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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丽唠唠叨叨的说龚总,老狐狸一个,明明是她想找我的,变成了得益的人是他。
“我们是夫妻,现在你的公司能赚钱,还不是我给你管理的?做外单有要求,你我都不知道。”
我也无从知道他们说是自己开厂的,不过问秦淮安不就知道了?
“你们夫妻真搞笑,在我面前吵架,我可不想看,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家了。”我拿起手机和包包就走了。
“哎!雪华,吃完饭再走。”蒋丽抱着孩子追在我后面。
我干脆利落的上车:“不了,我还是回家吃饭,家里人正等着我。”
其实我平时都是跟着秦淮安到他的工厂,因为那里附近都是工厂,我只要进厂里去看,有没有合适的产品,也可以拿样板。
现在龚总说他有工厂,我求之不得,到时候我直接带过去,要下单的时候,直接给他说就可以了。
秦淮安有不少客户在国外,我很少做他的货,因为他是不愁出货的。
龚总把货给我拿来了,他跟我爸经常见面,所以我爸去他的公司,他就跟着我爸回我家。
我正跟孩子们在读书,龚总跟我爸走了进来。
我抬起头来:“龚总来了?”
我放下书本,两个孩子也站起来叫:“伯伯好。”
龚总开心的跟两个孩子交流,因为他家里有一个孩子,所以对于他来说,跟孩子沟通不是个问题。
他带来的样板,我看了看,价格还算是中肯的,我就把样板收好了。
秦淮安是前后脚回来的,我跟他说过了这件事情,他每次都不想我出门,但是我的公司又不能说不过去。
龚总在我家里吃了晚饭才离开的,我送他到门口,看着他开车离开。
秦淮安在后面抱住我,眼里是不舍,因为我有轻微的抑郁症,心理医生说给我一点空间,不要给我压力。
反正我就是怎么开心,就怎么做,有时候秦淮安想跟我一起去,我说家里有孩子,我们两个都走了,家里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他的公司,偶尔去一个星期还说得过去,经常离开就不行了。
我请了一个经理专门管理公司,我隔一两个月就回去公司一趟。
我有很多客户在手上,经理开拓新的客户,我是晚上跟公司联网的,有什么业务往来,我都是清清楚楚的。
公司发工资,都是我直接打钱给员工,对于管理公司,我当时是研究了一段时间。
我走之前,秦淮安把我的药帮我装到行李箱里面:“记得按时吃药,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别什么事情都憋着。”
我把衣服收进行李箱:“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
盖上行李箱,秦淮安抱住我就亲,恨不得把我留在身边。
情到浓时,他又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我有抑郁症:“都是我不好,没发现你不对劲。”
我自我感觉很好,只是喝醉酒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醉了?
我哪怕自己曾经难受过,有点情绪很正常的。
秦淮安一个晚上都纠缠着我,恨不得绑着我,不让我离开他,离别时心情很沉重。
我们整个晚上都在缠绵不休,秦淮安就想让我起不来床,这样就不会分离了。
我第二天下午的飞机,秦淮安早上去公司,中午回来吃饭,然后送我去机场。
我的行李箱东西不多,国外有衣服,我到时候再去买衣服,因为也要换季了。
到了机场,秦淮安抱住我就吻,两个人气息不稳,这才放开了我。
他一直在陪我办理登机牌,然后陪我坐在贵宾室里等,他紧紧的拉住我的手。
“下次我跟你一起去,我天天在家里数日子,等着你回来,都快变成望妻石了。”我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心里难受。
很快我就去登机了,看着我走向登机口,他眼眸猩红的看着我:“记得跟我视频,要记得想我?知道吗?”
我点头答应,把护照递给安检员,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不喜欢离别,之前我从来不让人给我送行,因为很伤感。
坐到飞机上,我还在一个劲的擦眼泪,都是秦淮安,还没离开就说那些话,没有离开就舍不得他了。
他对我好,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想依赖任何人,我怕有一天我会变成废人。
我坐的是商务舱,秦淮安给我买的票,旁边的座位是一个男士,看到我哭以为我是去定居的。
他给我递来一张纸巾,我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谢谢你。”
我接过纸巾擦眼泪,他怜悯的看着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没想到真的是。”
我吸着鼻子:“伤心的时候,男人和女人没有区别,都会哭。”
他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面对离别 ,也会泪流满面,因为伤心的时候,不分男女。
他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就说我做些外贸货,他说到时候会去看看我的公司。
我一般说外单,就是国外的单子,因为飞国外的飞机,时间漫长,男士在国外定居的,他也经常要到国内拿货。
他看起来比我还小,家里人都在国外定居,所以他也选择在国外。
我因为有种优雅的古典美,有张骗人的脸蛋,看起来不显老,娃娃脸的那种。
我差不多三十五岁了,我们互相介绍,男人叫施时然,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属于是空中飞人。
往返于国内外,在国外有一定的影响力,因为施家人在国外,有人在当地政府部门。
我属于是那些在国外很拼的人,我们只是说说自己的公司,没有问到双方家庭,他不知道我有没有家庭,我也没有问他。
我们再次见面是在一场冲突,我在商场里面准备购物,我想买换季的衣服,正在看衣服。
突然有几个人冲进去商场,我赶紧躲起来,在衣服的后面,我看到了施时然,他把我藏在衣服里。
“人没走,你别出来,就在衣服里面。”他附在我耳边说话。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品牌的衣服是他的,就这样我们两个躲在衣服里面。
我终于感觉到了国外的不安全,难怪秦淮安不想我出国。
那些人拿着枪,我也不知道是真假,后来施时然说枪是仿真的,不是真枪。
棍子倒是真的,如果跟他们对峙,他们的棍子就不客气。