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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与红马,不愿搭理她,正在愉快的享受二人世界。
鹤兰因慢慢走了过来:“它们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前是北境将军的马。一年前,我花重金买了下来。”
拓跋朔兰回身,有些惊讶:“这不是云娆送我的吗!”
鹤兰因眉眼温和的看着她,这一年她晒黑了些,但面庞里多了不少坚毅与松快,比在鹤府时候的状态要好上了许多。
鹤兰因笑着道:
“我知道每年的赛马大会你都会参加,想你赢,又怕你不接受我的赠予,所以用了皇后娘娘的名义。”
拓跋朔兰冷笑:“你以为你送匹马给我,我就能原谅你?”
鹤兰因认真的看着她:“不求你原谅,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讲清楚的,有些误会太重了。”
拓跋朔兰见他走近,拿出长鞭勒住他的脖子,怒道:
“鹤兰因,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鹤兰因被鞭子死死缠住了脖子,薄唇微张,呼吸困难,眉心也紧紧皱了起来。
却不挣脱她的鞭子,只是站立在原地,一双沉沉的眉眼看着她。
隐休带着护卫站在一辆马车下,见了此情此景,心又是一紧。
身边的鹤府暗卫全都拉出了长剑,要护卫主子的样子。
隐休连忙道:“辞归,赶紧将小姐与公子从车上抱下来,要出人命了!”
太医辞归正在给两个孩子喂饭,他好歹是个太医,现在跟个奶娘似的。
听见隐休叫他,便将鹤绵绵跟鹤重霄都给抱下了马车。
隐休跟辞归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孩子跑了过来,隐休急声道:“夫人莫要冲动,大人是来给夫人送孩子的!”
鹤绵绵第一眼就认出了拓跋朔兰,穿着绿色裙子的她,已经会走路了,小跑到拓跋朔兰身边,扬着头看着她:
“额娘。”
鹤重霄紧跟其后,看见那鞭子缠在自己爹爹脖子上,见他爹爹很是难受的样子,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朝着拓跋朔兰就推了去,难过的道:“坏得很!”
拓跋朔兰手一松,那鞭子就掉落在了草地里,神情动容起来。
鹤兰因的身子虚弱的从后倒了下去,还好隐休眼疾手快,接住了他,坐在了地上。
拓跋朔兰蹲下身子,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小脑袋,又看了看鹤重霄身上有没有红疹子,确定她们都没事后,才松下一口气。
眼泪在这时已经蓄积在了眼眶。
“绵绵,重霄,竟能跑了!”
她语声有些颤抖起来。不过又立马警醒,冷声道:
“鹤兰因,两个孩子的病好彻底了吗,你就带到草原上来了!若是出一点事,我不会放过你!”
鹤兰因道:“已经根治了。”
鹤绵绵掀开自己的衣袖,替自己的爹爹证明着:“不痒了,一点都不。”
拓跋朔兰问道:
“这太医院拿着都没办法的病症,你是突然如何治好的?不是说要过了三岁以后,才开始下猛药调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