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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耸了耸肩，睿智的眸子打量着张宇歌。
说实话，这个世界上，很少有楚辞看不透深浅的人。
武道韫算一个。
张宇歌算半个。
全世界唯一的预知梦选中者，前二十年默默无闻，在梦境俱乐部当个不起眼的外包人员。
然后突然某一天，横空出世，震惊了整个世界！
张宇歌的人生经历，真的很像爽文小说里的大男主。
所以，楚辞有些看不透张宇歌。
他总感觉对方隐藏的很深
“学长，有事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嗯。”
张宇歌直入主题，提出自己的请求：
“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我在预知梦里看到的一个秘密，你答应我一件事。”
楚辞沉默了两秒，问道：
“这个秘密，跟人工智能有关吗？”
“有。”
“你先告诉我，你的要求，我得衡量一下。”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帮我照拂一下我的妹妹。”
楚辞皱了皱眉，表情古怪的看着张宇歌，冷冷道：
“你在说什么鬼话？”
“唉”
张宇歌长叹一声，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令人胆寒的真相：
“或许是因为泄露天机的缘故。预知梦选中者，历来都没有好下场。
“上一位预知梦选中者霍金，21岁时，被诊断患有肌肉萎缩性侧索硬化症，全身瘫痪，不能说话，而全身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两只眼睛和三根手指。
“上上位预知梦选中者图灵，计算机之父，破译密码为二战胜利立下汗马功劳，却遭化学阉割，成为太监，最后自杀身亡。
“楚辞，所有人都跟我说，我没事的，之前那些预知梦选中者都是意外。
“可是我明白，那不是意外！我早晚也会有那么一天！”
楚辞沉默。
张宇歌说的这些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知道。
原来预知梦选中者的下场，都这么凄惨吗？
“那你应该去求梦境俱乐部啊，让他们照顾你妹妹不好吗？我就一个学生，有什么能耐比得上梦境俱乐部？”
楚辞没有同情心泛滥，而是人间清醒的反问道。
“不。”
张宇歌决然的摇摇头，目光甚至透露出一种顽固：
“楚辞，世界发展变化的太快了，明天跟意外不知道哪个先到来，只有你才有资格照顾好我妹妹，其他人都不行。”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楚辞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张宇歌到底知道什么内幕？
为什么这么笃定，只有他有资格？
“让我想想。”
楚辞有些犹豫。
如果条件只是照拂一个人的，似乎也不算苛刻。
“你说的秘密，现在有几个人知道？”楚辞问。
“只有我，我没告诉任何人。”
张宇歌语气坚决，还发了一个毒誓：
“我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
“成交！”
楚辞答应了下来，问道：
“你说吧，什么秘密。”
张宇歌微笑道：
“你们所有人在梦里，初始身份都是乞丐，但我不一样！我是梦主人，我在梦里的身份是ai。”
张宇歌一句话让楚辞直接头皮发麻了。
我去！
张宇歌在梦里是ai？
楚辞言辞犀利，神态冷峻，仿佛能够洞察一切：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