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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成了别人议论的对象,舒锁锁实在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真的好想掐死这些该死的墙头草,可是此时她更在意的是父母的看法。
“爹地,妈咪,你们可别轻易听他的话啊,他是舒瓷的男人带过来的,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
她没有什么本事,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来源于家族的赠与。
如果没有舒家这个强力后盾的话,她绝对会变得一无所有,说不定连她的追求者也会打退鼓堂呢。
因为她很明白,如今这个现实社会,尤其是豪门大家族的世家少爷们,不但要看脸看身材看品性,还要看家族背景配不配得上他们。
没有家族背景的加持,无法在事业上助他们一臂之力的话,估计他们都不会以正室的位置来考虑她吧?
所以她不能失去这个庇护,她比谁都知道。
“串不串通大家还是心知肚明的,倒是这位大神的雕塑无端端摔成这样,还真得好好查一查是不是有人串通好搞事情才是。”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乔苒第一次主动开了口。
她对于这种阴谋诡计可是太熟悉不过,尤其是她留意到在这群人当中,一直保持没有开口说话的白清歌,更是有了肯定。
这个姓白的女人和自己交手了这么多次,乔苒多多少少还是很了解她的。
见她全程没有说话更没有刷存在感,反而因为舒锁锁的事而脸色变得黑沉和不满,这让她更加怀疑了。
估计又是同一个配方,同一个味道呗。
果然……她这个试探性的推测一出口,白清歌的脸色又是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只不过这压根没逃过一直仔细关注她的乔苒。
“你,你你胡说什么,谁敢拿神明来开玩笑,就不怕遭受天谴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出不要乱说好吗!”
舒锁锁的情绪和表情管理很明显不如白清歌,她此时此刻的反应只要有点心计和头脑的人,就能看出一丝端倪来。
“哦,你还知道会受天谴啊,那你可就要有心理准备了。”乔苒再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心里心虚得很的舒锁锁本来就有点心里发毛,如今被乔苒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内心就更加的恐惧和害怕了。
心里压根藏不住一点儿屁事的她,更是让人有了肯定的猜测。
舒建国见她这个该死的模样,整个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如果真的是这个小女儿在背后干的好事,他绝对是要她好看的。
平时真的是过分纵容她了,才会让她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上做手脚!
“这事儿已经成这样了,还是暂时告一段落吧,不然越闹越无法收场呢。”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白色职业西装套装,梳着大背头一副时尚又儒雅的男人主动开口提他说话。
这个人正好就是封家二爷家的儿子封凯,也就是封衡的堂哥,他大伯的儿子。
封衡见到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出现后,那双本来还因心情很好而眼睛弯弯的他,瞬间就想要喷出火来。
最好能一把火烧死这个湿柴男人!
这个男人都不能用废柴来形容,废柴还能拿来烧火呢,只有湿柴是连火都点不着的。
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同样双眼冒火的人,还有舒瓷。
眼前这个男人自从她和封衡分手之后,可是三番四次的骚扰她,想要她打她的主意。
那时候的自己还没有如今这么强大这么独立,每次被他骚扰和恐吓,心里都怕的要死。
不但一肚子坏水,还想要教唆她对付封衡。
幸好自己当时就算怨恨讨厌封衡,但并没有真的要对他怎么样。
如今再次看到这个男人,还是一副人渣和斯文败类的模样。
不,还不如以前了呢,不但变得仓老了些,那眼神里是常年沉浸在淫欲中,导致那眼底发青,一副阴鸷的模样。
如今这个男人虽然是个离婚再娶了,可那喜欢沾花惹草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变。
“叔叔,阿姨,我相信肯定有误会的,锁锁平时虽然有点任性刁蛮,可内心还是非常善良的。”
说话的人是上官家二爷上官博书的儿子,上官羽。
他是受舒家的热情邀请才会过来的,当然他最主要也是因为对舒锁锁有意思才这么积极的,总是往舒家的地方跑。
“倒是这个叫乔什么的女人,怎么老是针对锁锁啊,我觉得她才是心术不正的女人,坏得很!”
上次在傅家举办的宴会里,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正经,总是针对善良没城府的锁锁。
说不定就是仗着她自己是傅荆舟的人,所以才这么目中无人的吧?
乔苒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他是不是对“善良”有什么误解啊?
就舒锁锁这种喜欢和白清歌那毒妇混一起的人,能善良到哪里去呢?
原本她对上官家的人都特别有好感,甚至有解释不通的亲切感,原来也是有例外的呢。
真搞不懂他到底看上舒锁锁哪一点了?
本来还以为像白清歌那种喜欢装模作样立人设的,才会让这种傻男人上钓。
看来像舒锁锁这种所谓的真性情,一样能骗到男人的啊?
“羽哥哥,谢谢你维护我,我就是被陷害的,不是我干的!”
舒锁锁看到上官羽再次站出来为她说话,心里十分欣喜若狂。
要是他不在的话,她或许还会搭理一下封凯,毕竟追求者不嫌多,说不定以后都会成为她的助力呢。
可如今上官羽在的话,她当然是偏向他的啦。
“好了,大家都别再说了,大家应该都饿了吧?赶紧先去那边吃饭,关于修复神明的事情我会让人办妥,大家不用担心。”
本来还打算追究到底的舒建国,见上官羽和封凯都女儿求情,还有如今在大庭广众的,也不好多少什么或者追究什么。
所以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大家都散了,还有尽快将摔坏的神明送去修理。
实在不行,大不了再建一个又大又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