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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夫人来京都也有一段日子了的,住的越久对这里越是留恋,想的也就更多,“要是太后能看上你,留了你在身旁伺候,那是多大的荣光啊。”
“要不我去给你大伯母说说,请她让绵绵带着你在太后跟前伺候?”
原来她就盼着府中办宴席,她们一家子也好和京都的这些贵人认识认识,往后也就有了往来,结果宴席办了,结果和她预料的差距实在太大。
庶出两个字就把他们这一房给压死,来说亲的那些人家要是以前她肯定是觉得不得了,喜出望外,现在也觉得就是那样,一个嫡出长子都没有,她也不是傻的,怎会不晓得是那些高门贵妇看不上他们。
大房是嫡出,闺女就可以嫁给王爷,真是羡都羡慕不来。
文素素哪里不晓得她母亲在想什么,小地方来的人一下子进入了这花花世界,又忽然暴富,不是心智极为坚定的人是把持不住的,就是她也有些许的迷失,脑子里忽然又闪过一张面庞,一阵失神。
片刻之后才开口,“娘,不该咱们想的就不要去想,现在的日子比我们以前好太多,大房的人对我们都很好,我们该要知足的。”
“再说了,就算是妹妹带我到太后跟前,我除了下跪磕头答两句话我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这话说给她娘听,也说给她自己听,文二夫人泄了气,最终也没去王府,只是在傍晚的时候看到在院子里抱小蔓蔓看花的文夫人上前说了几句话,又提了太后来了可需要去请安的事。
“我也不晓得在其中的规矩,怕失礼。”
文夫人将小蔓蔓给了她的乳嬷嬷,对文二夫人说道:“两府虽然只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往来的也勤,但终究还是两家人,太后不宣召就不用过去,不要打扰太后的清净。”
“就是母亲受太后召见才过去的。”
文二夫人这下算是死了心,又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的过去,只觉得这京都哪里都好,就是规矩大的很。
次日一早,夏生歌几人就来了,华嫣几个也来了,一个个满脸是笑的去皇太后请安,华嫣一脸不依的样子,“皇祖母偏心,回回都到六嫂这里来住,该要到我的公主府去小住才是。”
华鸳也说了,“该到我那里去住的,皇祖母还没看过的府中是什么样子。”
姜淑捏着帕子打趣,“照你们这么说皇祖母都去过大嫂和六弟妹的这里了,下次该去我府上,咱们啊,排队一个个的来。”
皇太后笑的很是畅快,上了年纪的人嘛,就是喜欢小辈们抢自己,“都别争了,等过两日我就轮着去你们府上转转。”
星悦也想竞争,但她嫁人了,对方还是商户,不好邀请了皇祖母去,文绵绵朝她笑了一下,“星悦,听说阮家为了迎娶你弄了个特别华美的院子,你可得带着了我们去转转。”
华嫣扭头,“就是,阮家可是出了名的富贵,你可得带我们去看看。”
星悦感激的朝文绵绵笑了笑,欢喜的说要带了大伙儿去玩儿。
文绵绵没有厚此薄彼,看着华嫣和华鸳,“都是有公主府的人了,怎么就没想着邀请了当嫂嫂的去坐一坐?”
妯娌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两人,两人笑的欢快,“请,都请,什么时候去?”
“明儿怎么样?”
星悦笑眯眯的开口,“那先去三姐那里,再去四姐那里,最后去我那里,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
耘阳来了,还抱着自己的儿子,笑着说道:“我也要看看你们府邸。”
皇太后欢喜将小陀奴接过去,小陀奴也不怕生,乖乖的坐在皇太后的怀里啃着手里的花椒树棍儿,听到大人笑就跟着一起傻笑,让人忍俊不禁。
几人说说闹闹一阵,皇太后觉得自己脸笑酸了,随后就就坐在一起听文绵绵给大家说办义卖的事。
“今儿请大家来一来是热闹一下,二来是永康城灾情严重,我想着大伙儿一起办一个义卖,筹集了银钱或者粮食,也算是为父皇分忧,为受灾的百姓尽尽心。”
“得要大家尽尽心力和物力。”
没有任何的意外,大家当场就答应了,接下来就是谁负责什么的问题,见大伙儿讨论的起劲,皇太后很是羡慕。
年轻真是好啊。
接下来大伙儿就分头忙了起来,夏生歌带着翟清菡两个妯娌联络各家夫人,希望各家夫人都能慷慨解囊,拿出东西来义卖。
姜淑和何倩负责给各家发帖子,文绵绵和耘阳负责收拾义卖所在的地方,妙音阁的老板玉老板主动登门提出愿意为永康城百姓尽点心力,停戏三天,将妙音阁让出来办义卖。
文绵绵很满意,要知道现在没有话筒扩音,那么对传音的效果就要求很高,戏园子就很合适,他们在修建的时候就充分考虑到扩音和回音的问题。
场地有了就是进行布置,还请了温长凌去帮着参谋到时候的护卫的安排。
华嫣姐妹三个负责各家夫人捐出来的首饰,然后登记造册。
“各家的女眷都拿了东西出来,有好有坏。”
夏生歌拿过一套翡翠头面说道:“这是王首辅府上的王老夫人拿出来,听闻还是她的嫁妆,极为贵重,说东西放着是死物,能换成粮食给了受灾的百姓比留着强。”
几人都笑了笑,这头面的确是好东西,王太夫人此举别管是为什么都是令人赞叹的。
拿什么东西全凭自己的心意,大多数人拿出来的东西不算贵重但也算看得过去,有几家夫人的东西就有意思了,成色黯淡的手镯,款式老旧的发簪,文绵绵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那些背地里酸她的人能主动将把柄落在她的手里。
当知道那支款式老旧发钗是国子监赵博士的夫人所捐的时候笑容就灿烂了起来,赵夫人觉得自己那叫一个满门清贵,一个粗瓷碗都能被她说出来一朵花,自然看不惯她这种满身铜臭的人,就是此人酸她酸的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