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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很奇怪,不是吗?” 服务员惊慌的说道。“一般情况下,要突破第二境界,就需要积累进步和责任。骑士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的学徒们通过得比其他人都快——而且他们也知道进步的最佳方法,因为他们有训练的自由。”而不是仅仅为了生存而奋斗。”
“完全正确,”克劳迪娅说,容忍服务员重复她已经知道的事实,因为她脑子里也有同样的情况。她必须回顾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才能弄清楚情况。“进步是平等地赋予所有人的,唯一的条件是天赋和奋斗。第二边界是那些选择进步道路的凡人的限制——它为他们打开了新的力量。这是我对那些走了我宣讲的路,我也祝福他们,温暖他们的背,让他们更加急切地前行。”
“到达第二境界的三个条件:痛苦、进步、责任。”侍者说道。“然而,从来没有人的痛苦如此彻底地超越了他们的进步和责任……就好像你的爱没有到达他那里一样。”
克劳迪娅悲伤地抿起嘴唇,叹了口气。“对于这样一个小男孩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不自然的。正如我的神器所决定的,进步总是伴随着斗争和痛苦。痛苦如此完全地充满一个人的生活,而他们仍然如此这小子的决心如此……”
“但这还不是结束,不是吗?” 服务员说道。“能够阻挡女神神兵的,只有同等实力的其他神或女神的兵器。”
“英戈尔索尔。”克劳迪娅低声说道,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他又介入了另一个凡人的痛苦。他会厌倦这种卑鄙的邪恶吗?”
“他被诅咒了。”服务员点点头说道。“看来是在他的村庄遭到袭击,他的家人被杀的时候。当时有一股浓浓的绝望气息让英戈尔索尔出手,他所触及的区域现在都死了。”
“就像所有受到他的诅咒的人一样,”克劳迪娅叹了口气说道。“他们要么坠入绝望之海自杀,要么绝望彻底吞噬他们的灵魂并开始杀害他人。无论哪种方式,由于英戈尔索尔的残忍和我的软弱,他们永远无法生存。然而这个男孩……”
服务员说着接下来的话,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表情。「克劳迪娅,我们不能为他祝福吧?对于一个通常不会受到这种诅咒的第二境界的人来说,竟然受到了这种诅咒……如果他迷失了自己,他就会变成怪物了。」 ”。
克劳迪娅用一根手指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她的侍从已经学会了害怕这种姿势,因为它总是会导致最糟糕的决定。“请不要……”她说。但已经晚了,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是凡人给了我们力量,亲爱的。是他们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和信仰。我会相信这个男孩。请给予他我的祝福,并为他提供礼物。”克劳迪娅坚定地说,把威严地指挥。
侍从叹了口气。“如你所愿……但是对于天赋……他没有什么进步可言——我无法赋予他任何方面的技能。”
克劳迪娅笑了。“那我们就给他更好的东西。我心爱的多米纳斯退到了黑山,不是吗?让我们一起引导这两个人。我相信,在所有人中,多米纳斯·帕特里克会看到他的价值。”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笑容短暂地僵住了。“不过……突破第二境之后的调整期总是很痛苦的,在进化最终稳定下来之前,他们总是被迫放弃很多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只希望他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
……
比姆向雕像最后一次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回家。
最后,他回家的路遇到了森林,他进入了。
他欣赏着落日,穿过高大的树林,享受着微风拂过裸露的肌肤,脏兮兮的衬衫披在肩上,手里拿着凉鞋,享受着脚下凉爽的大地。
这是他的森林的一部分,他的领地。
嗯,实际上并非如此。事实上,这里是村庄的森林,也是当地领主的领地。他不拥有一丁点。就连他住的小屋也没有,全是租来的,只够糊口。但在这样的安静时刻——这些地方周围通常都很安静——这些琐事并不重要。
“嗯……”他闻到了空气中的烟味。树林里似乎还有人。可能正在烹制一些他们一整天捕获的猎物。他没有在意,只是沿着陡峭的泥泞斜坡朝他的房子走去,看看附近的小溪和缓缓流淌的水。
但到了山顶,他只能注意到烟雾已经浓了。就这样,终于陷入了恐慌。原本一切正常的一天过后,有件事终于超出了他的预期,重新点燃了他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情绪。
他加快脚步,朝着他熟悉的小屋所在的地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