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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训练(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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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间,拿起一本尼采的哲学来看,也是英文版的。其实我对哲学很感兴趣的,已经看过很多哲学类的书,读书时曾经想过做一个哲学家。在没有手机的时候,看书是最解闷的,最容易打发时间的一种消遣方式了。

所以当我听到不能带手机入军营后,就带了一些书,有小说,有哲学类的,有历史类的,也有金融类的,小说则以外国英文小说为主,因为国内的小说,都看了很多了。

此刻,我在看着尼采那本著名的《上帝死了》,一边看着,一边思考并在一些不理解的地方画着红线,打上问号,有些地方也用英文标注了注解和出处。因尼采的哲学很多出自希腊的哲学和《圣经》这两个地方,它的主题是崇尚自我,强者为尊,认为自己就是宇宙的中心,自己就是上帝。我更觉得像是一本德国人的《狂人日记》。有时也会将人看得热血沸腾。

我正在沉浸其中,见到一双大长腿在我面前,然后一副冰冷的脸孔,这次她没有带人来,因为明天放假,今晚是不查房的。我狠狠地盯着她,想起那晚她要杀我的样子,还有她绑蓝妹那副狰狞的表情,我是真想给她来一剑的。她好像并没有在意,只是顺手拿起我手中的《上帝之死》,翻了几页看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英文,然后她放了下来,又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我几乎所有的书都有笔记,注解,自己的想法,和文中出处,用红蓝笔作不同标注。其实我觉得自己的文学水平并不比大学生差,我是天生对文学方面的兴趣。

冷然看了很久,一本本的翻看,也不知道她看啥。总之就是很聚精会神。我跟她接触了这么久,好像从来没有听到她说文学方面的事,我感觉她在文化方面应该是欠缺的。很小就没有父母的她,跟着那个特种兵王学武,后来又整天打打杀杀,会有什么时间学习,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当她看完最后一本书,然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里却没有冰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不理我那仇恨的目光,转身走了出去,她今天没有穿军装,只是穿了一件白衬衣,一条绿色的军裤,还有一双军靴,这是一种冷艳的军人气质,她走路的姿势都是军人风范,绝对没有一扭一拧的,而是操正步。身材还是那么修长,笔直,动作一丝不苟。今天还把头发编成了一条辫子。更显得干脆利落,我不知道以前的花木兰,穆桂英之类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冷然这种样子的。

我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没有感到那天她杀我的那种仇恨。那种冰冷,从我入到军营以来都没有感觉到。虽然还是冷冰冰的。眼睛里对我却没有半点的杀气。

清晨,我早早就起床,打车去找蓝妹,我想应该要买台车才行,住大别墅的人竟然没有车,传出去也会笑死人。我进了军区,卫兵便要求我出示证件,我拿出那张上校的证件,他输进电脑确认以后,马上向我敬礼。我问他那个叫蓝妹的少尉还在这里学习吗?

那个卫兵道:“蓝少尉在这里可受欢迎了,很多男同志都喜欢她,不过她这几天执行任务去了,不在军区。”

我准备去问她的那些老师,找到那个教导主任,问起蓝妹的学习情况,那个教导主任很疑惑的看着我,我说我是她哥。那个主任说:“她的资料好像没有写着她有个哥的,她父母在执行任务中牺牲,她是个孤儿,在军区长大,怎么会突然有个哥呢?我真是有点不耐烦,便拿出军官证给他看,他一看到就向我敬礼。我示意他坐下来,问他蓝妹的事。

那主任说蓝少尉大概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智商估计不在爱恩斯坦之下,十五天便 学完一二年级的所有程课,英语课程。估计她学完全部小学都不用一年的时间。

这点我倒是不惊讶,她是巫体,如果不聪明,怎么可能才十六七岁就已经接近小巫之境呢?师父师伯修炼了几十年,连她个零头都没有达到。

我问:“听说好多男生在追求她是吗?”那主任连忙点头:“好多好多,连军区几个首长的儿子都有追求她。”“那她的态度呢?”我继续问,主任说,他也不知道。反正有人约她总是撞门板上的,可能年纪还小吧。他问我,为什么蓝少尉十多岁都没读过书,还不认识字的?

我说:”她父母牺牲以后,她被山里的苗族人收留了。“那主任才恍然大悟:”哦!难怪难怪!“

蓝妹既然不在,我觉得回家没什么意思了,就准备回军营旁边的江边走走,就见到冷然,她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江水出神。我一看到这个瘟神转身就走。却听到她冷声说道:”做贼心虚了吗?“我怔了一怔,一头雾水。本想不理这条“黄蜂尾后针”,她现在从“银河系”变成了“黄蜂尾后针”,一个随时背刺自己男人的女人不是“黄蜂尾后针”那是什么?

但还是忍不住:“我做什么贼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做过什么贼,我堂堂正正拿的,李必达他们早就说好给我的报酬。

冷然忽然转过头来冰冷的眼神:“这种人真是死不足惜,我真后悔那天没有一枪打死你!”

我也血气上涌,我自问从来没有得罪过这条“尾后针”,她竟然要一枪崩我。真是欺人太甚了。但还是努力的压着心头的怒火问她:“冷队长,我怎么就死不足惜了?杀你父母,灭你满门了吗?”我眼里喷着火,老子决定豁出去了。

冷然却心不在这上面道:“你这种不忠之人不是死不足惜是什么?”

这下我倒时奇怪起来,我问:“我怎么变成不忠之人了?你倒是说说。”

冷然道:“一脚踏两船的人不是不忠之人是什么?”我一时脑回路,好久回过神来才明白她说的是蓝妹。

我说:“你不会说的是蓝妹吧?”她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又说道:“无端端的还什么哥啊妹啊的,明明是干那些苟且之事,还假装兄妹就算了,还到处去骗女人。你说说,你该不该死?”

我大声叫冤枉:“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她爷爷嘱托给我的,叫我要照顾她,我本来就一直当她是妹妹。”

冷然愤怒地质问:“我那天进你房间,见到你赤裸着上身,她帮你按摩,你说这是兄妹干的事吗?天下有这样的兄妹的吗?你明明一脚踏两船,却偏偏到处骗人说是兄妹。你这种人真是畜牲不如。”

我这才明白,她原来那天她是因爱成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