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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发疯。”
傅闻棠开口，才终于将话题带了过去。
……
等到布丁吃完后，虞窈感觉也差不多饱了，便想去洗手间补下妆。
她跟傅闻棠说了声后便拿着包离开了包间。
虞窈上了个厕所，随后又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简单补了下妆。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提着包准备返回包间。
然而，等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她却发现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很小的缝。
兴许是她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关好。
她正准备推开门，却听见里面传来谢怀的声音：“傅哥，你真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
因为门没关紧的缘故，谢怀的声音大了许多。
至少，站在门口的虞窈听得一清二楚。
她忽然顿住，刚要触碰到门把手的手缓缓收了回来。
她有点好奇傅闻棠会怎么回答。
他是不是……喜欢她呢？
只是，还没等傅闻棠开口，沈言之便抢先道：“都宠成那个样子了，能不喜欢吗？”
闻言，虞窈嘴角轻轻弯了弯。
“那你那个白月光怎么办？你不是说她是第一个让你动心的人吗？”谢怀的声音再度响起。
虞窈却却突然愣住，嘴角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原来，他有白月光……
“傅哥还有白月光？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嗐，我跟傅哥认识的时间最早，当然有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大概是四年前吧，傅哥说他遇到了一个生平第一次让他心动了的女孩子，你们是不知道，他当时用了多少美好的词语去形容那个女孩子，温柔、善良、勇敢、美丽……”
随着谢怀的每一句话落下，虞窈心里便莫名冷了一分。
直到傅闻棠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警告：“够了谢怀，都是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等下虞窈快回来了。”
“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
很快，房间里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虞窈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朝一旁的露台走了过去。
傅闻棠那句“虞窈快回来了”就像是魔咒一般，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无法消散。
原来，他也怕她听见。
虞窈觉得自己应该理解的。
毕竟傅闻棠已经28了，有过几个前女友都算正常的，更何况是一个白月光。
她告诉自己，这很正常。
可她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如果只是前女友，她或许都不会这么失魂落魄。
可她深知前女友和白月光的差异。
一个是曾经得到过的，一个是一直都未曾拥有过的，且拥有强大的杀伤力。
……
等虞窈调整好了心情才重新回到了包间。
“怎么去了那么久？”
面对傅闻棠关心的询问，虞窈只是笑了笑：“肚子有些不舒服。”
“现在好些了吗？”
“好些了。”
看着男人英俊立体的侧脸，虞窈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来：傅闻棠现在之所以对她这么好，会不会是在将曾经对白月光的遗憾填补到她身上？
有些念头一旦萌芽，便会迅速地生根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
可虞窈却不敢追问。
现在的情况就挺好的。
傅闻棠对她很好，真的很好。
她担心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他所有给予她的东西都会被收回。
而她现在还无法承受失去这一切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