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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刚想颔首示意，却听到食堂主任冷嘲热讽地开口：&34;哟，这不是何大厨吗？还舍得回炼钢厂来？我看你一个月的班请假的日子都快赶上干活的时间了！&34;
何雨柱侧眼看了他一眼，回答道：&34;我也总共只休了三次假，全天的那种也只有一次，其他的都是半天的，请假时长并不像你想象那么多吧？你还在这里啰嗦！&34;
食堂主任冰冷回应道：&34;我怎么敢说你？你背后是李副厂长撑腰，我只是小小食堂主任，哪敢动得了你！&34;
面对这种语气，何雨柱十分厌烦，他特意装出赞同的样子点头说道：&34;说得没错，你既然心知肚明就离厨房远点儿，别没事就瞎指挥！&34;
食堂主任被这句话几乎气昏过去！
更过分的是，何雨柱还朝马华说：&34;别倒面粉了，他纯粹是上面派来占位置，啥都不会的蠢货！&34;
食堂主任如何不知这是在暗指自己，立即气得脸色涨红：&34;何雨柱！
你越发无法无天了！&34;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反问：&34;你也最懂规矩，计较什么，我就一无所成的人！&34;
食堂主任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马 言忍不住笑了起来：&34;师父，您以后得早点儿来，这个老小子总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找我麻烦。&34;
何雨柱明白马华的境况，很多针对都是因为他而起。
他承诺道：&34;你放心，只要我在，就没人敢随便动你！&34;
这让马华深感欣慰，但他同时也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连忙压低嗓门问：&34;师父，您是不是打算要离开厂子？&34;
何雨柱并未隐瞒他的想法，反而反问道：&34;你想这辈子就留在这里？&34;
厂里的前景黯淡无光，工资死板不变，何雨柱渴望能自立门户，尤其考虑到要给张欣欣提供优渥的生活。
事实上，在何雨柱提及之前，马华并未深入思索过未来。
他的烹饪技术已远胜以往，在小馆子里当厨师问题不大，但这稳定性显然不及炼钢厂。
大型钢厂不易倒下，小型餐馆却难保不倒闭的命运。
见马华陷入沉思，何雨柱选择了安静陪伴，他们的长远计划还是等离开这里再说为佳。
当天晚上，许大茂忽然来找何雨柱，传达副厂长的要求：“李副厂长叫你做五荤三素的菜肴上去。&34;尽管他的表情平静，何雨柱却心中揣度这之前他们似乎已享用过凉菜了。
理论上，以许大茂那条狗腿子的风格，早就该醉倒不知多少次了，为何现在脸色甚至连一丝绯红都不显呢？
何雨柱随口答道：“等等吧，很快就会有人给他端酒上去。&34;
许大茂只是点点头，没有像以往那般自大炫耀，而是径直离开了。
如此不同寻常的许大茂，看得马华目瞪口呆！
他不由用手肘推了推何雨柱，问道：“师父，许大茂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34;
何雨柱思考片刻，也察觉到许大茂今天的异常。
他回答道：“不清楚，反正待会你上菜的时候，注意机灵些，看看里面都来了些什么人！&34;
马华点头表示理解，立刻开始准备菜肴。
对于许大茂可能会有什么古怪的举动，何雨柱毫不担心。
反正到了时候见招拆招就行！
马华在准备饭菜之际，何雨柱也没闲着，到仓库取了些肉，切割了些肉片和肉丝，毕竟下酒的好物首选炒菜，速度也还挺快的。
半个小时，何雨柱便已准备妥当，他自己尝味满意后，才让马华端上楼。
马华往返跑了两次才把所有菜肴送完，回来时显得憋不住好奇：“师傅，猜猜我在楼上看见谁了？！&34;
何雨柱懒得猜谜，直言：“别卖关子了，快讲！&34;对这种事情马华早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惊讶，只是激动地说：“秦淮茹啊！
她也在上面！&34;
这对何雨柱来说是个意外的发现，因为刘岚和李副厂长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以往都是刘岚陪伴李副厂长接客的，但今日却换成秦淮茹？这让他不解，连忙追问：“那刘岚呢？”
“我没见到她！&34;马华回答。
想来是被秦淮茹挤出局了，但这事何雨柱其实心中已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进展如此迅速。
看来秦淮茹手段确实厉害！
“楼上的其他人还有谁？”
何雨柱继续问道。
马华仔细回忆：“就往常那些人，但这次有两个从未见过的。
连李副厂长对待他们都很尊重呢。&34;
李副厂长现在在炼钢厂的地位已经很高，如果没有杨厂长的威望压着，估计早已占据一方天地了。
能让李副厂长敬畏的人都有可能是革委会的人物。
何雨柱心中有所猜测，便不再多问，因为即使马华跑一趟，也窥见不了多少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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