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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围着夏姬转悠，鸡鸡鸡鸡地叫。
趴在夏姬脚面上，想让夏姬抱它。
夏姬蹲下去，抱着它，顺着它毛茸茸的白毛。
它嗅着空气里夏姬的味道，好像有点醉了。
他们来到之前找婚书的房间里，朱砂使劲慌晃脑袋，从夏姬手上跳下去，跳到书桌上，一直扒拉着放着婚书的阴沉木盒子。
顾凡道：“朱砂，别咬，里面没薯片。”
“汝瓷呢？在哪？”
顾凡道：“你等我找找。”
“这东西太多了。”
夏姬走到书桌里边的位置，然后坐下。
后面的书架，都是顾凡太奶公孙青龙收藏整理的图书，她主要研究各个少数民族的图腾文化。
在底下，还有文房四宝。
夏姬拿着一个毛笔，她感觉这个毛笔跟其他的毛笔不一样。
“顾凡，这个毛笔也是宝贝吗？”
顾凡抬头一看：“对啊。”
“这可是曹操握的笔！”
“曹操握的笔？”夏姬仔细看着。
顾凡反应很快：“对……呃好啊。”
“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
顾凡从一定宝贝里扒拉出来两个汝瓷。
一个青瓷盘，是残次品，圈足上缺了口。
就算是残次品，它也是无价之宝。
相比之前拍卖的那个笔洗，这个要贵的多了。
在下面，还有一首诗。
这个盘子还曾被爱新觉罗弘历收藏过。
顾凡觉得，感觉被这位收藏过或者题了字的文物档次都降了一层。
另外一件是个尊。
夏姬道：“你们刚刚在屋里准备干啥呢？”
“谁啊？你说李妙音啊？什么也没干。”
“要是我不上来的话呢？”
“你想让我们干点啥？”
夏姬没说话。
顾凡拿着两件宝贝放在桌面上。
“呐，这两件就是汝瓷真品了。”
“你看看这两件，跟楼下那件有什么区别？”
夏姬拿起来看。
“小心点，别摔了。”
“我小心着呢。”
夏姬拿起来晃了晃。
在挑衅顾凡。
“先说好，摔了你可赔不起，这辈子够呛赔得起。”
夏姬道：“大不了我把自己赔给你呗。”
顾凡道：“我不要。”
夏姬：“你……哼。”
顾凡道：“我让你看它们有什么区别，你学不学了？不学我就把你开除了。”
“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只是觉得这两件看着上面的光没有那么亮。”
“而且有宝气。”
“那个虽然也很漂亮，但是没有给我这种感觉。”
顾凡道：“这就对了。”
“假的那个上面反的光是贼光，很多假货在做旧的时候，这个问题是处理不了的。”
“另外还有上面的开片。”
“你看看。”
“开片的声音就像风铃一样动听。”
夏姬问道：“这东西现在能做吗？”
顾凡道：“可以啊。不过很难。”
“天青色等烟雨。”
“温度湿度都要刚好。”
夏姬问道：“那你以后可以带我去烧一个吗？”
顾凡抬头看着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