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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你焉知贵别人的命格,别人是否喜欢呢?”
齐铁嘴伸手揉了揉张山雨的头发,张山雨没忍住抱住了齐铁嘴,贪恋着这一丝的温情。
张山雨没说话,张山雨只想好好的陪着齐铁嘴,不管是齐铁嘴还是张山雨都很清楚,下一次见面就是阴阳两隔了。
时间缓慢的流动,但最终张山雨还是要离开长沙城了,离开的这天,天上下起了细细的雨丝,张山雨没有选择和齐铁嘴道别,就像是当年齐铁嘴独自离开一样。
回到了京城后,张山雨将自己布局好的一切,都交代给了张日山,张日山不是不知道张山雨要去干什么,但张日山没有阻拦的理由。
出发去长白山的这天,张山雨只带上了张小白和张小黑,走在长白山的雪地里,踩下去的雪咯吱作响。
张山雨呼出一口气,被冰冷的空气冻结,形成了雾气,很快在空中散开。
张山雨回头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白色刺的眼睛生疼,张山雨回过头来,一步一步的向青铜门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回头。
到了青铜门前的时候,时间也是刚刚好,在青铜门前没等待多久,就听到青铜门打开的声音,沉重的青铜门被打开,声音沉闷刺耳。
从门内走出了一个人,他身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后背着一把长刀,木然的脸在看见了张山雨后,闪过一丝神情,但最终归于漠然。
张山雨知道,这是天授的缘故,张家的族长进入青铜门后,会和青铜门里的终极相见,导致天授忘记一切。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只要是族长进去了,就一定会天授,就像是精准定位一样。
“族长。”
张山雨看见张麒麟后,对着张麒麟笑着,但张麒麟却已经把张山雨忘记了,张山雨心底里有些苦涩,就抬起手腕,弹响了手腕上的镯子。
叮当一声脆响,或许是让张麒麟想起来了什么,但最终还是皱着眉没说话。
张山雨也没强求什么,叹了口气后,看着张麒麟说道。
“族长跟着他们回张家吧,接下来的十年,就由我来吧。”
张山雨带张小白和张小黑来,就是让两个人护送张麒麟回张家的,现在外面太乱,张麒麟出现的话,有太多双眼睛回盯着张麒麟,这对张麒麟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十年之后,如果族长你想起我的话,就来接我,如果没有想起来,那就不用管了。”
张山雨看着张麒麟,也不指望张麒麟有什么反应,说完话后,抬脚就往青铜门前走。
一步,两步,,,
张山雨没有回头。
张山雨最终踏入了青铜门内,青铜门缓慢的合上,那个带着金丝眼镜,背着仪刀的男人消失不见了。
进入青铜门后,青铜门里的一切都和张山雨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什么陈设,也没有什么植被。
这里有的是无尽的黑暗,唯一的光亮就在远处。
张山雨一步一步走上前,想要看看,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青铜门里的时间流逝,让人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存在,这里没有阳光,没有生物,这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远处的亮光,和张山雨。
在这里,张山雨能做的,就只有找个地方坐着或躺着,逼迫着自己陷入沉睡。
这里安静的连声音都没有,张山雨宁愿这里有看不到头的路,宁愿这里有杀不完的兽,都不愿这里什么都没有。
在这里张山雨只能够感受到一种情绪,孤寂。
不过在这里奇怪的是,张山雨根本感受不到饥饿的存在。
张山雨只能从沉睡中醒来,去复盘自己做的一切布局,去设想自己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然后再次陷入沉睡,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张山雨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一年。
日子望不到头,能够让自己不疯都只能够借助回想曾经的日子,可回忆过去,对张山雨来说无异于是另一种折磨。
张山雨甚至有时候记不清那些人的长相,只是记忆告诉张山雨,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外界里,九门的二代,也都一步一步走向了张山雨的布局之中。
它的人也确实如同二代所想,根本没打算放过二代。
第二枚蛇眉铜鱼,在二代的探索中,从西沙的海底墓被发现,蛇眉铜鱼所蕴含的长生线索,使得它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九门二代的身上。
不过张山雨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家瓦解了,张麒麟从张家离开,张小白和张小黑回到了京城新月饭店,跟在了张日山的身旁。
张日山对张麒麟并没有什么感情,也只会看在张山雨的面子上,出手帮张麒麟两把。
西沙海底墓的行程,张麒麟也跟着一起去了,它彻底盯上了张麒麟。
吴三省和解连环不负张山雨的谋划,还是选择了假死,将解连环的身份隐去,解家也遭受了重大的打击,解九早些年就去世了,如今偌大的解家,竟只能交在解雨臣这个六岁孩子的手里。
若不是解雨臣有二月红这个师父,留在解家坐镇,或许解雨臣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解家吃了个干净。
西沙海底墓后,九门二代几乎被一网打尽,齐羽、红官、霍玲、李四地和陈文锦,还有张麒麟全部被囚禁在了青海的格尔木疗养院。
后来陈文锦和张麒麟从疗养院逃出,齐羽、红官、李四地和霍玲几个人,却永远的留在了格尔木疗养院。
齐铁嘴也是同年就去世了,齐铁嘴的葬礼办的不大,几乎没几个人去,也只有和齐铁嘴关系好的几个九门一代去看了。
和齐铁嘴关系最好的张山雨,却在青铜门中,没法前去,张日山代替了张山雨,去了齐铁嘴的坟前。
九门一代,至此就只剩下了二月红和吴老狗还有陈皮了。
陈文锦从格尔木疗养院里逃出来后,在第二年和吴三省重返了疗养院,但此时的疗养院已经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