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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臣们在外求见。”李公公那略带颤抖的声音硬着头皮在内阁屏风处颤巍巍地唤道。
他深知自己此举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可实在是没办法,若他不进来通报,那些心急如焚的大臣们怕是真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李公公此刻左右为难,内心忐忑不安,只盼着皇上莫要怪罪于他。
“朕不是说了今日不早朝吗?怎么还跑到勤政殿来了?”萧清则眉头紧蹙,语气中透着明显的不满。
他与许雅涵在床上床下大战了三百回合,一夜未眠,前夜看手机,又是一宿未合眼,早已疲惫不堪,刚欲休息,这李公公便不合时宜地前来搅扰。
这岂不是存心给他添堵?
“皇上,老奴拦不住啊!老奴极力阻拦他们,可御史大人他们凶神恶煞,都要把老奴撕了。”李公公声泪俱下,在皇上面前卖惨,只求皇上能体谅他的难处,不要因此而降罪于他。
“没用的东西,滚进来,把朕的龙袍拿过来。”萧清则面色阴沉,将床帘放下,以遮挡住许雅涵那尚未着衣的身躯。
此刻的许雅涵依旧身无寸缕。
“是,皇上。”李公公如蒙大赦,连忙应道。
这才松了一口气。皇上让他进去伺候更衣,想来皇上应是不会拿他出气了。
李公公双手捧着龙袍,迈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进入内室,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
昨夜的战况激烈非凡,瞧瞧,皇上这身上尽是许嫔留下的抓痕,那一道道抓痕,清晰醒目,触目惊心。
萧清则阴沉着脸,在李公公的伺候下,缓缓穿上龙袍。
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而床上的许雅涵,在窗帘的遮掩下,依旧安静地躺着,睡的可香了。
此时,殿外的大臣们个个面色凝重,交头接耳,焦急地等待着皇上的召见。
他们心中个个怀揣着心事,却不知皇上此刻正因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而满心恼怒。
皇宫的上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在金碧辉煌的勤政殿中,气氛凝重而压抑。
一刻钟后,皇上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大臣们的视线当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整齐划一地跪了一地,声音响彻殿宇。
“平身。”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缓缓坐在勤政殿的龙袍之上,李公公则恭敬地站在一旁。
此地乃是皇上的寝宫,并非上朝之所。然而,这些大臣们,只因皇上两日未上朝,竟不顾一切追到了寝宫。
“众位爱卿是有何事启奏啊!”皇上强打精神,但其眼底的淤青藏都藏不住。
这一切,被众位大臣看在眼里,在他们心中,这便是皇上和许雅涵纵欲过度所致。
此刻,为首的还是御史大人,他是静嫔的父亲。
只见御史大人向前一步,拱手道:“皇上,您日日夜夜与许嫔娘娘共度良宵,可曾想过其他嫔妃?身为皇上,应当雨露均沾,而不是一味地独宠某个色令智昏的烟花女子。想那许雅涵,出身卑贱,乃怡红院的东家,其身份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您如此不顾礼法,将其纳入后宫,已令众人侧目。如今更是为了她荒废朝政,早朝都不上了,这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您?让朝堂上下如何信服?”
紧接着,户部侍郎也站了出来,痛心疾首地说道:“皇上啊,您是天下之主,肩负着江山社稷的重任。后宫之事虽为内廷之事,但影响深远。您这般沉迷女色,荒废政事,国家如何能治理得好?各地的政务堆积如山,亟待您的决策,您却在此贪恋温柔乡,实在是有负天下百姓的期望啊!”
又有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说道:“皇上,祖宗的基业来之不易,历代先王兢兢业业,才打下这大好河山。您如此放纵自己,不思进取,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如今朝中政务混乱,边疆局势也不容乐观,您却对此不闻不问,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国家陷入危局吗?”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对皇上进行数落。
皇上听闻这些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同样十分不悦。
这些个老东西,分明是想阻止他独宠许雅涵,以此来给他施压!
哼,他堂堂一国之君,连宠幸哪个妃子,难道都得经过这些老东西的同意不成?
这些老东西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一来妄图巩固家族地位,二来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真当他对这一切全然不知吗?
皇上目光冷冷地扫过一众大臣,沉声道:“朕之事,何时轮到尔等指手画脚?朕乃天下之主,自有权衡后宫之事。许嫔温婉可人,深得朕心,朕宠爱于她,有何不可?至于政务,朕自有打算,倒是诸位爱卿,莫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许雅涵的手集有许多治理国家的方法,皇上觉得都很好,只是还没有开始实行。
等他休息一日,他便会再好好钻研一番。
李公公在一旁是大气都不敢,生怕殃及池鱼。
庄严肃穆的勤政殿中,气氛愈发紧张凝重。御史大人仗着自己是元老,再次给皇上施压:“皇上,后宫至今尚无子嗣,请皇上雨露均沾,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请皇上雨露均沾,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有了御史大人开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在殿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他们的女儿也都在宫里当娘娘,皇上至今尚无子嗣,这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忧。
若是哪个娘娘先诞下龙种,那便是大皇子,妃子们便能母凭子贵。
而他们这些作为娘娘外戚的大臣,亦能随之水涨船高,家族荣耀得以延续和扩张。
萧清则的手死死地攥紧了扶手,因用力过度,指节泛出青白之色,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那扶手捏碎一般。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愤怒使得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犹如燃烧着熊熊烈火。
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压抑的怒吼:“朕之事,何时轮到尔等指手画脚!子嗣之事,朕自有定夺,岂容尔等妄言!”
御史大人却毫无退缩之意,挺起胸膛,直视着皇上,再次拱手进言:“皇上,老臣辅佐先皇多年,历经风雨,一心只为皇室的安稳。如今您迟迟未有子嗣,老臣心急如焚,不得不冒死进谏。”
萧清则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你这老匹夫,莫要倚老卖老!朕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为这江山社稷劳心劳力。难道朕在后宫之事上,还需听从你的摆布?”
此时,一位年轻的大臣站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息怒,御史大人也是出于对皇室的担忧。但皇上您也当以大局为重,为江山传承早做打算。”这人是御史大人的侄儿,名叫静海,是御史大人亲自提拔上来的。
萧清则冷笑一声,指着那大臣说道:“你初入朝堂,竟也学着这帮老臣来教训朕?朕的决定,岂容你等随意揣测!”
户部侍郎说道:“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后,更不可长期无嗣。还望皇上三思。”
萧清则怒极反笑,那笑声中满是悲愤与嘲讽,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着。“好啊,好一群忠心耿耿的大臣!你们口口声声为了皇室,为了江山,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家族的权势地位!”他猛地一挥衣袖,仿佛要将眼前这群人的丑恶嘴脸统统扫开。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再出声。
萧清则站起身来,龙袍随风而动,他怒声道:“朕乃天子,天下之事皆在朕的掌控之中,后宫之事亦不例外。尔等若再敢妄议,休怪朕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