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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放声大笑，他任由穿着绝缘服的警员将自己带走。
一手烂牌，偏要杀得他们害怕。
杀到他们把大小王拍下来。
……
“高林。”石局长走进房间，见客厅里只有高林一人，问道：“你的队员都休息了？”
“对。”高林说：“也没什么别的事情要做，睡得就比较早。”
“你们可以离开了。”石局长说。
高林一愣，问：“事情处理完了？”
“不，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了。苏诚应该会被秘密送往京城，交由中央直接处理。这件事情，已经彻底与水东灵市无关了。”石局长的语气极为严肃。
“什么意思？”
“苏诚的背后可能有一个组织，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说假话。具体的情况，等明天的结果。”
“组织？”
“对，而且组织里不止他一个屠灵人。具体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审讯和调查。”
“我能看下相关的闻讯记录吗？领导。”高林有些好奇，他们到底审出了什么，竟然能把事态上升到这种程度。
“不行。”石局长说：“相关的记录已全部封存，哪怕是我，也无权去查看了。不过看在你们也辛苦，我可以稍微透露一点我知道的。”
“这件事的定义已经上升到了反叛的程度，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石局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云层很厚。
应该会有一场大雨。
石局长刚走，小雨珠就开始洒落。
高林反复琢磨着最后一段话，直至最后，一声叹息。
韩羡明于此时走出房间，虽然是留在警局里，但待遇还算说得过去，生活条件不算太差，都是独立卧室，配一个客厅。
“还没睡？”高林挤出一丝微笑。
“复习。”韩羡明说：“刚准备出来接杯水，听到你们说话，就没敢出来。”
“你都听到了？”
“嗯，我们明天就回去吗？”
“随意吧，我可能要等一等。”高林说：“待了这么久，蛮想看到结局的。看看苏诚到底是口出狂言，还是真的视死如归。”
“我觉得后者的概率比较大。”韩羡明来到饮水机前。
“为什么你这样觉得？”高林想听听韩羡明的看法。
“他不像是那种神经病，就是分不清利弊的神经病。如果他想获得利益，现在应该把该谈的都谈妥了。如果他只是想正常生活，也不会跑出来兴风作浪。”韩羡明喝了一口水，语气里满是敬佩，“这样把自己的利益和生命都置之脑后，只求一个改变的人，我只在历史里见过。历史管他们叫……革命者。”
“他革的命里面，也有我们屠灵人的。如果真的闹到那种程度，屠灵人就真的玩完了，国家不会允许炸弹接连不断地出现。”
“高哥，你知道罢工是怎么罢的吗？”韩羡明说。
“不上班呗。”高林回答。
“不，真正的罢工不是不上班这么简单，而是堵工厂的门。自己不上班的同时，也要打消其他人上班的想法和机会，完全地联合起来。否则的话，工厂主只会想着去换一批人，而不是提高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