你真要和我对抗，也找错靠山了。你该找董仲花的，花姐你听过吧？”
颜煌下意识抬头，突然想起庞磊电话里说的，都是自己人……不对，是也算自己人。
颜煌此刻的俯视感虽然是生理上的，不是心理。
他凭什么呢？
两只手相握，目光对视，似乎是两个时代在交锋。
颜煌开口：“如果打破的只是个人的规则，那就不叫规则。”
汪正军办公室，邹星驰挂断电话后，两人都笑。笑得很大声。
“你知道京圈吗？”
颜煌没说话，却看着汪正军。
汪正军看看颜煌，微微仰头。
时间回到中午的时候。
颜煌看着汪正军，就看着，半晌笑出来：“真这么厉害，第一个破十亿票房的怎么是余峥导演的电影？不是京圈的？”
汪正军轻叹：“这就是另一层意思，也是我的主要目的。刚刚所谓阴影，算是多年来难得的恶趣味吧。”
汪正军起身：“我期待着。”
颜煌笑：“您最后不是还想宣扬正能量吧？从半壁江山主动过渡到百花齐放？境界这么高？”
但不是颜煌玩赖。
轻叹开口：“也是时代发展的注定。”
颜煌沉默许久，也伸手过去。
汪正军笑：“又没听说过？我说你嫩你别不高兴。你嫩也正常的，18岁策划两个综艺，另一个不知道，但其中一个已经很火爆了。加上我听说你在音乐上也有才华和早已，这就很难得。”
还是汪正军先停住笑，随后颜煌也停下来，目光平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