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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领导，瑶姬已成功接入国内所有网络。”一名技术人员朝叶老敬礼鞠躬。
叶老点点头，他年纪大了，不懂这些。
技术上的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比较好。
“我们已经追查到收到相关信息的手机，很奇怪的是……”技术人员欲言又止。
“是什么？”叶老问。
技术人员朝瑶姬吩咐道：“瑶姬，拿出接收到短信的信号分布图。”
瑶姬：“好的。”
电脑屏幕上，国内的版图里，一个接一个红点冒出，最终组成一个字：反。
叶老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他们这是在试探底线，有追查到发送信息的位置吗？”
“没有，不在国内。”技术人员说。
其实技术人员也收到了那条短信，堪称炸裂的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想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吗？想知道屠灵人的秘密吗？想知道，何为肉食者鄙吗？
末尾附上了网页。
“他们的网页我们已经封查了十二次，但他们会一次接一次更换域名，再次搭建，然后继续发短信。”技术人员有些无奈道：“苏诚的背后有一个很强大的团队。”
“再强大，也比不过瑶姬。”叶老下达了命令，“继续封查他们的网页，让他们忙活起来，顺着短信和网页往下查，七天内一定要查出。”
“收到。”
七天，还真是不懂技术的领导才能拍脑袋说出这种话。
技术人员连苦笑都不敢，只能于心中抱怨几句。
“哦对了，瑶姬现在能查到国内每个用户的手机记录，对吧？”叶老正准备离去，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对，接入国内网络后，她能监控所有人的信息，包括我的。”
“记得弄好白名单。”叶老叮嘱道：“顺带清查‘守护者’里每个屠灵人的记录。”
“收到。”
白名单……说白就是，领导层不被监视。
也对，塔顶的人怎么能被注视着呢。
这名技术人员忽然觉得苏诚真够牛的，直接扯下了这些领导的遮羞布，让领导层不得不用无声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我们不可被监督，更何况是被你们监督。
真是割裂的世界，割裂的人群。
他想起了在学校接受的教育，想起了那面旗帜下的宣誓。
好似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眼前，真切得可怕。
叶老离开了，步履有些蹒跚。
他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坐上叶老的位置呢？
他认为，永远都没有这种可能。
搞技术的，骨子里流不出那样鲜红的血液。
……
“老高，我这边的搞定了，正在回家的路上。”微信群语音里传出杨楠的声音。
11小队集体出动，通知水东灵市的显性者前往市医院进行芯片植入。
脏活苦活累活，挨骂的活儿。
好在只是通知，表面功夫这一块，倒不用质疑上面的智商。
“我这边也快了。”韩羡明说道：“被骂了三顿，服了。”
“正常的啦。”方跃漫不经心地说：“我也被骂了好几顿，有几户人家问我，植入芯片，能成为屠灵人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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