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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霁月：“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赵霁月开口：“你是不是到年龄了？突然对异性感兴趣了？”
颜煌笑：“什么程度？”
颜煌思索着：“女人的香气好像真的互不相同。和什么香水沐浴露都无关，是独有的。”
“我也很抱歉让你用这样的方式做古夕颜一样的测试。”
“你真该去死。”
赵霁月皱眉：“就没人治得了你？你对谁都能这么掌控？”
颜煌疑惑：“我干吗需要羞耻啊？我姐都想我找别的女人，古夕颜我也早说清楚更没碰过她。我不需要为任何谁负责，哪怕我希望。现在男未娶女未嫁更都没有男女朋友，再说就只是抱一抱怎么了？”
可就在这时，颜煌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和她对视。
沉默片刻，索性靠在他肩膀，而且整个身子比之前更主动，头还埋进他怀里。
突然凑上前闻了闻，赵霁月后退：“你干什么？”
拨弄她头发：“不是赵菊，是他儿子。”
赵霁月胸口起伏，不过没回应。斗嘴她认了，不论是口才还是无耻程度，她斗不过他。
“谁？！”
颜煌一顿，轻叹揽着她，轻轻摩挲她后背。但这也不是手不老实，就是下意识动作而已。他肯定还不屑于小动作。
“我……”
赵霁月询问：“你是不是精分？一边抱着别的女人一边说你对你姐是唯一？”
颜煌捧着她的脸：“你说你吃那么多苦走到今天不容易，承受那么多偏见和诋毁还有伤害……”
颜煌看着她：“小赵。别人不理解背景论在这个广泛社会的影响，你从底层爬起来，我也是贫困出身，我们都该理解是吧？”
“你随意吧。”
颜煌开口：“这就是本质区别。真的精神病你会让他缠上？找人打他一顿再送到精神病院最多赔家属一点钱。我呢？你敢吗你？你骂着我神经病你又不敢反抗刚刚还哭哭啼啼求着我。”
赵霁月笑：“我懒得和你说，你已经没有羞耻感了。”
颜煌要说话，突然皱眉：“谁让你支起身子的？靠过来，没有抱着的不舒服。”
赵霁月感慨：“你咋那么能作呢？！明明才华在娱乐圈足够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甚至可以建立一个王国真正成皇，偏偏要搞那么多事。”
赵霁月笑：“好。我确定你该看精神科了，你精神不正常。我倒霉我被精神病缠上了。”
或许是这些年挣扎，一个女人娇小的身子支撑自己走到今天，太累了。
“这样好了吗？”
颜煌皱眉抱紧她：“你还挺无奈的。”
赵霁月赞叹：“你都不如劈腿的渣男。至少人家劈腿的时候对谁都好。可是你哪怕抱着别的女人还称赞唯一的一个。一边占人家便宜又说人家不如另一个。”
赵霁月敷衍着，颜煌笑：“是啊。你自己都认命了，说得好像你能独善其身似的。”
颜煌不解：“我取向这么正常你说我变态？我喜欢抱着美女这算变态吗？”
赵霁月正要没好气挣脱，却看着他目光中的怜惜……
赵霁月偶尔抽噎，但已经不哭了。听到他的话，没回应。
颜煌疑惑：“那也是对我姐感兴趣。我姐可以满足我任何对女性的想象和承受我任何程度形式的情感寄托。”
将她抱紧：“放心吧，以后有哥照顾你，你好好发展就行了。要什么资源，我能给的就给你。”
颜煌笑：“现在要劈也是劈咱俩，人体是导电的。”
颜煌笑：“你看你还是比一般人了解我。”
轻叹开口：“如果第二天早上我看不到旁边躺着你，我会特别生气，特别烦闷，然后……”
“当然有啊。”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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