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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林有这么想过，当然，他也不希望实际情况跟想象是一样的。
捅破别人的卑劣行径，往往会很难堪，尤其是涉及到你惹不起的人物时。
好在结果确实跟想象的不一样，坏在……这个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确定吗？”高林问。
“他是这么说的。”杨楠回答。
“明白了，我问问岭南的其他小队，需要点时间。”高林拿出手机，吩咐道：“方跃，你扶杨楠上车休息下。学坤，带小明找个地方洗澡，顺带买套衣服。”
“打个电话，要打这么久吗？”韩羡明疑惑。
“他得打给每一个队长，而不是直接问代理。”杨楠解释道：“跨市执行任务是要报备和通知的，违规的行为，你直接摆在台面上问，大家都难堪，更不会承认。你身上是真的臭，小明。”
韩羡明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黄一块黑一块的，“都风干了，我感觉可以扣下来。”
“你别恶心，滚滚滚。”杨楠催促道：“周学坤，快带他去洗澡。”
“我扶你去车上休息。”方跃挑着眼皮，“我的副驾驶很温暖，你知道的。”
“行吧，赏你扶我去休息。”
副驾驶？
韩羡明和周学坤对视了一眼。
方跃这家伙，没有一巴掌是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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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里下车就行了。”苏诚见已经到郊外，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钱来，“不用找了。”
“小伙子，你这也不够啊。”司机指了指表上的数字。
147。
“好吧。”苏诚又拿出一百块来。
“找还是不找？”司机问。
“找吧。”苏诚自己都笑了。
司机没有多说，老实找钱。
苏诚下车，望着远方的山村，又回头看后方的城市。
这个位置恰好是分割线，一面是繁华，一面是贫瘠。
“要刮风下雨了。”他说。
出租车调头，飞速离去。
大象的叫声从草地里传来，苏诚听得见。
那些沿着乡村小路漫步而行的普通人听不到这般曼妙的声音，该多可惜。
“回来了。”苏诚抚摸梦貘的长鼻，“你这次惹祸了，知道吗？”
梦貘低哼了一声。
“下次不要乱来了，现在惹了‘守护者’的人，我们不能跟以前一样躲起来了。”
梦貘一个劲地往苏诚身上蹭。
“好啦好啦，你知道错了就好。”
“被他们知道是迟早的事情，没怪你。”
“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
“守护者也不全都是迂腐之人，11小队算是清流，跟他们打交道，要比其他小队更轻松。”
“你这段时间也玩够了，歇着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