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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这两年越来越不好干，抽成越来越高，算法越来越高级。
知道韩羡明是屠灵人后，又夸赞道：屠灵人待遇高啊，又有编制，又威风，旱涝保收，比打工强多了。
末了，司机还问韩羡明，能不能帮帮忙把他儿子也弄进‘守护者’里。
……
“我回来了。”
韩羡明疲惫地开门，疲惫地将自己塞进沙发里。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住人，到处都是灰尘。
但韩羡明并不在意，哪怕自己在沙发上砸出大片细小的微粒。
不算那部分奖金的话，这趟任务加上这个月的工资，能有将近三万了。
至少短时间内，不需要太过为钱而着急。
很长时间没有去调查了，也该继续。
叮咚。
门铃声响起，已经是深夜，难道是队里的那几个家伙？
透过猫眼往外看去，穿着短t和黑色牛仔裤的短发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一个电脑包。
“哪位？”韩羡明打开门，一脸倦意地问。
“送你个礼物。”女人说：“关于那场海难事故。”
韩羡明警觉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对方。
长得可以说挺漂亮的，标致的鹅蛋脸，如果留长发的话会更美。
身材比较寻常，穿着打扮的话，太过随意。
有便衣的可能。
“你是谁？”
“想知道？”女人面无表情，“能让我借住一晚吗？身上没钱了，全买了机票。”
“不行。”
“韩羡明，南部分区岭南省第11屠灵小队队长，系统‘死亡’，15岁加入‘守护者’，五年时间达到5阶屠灵人。前任南部分区首席韩清的儿子，后交由前任11小队队长陈伟国抚养。”
“警队的人？”
“不是。”女人伸出右手，“自我介绍一下，汪小婉，‘新时代’组织唯一存活的成员。”
新时代？
韩羡明不由皱起眉头，问：“你跟毛胜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领导，老大。”汪小婉像个机器人一样回答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有意思，你不怕死吗？”韩羡明靠在门口，说：“你的老大刚死在京城，我作为队长，芯片的录音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被领导审查。”
“你可以现在就杀死我，拎着我的脑袋去领赏钱。”汪小婉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不是屠灵人，你可以很轻易解决我。”
“赶紧离开吧。”韩羡明作势就要关门。
“为什么？”汪小婉伸手抵住门，“叛党出现在你面前，你却放走，作为队长，你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你不知道吗？”
“如果一句话就能表明身份的话，我也可以说我是国家领导人。”韩羡明说。
“那如果，我所说为真呢？”
“真的假的，你都可以走。嘴长在我身上，怎么跟他们解释，由我决定。”韩羡明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所言为真，我想说的是，毛胜很厉害，我所说的，你应该明白。”
“那要是假的呢？你就不怕，我是上面派下来的便衣？”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